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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例外。冷冽的氣息慢慢收斂,他生氣這人的善良,但是這又何嘗不是自己喜歡上他的理由,以前,他最厭惡的就是那些假惺惺一副我很善良的嘴臉的人,但是北菰玦不同,他是真的溫暖,讓他不自覺的靠近取暖,死都不肯放手。第28章第二十七章震動整個修真界的殺人惡魔事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靖欒宮里卻沒有一點(diǎn)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的輕松喜慶。大家不知道那對即迂腐又冷冰冰的師徒到底在鬧什么別扭,兩兩相遇,互不理睬不說,還拉低周遭的氣溫,讓大家都覺得這日子開始變得難過起來了。自從燕青珧跟了新師父以后,原來那個小洞府就全歸李緬一個人了。而在李緬與北菰玦攤牌以后,李緬就開始毫不顧忌地修煉起魔功來,上輩子他從石峰那里偷走了血煞經(jīng),這輩子他是不用再那么做了,只要把腦子里的東西再練一遍就好了,只不過唯一的壞處就是,北菰玦在發(fā)現(xiàn)他練魔功以后,變得更生氣了。想起那人臉色發(fā)黑的瞪著他,卻還是沒有說一句責(zé)難他的話,李緬不自覺地輕笑起來。他倒要看看那人能憋多久。此時此刻,夜深人靜,大家都已安睡,誰都這么以為,所以這個時候,也就有些心里面裝了些別的什么小心思的人,開始按耐不住,行動了。咔噠一聲輕響,隔壁北菰玦的房子里有一個不速之客悄悄進(jìn)去了,正在修煉魔功的李緬皺了皺眉,施了一個隱身訣,偷跟了進(jìn)去。黑色的人影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會,像是在思量自己到底該不該如此這般作為,但最終下定了決心,走到桌邊,偷偷點(diǎn)燃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迷香。濃烈的香味在屋中飄散,李緬捂住鼻子不讓自己中招,漆黑的眼神冰冷的盯著那個人影,剛才火光一閃,他也看清楚了那個人影到底是誰。藍(lán)煙兒,好,很好,上輩子你是自甘下賤污蔑他,這輩子是想動真格的嗎,有意思,動了動手指想要把那賤人給了結(jié)了,忽地一個轉(zhuǎn)念,生生收住了手里的力道,他倒是可以讓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一點(diǎn)。“恩”床上的人難過地翻了個身,北菰玦燥熱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口渴難耐地從床上爬起來,想要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杯水喝。可是還沒等到他摸到桌子,一個溫香軟玉的嬌軀便偎依進(jìn)了他的懷里,驚得他連忙把人給甩開。他這個舉動嚇到了準(zhǔn)備投懷送抱的藍(lán)煙兒,也讓跟在后頭,想把藍(lán)煙兒給敲暈了再取而代之的李緬給驚愣住了。把人給甩開的北菰玦在接觸到那個體溫的一瞬間,從肌膚的觸感升騰起來的舒適涼爽,就讓他明白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招了。點(diǎn)燃符咒,一張錯愣的臉映入眼簾,北菰玦皺了皺眉,沙啞著嗓音道“你想做什么”。“師兄”藍(lán)煙兒嬌滴滴地哀怨道“你剛剛把人家弄得好疼啊”“你到底想做什么,藍(lán)芷凝”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再聽到這個名字,一瞬間,羞紅欲滴的臉慘白一片,藍(lán)煙兒瞪大了眼,抖著唇道“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北菰玦扶著桌子,臉色灼紅道。“……”藍(lán)煙兒怔然看著北菰玦,腦子空白了一瞬,但也就一瞬,隨即咬了咬道“本來我是想與師兄結(jié)為道侶,然后共登仙途的,沒想到師兄居然這么了解我,這也倒好,咱們倒也可以坦誠相見了”藍(lán)煙兒笑嘻嘻地走向北菰玦,背后卻是捏了一個攻擊的法訣,慢慢接近神智開始變得不清晰的北菰玦。可是北菰玦卻是一點(diǎn)也不想給她接近的機(jī)會,一道困符咒打出,將藍(lán)煙兒定在原地,北菰玦快速沖出彌漫了惡心甜味的屋子,剛一出門,就碰到了“剛”聽到了異響,出來查看情況的李緬。“阿玦,出什么事了”沒有察覺到此刻李緬口中陡然變換的稱謂,北菰玦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口中不斷喃喃道“熱,好熱”。胡亂的趴掛在李緬的身上,撕扯著他的衣服,待一觸到那能消去他難耐燥熱的冰涼,北菰玦便不自禁的把自己貼在對方的肌膚上,一陣舒服。僵著身子任身上的人為所欲為,雙眸微暗,慢慢伸出雙手,卻在即將觸及到對方身體的一剎那頓了頓,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決心一樣,把人打橫抱起,帶進(jìn)了自己的屋中,房門緊閉。“好難受”死死壓著身下人亂動的四肢,呼吸急促,定定看了那人許久,李緬才松開了手中的力道,任由北菰玦一個翻轉(zhuǎn),兩人上下位置顛倒,床鋪震動。中了迷香的人神情混沌,李緬壓抑著反客為主的念頭,引導(dǎo)著身上的人如何觸摸自己,如何紓解難耐,如何徹底占有他。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看著身上的人緊皺的眉宇,還有臉上忽然的舒放神情,雖然一遍一遍忍受著對方毫無經(jīng)驗(yàn)、毫無技巧的攻伐,身上被揉捏的酸疼,體內(nèi)也被沖撞的泛起一陣陣疼痛的戰(zhàn)栗恐怖,但是……李緬喘著氣一眨不眨地盯著北菰玦沉醉的容顏,心想,等這家伙清醒以后,臉色該是有多難看,不過,從此以后,他便真正的完完整整屬于他了。艷紅的雙頰開出一朵炫麗的笑顏絕色,眼波流轉(zhuǎn),可是這樣的風(fēng)情,上面忙得瘋狂的人卻是沒有瞧見分毫,只是忠誠的聽著身體的指令,狠狠地滿足著自己的渴望,毫無憐惜。忙活了一晚上,北菰玦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子里還是依稀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藍(lán)煙兒的藥好就好在,發(fā)作的時候毫無人性,等到藥性過了,那犯事的人偏還會記得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所以當(dāng)北菰玦轉(zhuǎn)頭見到那個跪坐在地上,混身青紫,模樣看上去像一個被惡霸jian、污了的良家少女一樣的李緬時,他真的很想一頭撞死自己,第一次,活了兩輩子,北菰玦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上一輩子自己死的一點(diǎn)也不冤。然而,還沒等北菰玦想出怎么開口道歉才好,跪在地上的人就先一步發(fā)招了。“師父,請您饒恕徒兒”“……”如果是在之前,早就撕破臉的兩人還這么演戲演的歡騰,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回他一句滾,可是現(xiàn)在這情形就有點(diǎn)微妙了。雖然他知道李緬上輩子被石峰那個混蛋派去干過什么,但是他也知道以這個人的脾性,那些家伙怎么可能真的得手,而如今,這人居然愿意這樣雌伏在自己身下,為自己解毒,雖然不太明白男女間的情情愛愛,但是人心他還是懂的,所以說……李緬是對他存了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會如此護(hù)著他,愿意為了他做那么多事,再重活一次,也是毫不猶豫地接近自己,用他的方式保護(hù)自己。看著北菰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