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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就是想多誘得溫行多找些機會,衣服是薄了些,可剛才引得溫行他還在心里竊喜來著。喘了口氣,思安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明明是他先在宮宴的時候?qū)λ菢?,哪次不是他弄得他意亂情迷。溫行自己總沒事一樣的走開,他有美妾,又住在宮外,誰知道在見不到的地方會是什么光景,會不會有別人,從宮里離開后會不會把別人擁在懷里。思安心里怎么能不在意。溫行好笑:“所以你要招惹回來?”思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男子漢大丈夫,嗯……扭捏什么,你到底要不要!”溫行氣不打一處來,在他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兩下,道:“你知道自己左右都是些什么人,稍有風(fēng)吹草動怕人瞧不出樣來。你倒不扭捏,到時候且問你自己要不要,有你下不來床的時候。”最后幾個字像咬在思安耳朵里,熱氣火舌似的噴到他脖子上。溫行自己沒什么懼怕,可思安還要在宮里,又是這樣的身份,內(nèi)宦虎視眈眈,他有意替小皇帝兜著,沒想到反而惹得小皇帝欲/求不滿。思安也能想到幾分這樣的考慮,只是心里放不下。外面響起一串腳步聲,視線被書本擋住,隱約見有幾個人影在門口晃過。“圣人在里面嗎?”是奉成一的聲音。阿祿顯然很不好回答,溫行的人也在外面。思安以為溫行會放開他,掙了掙,想出聲回答,身上作怪的兩只手卻在這時加了的速度和力道,思安只能死死咬著手,可惜還是有些許泄露在外。“嗯唔!”不知有沒有被人聽到,只聽奉成一沉聲問:“圣人到底在不在?”溫行忽然松開,順手扯平了思安的衣擺,推了推他后腰,將人推到書架外面。思安深吸口氣,立即道:“是誰在外頭?!?/br>奉成一來找思安稟明皇子皇女們遷居的事,見到溫行,臉色很不好。思安只靜靜坐著,書桌后面,放在膝頭的雙手緊握成拳。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難受了!他身上本來就敏感,剛才沒有弄完就被打斷在十分尷尬的處境。溫行一定是故意的。有溫行在,奉成一就不難應(yīng)付,思安胡亂點頭應(yīng)和。離開集仙閣回紫極殿的時候,阿祿捧一件披風(fēng)上來,說是成王怕圣人著涼,讓圣人務(wù)必穿上。思安鬧了個大紅臉,一路低著頭回去。后來他的弟弟meimei們還是沒能搬入新修的宮室居住,奉成一稍作讓步,不再拘著這些皇子公主,讓他們能到集仙閣上學(xué),在宮中稍走動,又過不久,溫行請旨讓思安遷到碧波池旁的殿宇,理由是紫極殿老舊需要修繕。這一回溫行比之前更強硬,況且紫極殿的確腐朽,還出了幾回下雨漏水刮風(fēng)落瓦柱子開裂的事,奉成一攔不住,思安遷到金鱗殿。三月下旬于南苑行獵,思安不知溫行用了什么法子讓奉成一留在宮里,只有蘇永吉帶人隨行,南苑地勢開闊,行宮錯落不拘一格,溫行奉命伴駕,讓思安最高興的是,他們的住處離得極近。第十七章此次行獵溫行還邀了幾位節(jié)度使,如之前見過的昭義節(jié)度使,派兵協(xié)助過溫行的天雄節(jié)度使,以聞天子詔入東都而朝的名義,實際上統(tǒng)統(tǒng)都受溫行牽制或掌控。白天在西苑行獵,群馬奔騰圍堵野獸,夜里宰殺獵物,在行苑里舉行酒宴,有時候追捕追得忘了時辰,干脆在外安營扎寨過一晚。金戈鐵馬,獵殺追逐,大概是最能激起男子爭強好勝欲望的事,思安雖然不善騎射,也玩得很盡興,即使自己獵不到什么好物,看到別人獵到也很欣喜,按溫行的指點一一賞賜獎勵。這一日溫行特意帶著思安游耍。傍晚天色陰陰,林子里已經(jīng)漆黑一片,天空開始飄起小雨,雨絲微涼,風(fēng)冷如霜,似有春寒反復(fù)之意,溫行下令在一條小溪邊扎營,眾人把一天收獲的獵物處理炙熟,合著烈酒大吃了一頓。思安也喝了兩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進去了,第二口全嗆出來,阿祿又是送水又是遞菜。回到帳里,溫行又以口哺了些酒。兩人一同在大木桶里洗了澡,溫行將光溜溜的思安用毛毯包起抱到床上。酒熱和乏力像一張大網(wǎng)網(wǎng)住四肢,身上的遮擋變成累贅,思安手腳并用撥開,光裸著在皮毛褥子上,一條腿半搭在床邊,一條腿曲起撐著,蹭了蹭褥子懶洋洋的伸了個腰。溫行丟開擦身的巾子,就這么光著走過去。健碩勻稱的身軀被淡黃色的燭光暈得朦朧,難以模糊肌理骨rou里蘊含的力量,每一步都像蓄勢待發(fā),然而溫行自始至終都很沉穩(wěn),到思安面前停下來,輕輕托起他的腰和腿,將他掛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也拋到床里。思安玩性大起,借著酒勁膽子更比平時大了一倍,抬腿勾住溫行厚實的肩膀背部,不安分地磨了磨他線條硬挺的臉側(cè),溫行偏過頭,順勢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親吻起來。雪白的肌膚陸續(xù)出現(xiàn)幾個深淺不一的紅印,一寸寸逼近腿根,呼吸拍打在私處,菊xue已有濕意,火熱的大舌頭卷起花莖頂端,不時按壓挑弄,舌苔摩擦莖身和花頂,思安很快被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接受快感的支配,舒服的呻吟起來,溫行扶住他的腰,像嬰兒吸吮一樣吸吮花莖。隱隱一陣刺痛流過,本來飽脹的內(nèi)里受到一勁拉扯,思安驚叫一聲都泄在他嘴里。溫行抬起思安的下巴與他接吻。“甜么?”他問,伸出舌頭添自己唇邊殘留的一點濁液。思安很想捂住臉。溫行隨意撿了軟枕靠坐,雙腿伸展開,將思安的頭壓向自己胯間。腹下濃厚黑密的一叢延伸,那尺寸比小孩手臂還粗,不輕不重彈到思安臉上,沐浴后的馨香和雄性體魄特有的氣息雜糅著熱烘烘沖入鼻尖,思安喜歡極了這個味道,像被鉤子鉤住一樣,忍不住去嗅,閉上眼湊近又發(fā)覺自己似乎太不知羞恥。“別發(fā)呆,嬤嬤說你學(xué)了,要是不會,就按我剛才教你的?!?/br>思安嘀咕道:“怎么嬤嬤什么都告訴你,學(xué)了又不是因為你?!?/br>“哦,那還能為誰?”“為我自己不成么?!?/br>溫行撐不住笑出聲,道:“好好,都是為了你自己,弄好了待會兒舒服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庇峙牧伺乃暮竽X勺。思安咽了咽口水,心里明白今晚要發(fā)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動,縮在溫行腿邊,雙手握住那根已經(jīng)半硬的什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