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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我有很多錢的,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趙況哀求地看著上方的追命羅剎道。“錢?你帶了多少”“在……就在那個箱子里,這些錢我都孝敬給大俠您了,就請您繞我一命吧”轉(zhuǎn)頭看向那個放在一邊的大箱子,李緬歪著頭,就像一個普通的,想到了什么有趣玩法的孩子一樣,覺得事情可以變得更有意思點了。一腳將趙況踢倒在箱子邊,掀開蓋子,看著里面滿滿的錢財,李緬抓著趙況,龐大的身軀在小自己好幾倍的孩子手中,盡是半分也掙脫不得。“這錢,我不稀罕,還是給你用比較好”說著,李緬便抓起一把銀錢,捏開趙況的大嘴,把它們一股腦塞了進去,迫使他全部咽了下去。“咳、咳、咳”使勁抓著自己的喉嚨,想把那些錢全都吐出來,但是李緬分毫機會都不給他,快速把箱子里的錢塞進去,趙況在李緬的手中拼命掙扎,四肢發(fā)了瘋的胡亂揮舞,可是無論他怎么擊打這個看似風(fēng)一吹就會倒的男孩,李緬就是紋絲不動,不受任何影響,直到他沒了氣息,兩眼翻白,倒在地上,龐大的身軀癱軟成一具尸體。船上其他被挑了四肢的人,見到李緬的殘酷手段,知道今日必死無疑,一時間哭聲求饒聲四起。有的人實在害怕這魔鬼會用什么殘酷手段來折磨自己,掙扎著向水中爬去,總歸是死,但是他不想死的那么慘,起碼他還可以選擇自己的死法。但是李緬又怎么會讓這些人死的舒坦。他把他們一個個拎起來扔到下面的船艙里,那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滿室的骯臟污穢,還有一群會跟人搶東西吃,餓了連人都會啃的老鼠,這些人在那里,想必定會有個相當(dāng)難忘的死、亡經(jīng)驗。做完了該做的事,李緬看向那群早已看傻了眼,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的孩子冷冷道“還不走”。“……啊”孩子們愣愣地,聽著李緬的話,卻覺得事情發(fā)生地一點都不真實,那些人就這么被解決了?見那些孩子一副呆傻地模樣,李緬眼中寒光一閃,拿起地上那些人來不及用的刀劍,走向那些愚蠢的小羊。他給了他們機會,但是如果不懂得珍惜,那活著又有什么意義,還不如早點死了,好離開這個折磨他們的人世,反正他們現(xiàn)在任人宰割,不懂反抗,那以后遇到同樣的事,還不是一樣的命運。孩子們被李緬的狠戾神情嚇得驚叫起來,慌亂地逃向趙況那一行人駛來的小船,這人做著見不得人的買賣,自是不敢明目張膽,這船太小,有的孩子在下船時不慎落入水中,有的上了那艘小船,也被人擠得跌落進水里,一片混亂。但是李緬不管這些,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繼續(xù)生存在這個世上的權(quán)利,那些跌落水中的人,拼命呼救,其他人終究只是孩子,慌亂中又有好幾個人掉下水去,想去救他們,卻連自己也糟了殃。孩子們的哭喊聲在身后傳來,解開了纜繩,兩條船在水流中漸行漸遠,江面上不久就聽不見任何嘈雜,安靜地仿佛剛才那一場駭人聽聞地殺、戮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有自下面船艙里發(fā)出的低低哀吟,才證明了剛才那一切是真真切切發(fā)生過得。抬腳踢了下趙況的尸體,李緬心中不禁有點可惜,就這么讓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上輩子自己在他手上雖說是過了一段有吃有喝的日子,但是那人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件價值連城的貨物,若不是他,他也不會遇上那個家伙,終究是因為他,才讓他變成那副鬼樣子,面目可憎。臉上陰寒的神色一直未曾散去,直到把趙況的尸體綁在了船錨上,看著他沉入水中,任水里的魚蝦啃食他的尸身,李緬心里的不甘才慢慢平復(fù)下來。將船停在江中,等了數(shù)日,直到那船下不再有人聲,李緬才下去看了眼情況。總之,結(jié)果是令他非常滿意地,死的面目全非,尸骨被老鼠啃得坑坑洼洼,這樣的情景著實讓他的心情又暢快了一點。大功告成,李緬便騰身離開,在一望無垠的水面上留下匆匆倒影,轉(zhuǎn)瞬不見。他出來的時間這么久,不知道北菰玦有沒有回來找自己,若他來了,到時候他該找個什么理由搪塞過去呢,恩~這之前,還是先找個洗去這一身血腥氣吧,那人定是不會喜歡自己這幅模樣的!第11章第十章黑霧繚繞的市集中,陰沉的氣氛讓這白天喧鬧繁華的地方,頓時換了張迥然不同的臉孔,好似明媚的少女,頃刻間變了張妖媚面孔,令人看不真切,捉摸不透。誰能想到這大寒國的邊境商貿(mào)城市,一到晚上,就會被布下結(jié)界,鬼魅橫行,這攤子依舊有著來自五湖四海的熱鬧氣,只是這擺攤的,與逛攤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那就不得而知了。一張張面孔被藏在各色面具下,據(jù)說來這里的,還有些不是人的物種,但是這個暗市之所以能夠在整個修真界混出個名氣來,就是因為有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來遮掩所有的秘密,誰都不能過問彼此的身份,只要貨物到手,賬務(wù)公平,那就是這里唯一的規(guī)矩。北菰玦披著黑色的斗篷,臉上罩著一張惡鬼面具,目標(biāo)明確的向著此行,他上輩子得到那個機緣的攤子前進。幽暗的綠色火焰在上空跳躍,維持著這不可告人的地方唯一的那么點光亮。有些東西,買家和賣家知道交易的是什么就好,其他人若是瞧見了,這集市里固然是不能壞了規(guī)矩,可是一旦出了這結(jié)界,就怕有些人奪寶殺人,破壞了這暗市好無容易打響的名聲。見不得光的交易,還是在暗地里進行就好。上輩子,北菰玦因為顧念燕青珧與母親分離之苦,才帶著他下了山,讓燕青珧那小子去看望他的母親。而他自己則聽聞這暗市的名氣,想要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可以幫燕青珧洗髓,好助他加速修行。哎,想想他也是為這唯一的弟子cao碎了心。他看出那小子心中的急切,也是真心想幫他。不過,這一次下山,這好東西可就不是為了燕青珧那小子找的了。站定在那個熟悉的攤位前,看著那與上輩子一模一樣,披著件滿是補丁的破斗篷,帶著張黑色面具,懶洋洋翹著二郎腿,敞開了衣襟,正用蒲扇一搖一擺扇風(fēng)的擺攤?cè)恕?/br>北菰玦蹲下身,在攤主哈欠連連的聲音中,問道“可有助人洗髓的寶貝”。夜間陰冷的市集明明溫度不高,這人卻在行為舉止間,自帶一種與這個見不得光的地方毫不相稱的雍容華貴的懶散之氣。就是那種老子很有錢,生活很無憂,所以老子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根本不用顧忌其他人的囂張本質(zhì)。他雖穿的窮酸,那扇子也看不出是什么名家手筆。但北菰玦上輩子在市井混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