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阿祿笑嘻嘻地斟茶遞水,道:“是花房特意養(yǎng)的,說是不久就能開了,奴也看得新鮮,先帶來給圣人瞧瞧,讓花房的人多照看,一定能開的?!?/br>溫行自日頭底下進入金鱗殿,迎面撲來花葉清香的涼意,思安隨意著一件輕透的碧羅衫,和阿祿兩人湊在一處嘰嘰喳喳不知在說什么。見他進來,思安臉上展開明朗的笑意。行獵期間溫睿遇險的事看似因長富不明不白的死而終結(jié),溫行卻不那么容易善罷甘休?;罔幒螅獾綄m城戍衛(wèi),內(nèi)至思安的寢殿都被他迅速撤換了一批人,安排自己的人手,又先后為宮中幾位年紀(jì)差不多的皇子請封,將他們移出宮外封王建府。不久前,有人告發(fā)居于深宮的小皇子和小公主們被身邊的宮人苛待,溫行再次提出讓思安的弟妹們遷宮,奉成一無法,只能推出麗娘作擋箭牌,以皇后的名義處罰了一批宮人,重肅宮闈風(fēng)氣。于思安而言,平日行走宮中終于可以少些顧忌,金鱗殿中多了些任意自在。用過午膳,阿祿很識得眼色地招呼殿中宮人退出去。關(guān)了門,溫行與思安一同歪在竹凉榻歇息,思安掛到溫行身上,撩開絲履,露出光潔白嫩的腳丫。本只是窩在一處閑話兩句,私語相交,難免挨挨擦擦呼吸糾纏,思安心里發(fā)癢,身子不規(guī)矩扭動,搭在溫行身上的小細(xì)腿也不老實起來,曲起來蹭上溫行腿間。“不是說要午睡,現(xiàn)在倒有精神?!?/br>溫行按住他不安分的腿。思安拉住他手腕放到自己臀上,小聲道:“弄一弄?!?/br>大掌在豐厚的臀rou上揉搓,另一只手從背后繞出,隔著衣服挑弄胸前的敏感點。“想要了,嗯?”思安軟了身子,抬頭找著男人的唇,伸出舌頭舔舐邀吻,溫行毫不客氣叼住他作亂的小舌,把吻加深,相互抵畫纏綿,思安的呼吸變重,清涼的寢殿里似乎也升騰起一股濡熱。分開時,他的衣襟亂了,褲子不知踢到哪里,衣擺下兩條白生生的腿露出來,溫行也放出胯下之物,紫黑硬挺著。他去找潤滑的膏脂,被思安紅著臉攔住。“不用了。”思安小聲說,拉溫行的手往xue口,濕淋淋的。溫行有疑,他又補充道:“我問過的,嬤嬤說可以?!?/br>溫行在他臀上拍了拍。“如此,你自己來試試?!?/br>思安咬住唇,黑扇子一樣的睫毛上下抖了抖,撩起衣擺,慢吞吞爬到溫行身上。xue口潤濕澤沃,擦過rou刃留下一道水漬,蠕動著貼在頂端的疙瘩。溫行“嘶”了一聲,笑罵道:“磨蹭什么。”感受到那兇器一樣的又脹大幾分,思安燙著臉心里自滿足,扶著根部,抬起腰身。雖叫他自己來,卻也怕在這事上有些猴急的性子的思安傷了自己,溫行扶著他的腰,思安偏不要,扭了扭,對著了坐下去,一氣呵成。幸而他后xue與常人不同,又經(jīng)過一段時間潤養(yǎng),里面滑軟嬌嫩,很快適應(yīng)巨物的進入。思安動起腰,身下的凉榻吱吱呀呀作響,xuerou緊緊吞著,隨思安的動作收縮。他自己找準(zhǔn)了xue心的位置。“嗯啊……”渾身顫動,似還不愿就此沉溺快感,思安咬著手指將呻吟半抑在喉嚨里,然而身體的反應(yīng)更直接簡單,xiaoxue內(nèi)緊熱絞著不放,他身上很快染了一層薄汗,將羅衫浸潮貼著肌膚,胸前兩點顯出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一開始還能撐著腰力,漸漸地身子不堪欲壓綿軟下來,思安拉著溫行的手,道:“我……不行了,你幫幫我?!?/br>溫行氣息也有些重,語調(diào)尚算平穩(wěn),笑道:“思安可真厲害。”卻不見有何動作。含了濕氣的雙眸瞋他一眼,似乎在表達不滿,原本支在他腿上的雙手移到前面,握住自己的玉莖,當(dāng)著他的面taonong起來。水光瀲滟的眼睛亮晶晶的,憤惱又含羞的模樣,漫溢了欲望,直直望入溫行的眼睛,像在渴求也像在引誘,蔥白的手指漸漸加快,后xue竟開始隨著前端的節(jié)奏夾弄起roubang,一陣緊擠吸吞,前端xiele出來,他的眼睛一直沒有移開,所有的情動和沉醉都坦率露骨的落到溫行眼中。溫行再也忍不住,低罵了聲什么,帶著點惡狠狠的意味咬上思安的肩膀,將兩人的姿勢調(diào)了個兒,力氣比以往都要大,甚至讓思安有些發(fā)疼,但思安還是攀緊了溫行寬闊的背部,盡量打開雙腿,無保留地迎合這個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事畢,溫行親手給思安清洗,又取了藥為他涂抹養(yǎng)xue,用藥時后xue尤嫌不足似的,一開一合吃著溫行的手指,溫行進出搔弄,激得思安“嗯嗯啊啊”起來,眼看又要收不住。奈何溫行與大臣約好午后議事,實在再無閑暇。午間雖然短促,兩人卻都盡興滿足,思安躺回榻上昏昏欲睡,溫行因還要趕去議事,將身上弄臟的衣服都換下。畫屏外面,替溫行送來衣服的內(nèi)侍靠近跪坐,低聲將一些宮中打探到的情況一一向溫行稟明。思安不愛理會這些事,也懶得看外面跪著的是誰,隔著水晶簾看溫行將衣服脫盡,背脊上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隆起,脊線山壑一樣深刻,溫行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倒不躲了,朝溫行眨眼睛。外面的內(nèi)侍細(xì)聲細(xì)氣說著:“……近日皇后處添的新人,是趁齊國夫人入宮時躲在車底送進來的,平日只在鳳臨殿,不曾踏出一步……”溫行系上的腰帶,整了整領(lǐng)子,似笑非笑道:“皇后艷福不淺,先前那個侍衛(wèi)還留在鳳臨殿吧?!?/br>內(nèi)侍道:“還在?!?/br>思安從榻上坐起身來,有些尷尬。“你起來做什么,不是要歇著么”思安皺著眉頭,嘆道:“麗娘的事,你別怪她?!?/br>溫行有些哭笑不得:“我怪她什么,你倒大方得很?!背读吮√簲n住他光裸的身子。齊國夫人是麗娘的母親,麗娘自宮外搜羅男寵的事思安也有耳聞?;貣|都以后麗娘冊封皇后,思安與她除了必要的時候,如典禮或者每月十五“臨幸”之外,幾乎不見面,十五夜思安也不過去她的鳳臨殿中坐坐就走。兩人貌離神也離,且私心里他還是想給嫁給自己做妻子的麗娘一些補償,所以盡管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思安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思安猶豫了一會兒,將他與麗娘成婚時候的事都告訴溫行。“我不愿也作不得她的丈夫,她也不喜歡我,說起來如此也沒有什么不好?!?/br>溫行卻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