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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菰玦師兄,你就嘗一顆吧”明麗動人的美人,此刻穿了一身粉嫩裙裝,領口恰好落在引人遐想的雪白上方,看不出一點輕浮形態(tài),卻又偏偏勾人的很。北菰玦看著藍煙兒送到自己面前的那一盤泛著撲鼻香味的香魂丹,一陣頭疼。這種女孩子家家喜歡的東西,送給他一個大男人干嘛,把自己弄得渾身香噴噴的,發(fā)、浪啊!但是這些在北菰玦眼里毫無用處的廢丹,卻是其他人求都求不來的艷福。這香魂丹可是女修中,如今送給自己心悅的人,最最時興的東西了。雖然男修門也不知道這些女修送這些東西有啥意思,讓自己中意的人染上和自己一樣的味道,難道就很有意義嗎。不過,只要有人看中自己,那還計較些什么,只要人家高興就行。至于北菰玦這個從小就只關心今朝的肚子有沒有飽,明天的伙食有沒有著落的俗人,對于這些仙門雅事,卻是半點不識貨,誰讓這些東西一點實用性都沒有。眼角瞥見躲在暗處交頭接耳,鬼鬼祟祟的眾人,再低頭看向紅著一張俏臉,伸出一雙細滑手臂,舉著托盤的藍煙兒?,摪椎钠つw隨著托起的雙手,從薄紗中一點一點透出,漸入眼簾,胸前的隆起隨著緊張的呼吸加速起伏,嬌小的人兒在他的偉岸陰影下,顯得無助而又可憐,這番景象,透著股撩人的香艷,卻又因為那美人的羞怯,顯得純情無依。北菰玦頭疼地真想一巴掌扇飛了這個愛給自己惹事的女人,但打女人什么的,又是一個弱的只要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女人,真的是很不光彩。哎,難道還要他以后見了她就躲著嗎?從小到大他怕過什么!就連死過一次,也沒讓他覺得人生陰暗的,就該生無可戀的愛死哪死哪去。難道他以前把這小丫頭毫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就要因為之前的陰影,一輩子見她就躲嗎,簡直可笑。“汝之心意吾勝感激,然,吾所求之道,需舍棄那凡俗留戀,汝之美意,吾弗能受”念完一段文縐縐,連他自己都差點咬到舌頭的愚蠢嘮叨,趁著藍煙兒聽得云里霧里分心之際,北菰玦一個轉(zhuǎn)身,又閃了。既然躲起來沒面子,打了又不占理,那我就酸死你,反正我就是個迂腐木頭,看你拿什么來打動我!看著那人再一次舍自己而去,藍煙兒的眼圈泛起一層水光,但是很快又被一抹怒色取代。真是可惡,這人接二連三地不如自己的意,不給自己機會接近,這樣她還怎么找到他快速結丹的秘密。“小師妹,別難過,你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大師兄不識貨是他的損失。這些日子聽說大師兄正向那個嚴戒堂的老迂腐求教,你看看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哪能懂你的婉轉(zhuǎn)心思,你這樣對著一根蠢木頭獻意,簡直讓人心疼”那人說著就要攬上藍煙兒的香肩,可是藍煙兒這樣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疼著的明珠美人,又哪是旁人隨隨便便可以窺伺的,向來只有她不要的,其他人的妄念豈能輕易近她的身。“師兄”美人兒轉(zhuǎn)身嫣然一笑,巧妙地躲開了那只欲伸向她的臭爪子“菰玦師兄道心堅定,我們都要向他好好學習,是我唐突了”說罷便輕轉(zhuǎn)香軀離去,徒留那抹馨香縈繞鼻尖,烙印在那名弟子心田,腦海里只剩下一句話敲暈了腦袋——這靖欒宮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避開了藍煙兒的糾纏,北菰玦沒有馬上回嚴戒堂繼續(xù)裝模作樣,而是隨意在宮內(nèi)四處走動,逮著一個就要來兩句宮規(guī)教條,把遇見他的人一個個臉都說綠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北菰玦這個最不懂規(guī)矩的家伙抓著,然后一條條細數(shù)自己哪里做的不對,什么穿的不規(guī)整,儀態(tài)不莊重,走路左右腳跨出的幅度不正確等等雞毛蒜皮的小事,簡直頭頂上怒地轟隆隆,恨不得詐死眼前這個滿嘴禮義廉恥的二愣子。老子還要你來教!??!這些個破規(guī)定誰記得,而且又是誰會對這種事情較真!可是他們左瞧右瞄,就是看不出北菰玦哪里有問題。沒錯他是大師兄,輩分上他們得聽他的,可是他們心里沒一個服氣,但是對于眼前這個自從進了嚴戒堂,從頭到腳都嚴謹端莊的一絲不茍的大師兄,就算他們想嗆聲,也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呵呵,笑話,想他北菰玦這個死過一次的人,其心計又豈是你們這些智力跟不上我的突然轉(zhuǎn)變的狼崽子們能明悟的,哼,就等著被我坑死吧。心里面這樣譏笑地看著眼前這些一臉怒容,卻又偏偏不能犯上的同門,北菰玦自重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被同門給冤死的心傷,有那么點爽快地愈合了些。為求這戲演的逼真,北菰玦就算是遇見了自己的長輩師父們,也是一臉欲言又止,但是眼睛死盯著那犯事長輩的一臉糾結樣,搞得那些活了千萬歲的厚臉皮仙門老道們,一個個被這火辣辣的視線盯得老臉都要繃不住了。而北菰玦在回到嚴戒堂以后,對著穆芹嗚呼哀哉了幾句,感慨了下這靖欒宮內(nèi)讓人憂心的不正之事,搞得嚴戒堂長老這心里也是難受的很。之后這穆芹去找了那些除了他師父,掌門之外的高位者們,談了些什么,就不是他關心的內(nèi)容了。北菰玦坐在嚴戒堂內(nèi),一條條背誦靖欒宮的宮規(guī),模樣安然自在,與如今外面人人自危,害怕自己行差踏錯,被自己的師父給壓著抄上一千遍宮規(guī)教條的水深火熱來,簡直恍若兩個世界般安靜。這些天他都乖乖躲在嚴戒堂內(nèi),風口浪尖上,他這個始作俑者就不好再出去拉仇恨了,反正從今往后,他的名聲恐怕就要與這嚴戒堂一樣,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了。這個甚好,與上輩子因為在他人眼中放浪形骸的模樣,然后被人嫌棄不愿與他為伍的情況比起來,此等微妙狀態(tài),很讓他滿意。但是北菰玦滿意了,嚴戒堂里除了穆芹之外的另兩人,這日子就難過了。本來因為在嚴戒堂修行,周季的朋友就挺少的了,現(xiàn)在這樣一鬧,更是連愿意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反正他是跟北菰玦一塊修行的,那么他跟那個蠢木頭,哦不,現(xiàn)在是一個腦袋被堵住了的迂腐白癡,就是一國的。搞得周季這本就色彩少的可憐,將近黑白的人生,越發(fā)的了無生趣,只得在這嚴戒堂里,對著三個老中少男人,虛度光陰,哎!至于燕青珧,他一個根基差,又沒結丹的小屁孩,在其他人的眼中簡直就跟螻蟻一樣卑微。他們不能對北菰玦怎樣,但是師父有錯,讓這做徒弟的來還點債,總歸也是合情合理的。于是在經(jīng)歷了洗個澡,莫名其妙被人潑了一頭冷水,上個廁所,也能踩破木板,搞得一身臭烘烘的之類等等小小意外以后,燕青珧就盡量能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