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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硬漢’,完全不害怕茨團子那雙看起來輕飄飄的手臂。 過于自信的小蝙蝠,并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多一個多么強大的妖怪。這樣的惡果就是——隨著一聲‘啪嘰’聲,好不容易醒過來的布魯斯,一下子被妖怪幼崽砸暈了。 背簍內這段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戰(zhàn)斗’發(fā)生得悄無聲息,根本沒有引起羅莎娜或姑獲鳥的注意。 在一陣苦苦思索之后,羅莎娜突然一拍手,興致勃勃地說:“不如我們把房子租出去吧!每個月的租金應該也有不少呢!” 羅莎娜和式神們住的這棟房子,是她的父母為她留下的為數不多的遺產之一。這些年通過陰陽師和妖怪們的共同努力,原本普通的房子已經被多次擴建,其中包括著涂壁用妖術建成的閣樓,以及人面樹和彼岸花用妖術裝點的花園—— 雖然房子的位置一般,但以這種一次次擴建后的成果來說,如果找到合適的租客的話,也一定會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小陰陽師的提議,大多都不會被式神們拒絕,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羅莎娜當天就和判官還有青行燈一起研究撰寫出了一大摞招租小廣告,力求早點找到‘人傻錢多’的租客,讓陰陽師和式神們趁機暴富一把。 好不容易找打發(fā)財致富新方法的羅莎娜,第二天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多小時,打算在上班之前去貼自己的小廣告。 而她剛一出門,就被隔壁的鄰居攔下拉住了。 鄰居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對羅莎娜說:“你聽說了嗎?你打工的那個電影院附近,昨晚好像鬧鬼了!” “……呃,”號令百鬼的陰陽師羅莎娜與她身邊的大妖茨木童子對視一眼,遲疑地回答,“是、是嗎?”——難道又是自家的哪個式神晚上出去散步的時候,不小心被人類發(fā)現了嗎? 鄰居看到羅莎娜猶豫的眼神之后,誤以為對方是不小心自己所說的話,立刻又補充,“是啊!” “聽我朋友說,昨天晚上有個蒙著臉的男人,拖著一個洗衣機,滿大街的收廢舊鐵器?!?/br> “……”鄰居的這番形容,讓羅莎娜有種詭異的熟悉感,“確定不是回收廢品的工作人員嗎?”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鄰居激動地說,“有人看他這么冷的天還在收廢鐵,可憐他,所以打算給他些錢。結果沒想到他看都不看!好像腦子里只有鋼鐵制品似的!” “呃——” “我們懷疑啊,”鄰居湊到羅莎娜身邊,小聲說,“這應該是個喜歡收集鋼鐵的妖怪?!?/br> “你想,東方不是還流傳過‘食鐵獸’的傳說嘛!這個說不定也是差不多的生物,而他拖著的那個洗衣機,應該就是他的坐騎!” “……”怎么辦,羅莎娜遲疑地想,對方說得好有道理。她一個見慣了百鬼夜行的陰陽師居然也感覺絲毫沒有理由反駁。 但陰陽師的閱歷和職業(yè)道德又在告訴她,這個世界上的確不存在對方所幻想的那種妖怪—— 抱著這樣的糾結與遲疑,羅莎娜開始了自己“貼小廣告”的宣傳行為。 地點當然是以家和電影院這兩個地方為圓心,依次擴張。 而在羅莎娜‘工作’期間,她又一次遇到了可憐的破產流浪漢托尼。而對方像之前一樣,依然在和自己洗衣機同伴聊天。 “我認為我們可以嘗試一下,用這些材料制作戰(zhàn)衣,”托尼拍了拍身邊那堆撿來的廢舊鐵皮,對智能管家說,“你覺得呢?” “sir,考慮到這些鋼鐵的純度以及承受力,”在一天的磨合過去之后,智能管家總算學會了cao縱自己的身體,能夠控制住自己體內的滾筒不亂轉,“我認為它們無法滿足戰(zhàn)衣的需要?!?/br> “從理性和數據考慮,它們做不成鋼鐵俠戰(zhàn)衣,”洗衣機再次補刀,“不過說不定會因為過熱而讓您變成鐵板燒?!?/br> 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超級英雄沒有合適的原材料之后,也會從鋼鐵俠變成鋼鐵小龍蝦。 抱著一大摞招租宣傳單的羅莎娜跑過來和托尼打了個招呼之后,注意力就一直停留在托尼身邊那一大堆廢鐵上,“所以說……昨晚那個食鐵獸果然是你嗎?” “……食鐵獸?!” “是啊,”羅莎娜把從鄰居那聽到的鬼故事重復了一遍,“蒙面收鐵還拖著洗衣機坐騎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我不想知道我的形象被毀成什么樣了?!蓖心嵛嬷樈^望地說。 那個在都市傳說中已經淪為‘食鐵獸’的男人,當然是托尼本人。他本來是想依靠收廢鐵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制作一件‘百家戰(zhàn)衣’,沒想到這個計劃失敗了不說,連形象都—— 至于為什么他要結結實實地蒙著臉? “我也是有偶像包袱的好嗎!”紐約首富當街收廢鐵,他不要面子的嗎?! 心塞的托尼坐回路邊,看著羅莎娜懷里的一摞紙,隨口問:“這是什么?電影院的宣傳單嗎?” “不是呀,”羅莎娜遞了一張傳單給托尼,“我家的房子打算找?guī)讉€租客。” “……well,那么我有個提議。” 第4章 托尼斯塔克總能有‘好主意’,就像現在,他拿著羅莎娜給的傳單,咳嗽了一聲繼續(xù)說:“你看,你缺個房客,而我缺個住處,這一切不是剛剛好嗎?” 在羅莎娜開口之前,今天跟在陰陽師身后的式神茨木童子就先瞥了托尼一眼,回答:“你看起來可不像是能夠付得起房租的樣子?!?/br> 聽到茨木這么問,托尼思考了兩秒,然后毫不遲疑地“賣”了自己的隊友。他抬手拍了拍身邊的洗衣機,對羅莎娜說:“你看這個洗衣機,我向外租的話是三元一次,對你打個折,一元洗一次,就用這個抵房租,怎么樣?” 突然開始承擔養(yǎng)家糊口重任的智能管家:‘……’他在心里計算了一下自己需要洗多少次衣服才能付清房租,然后感覺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臺因為過勞死的洗衣機。 “昨天不還是出租洗衣機,十元洗一次嗎?”羅莎娜蹲下來看著洗衣機上貼著的廣告牌,上面還留著托尼已開始寫下的‘十元一次’的痕跡,只不過已經經過了多次涂改,“怎么這么快就降價了?” “咳,”托尼目光飄忽地回答,“因為十元一次實在拉不到客人?!?/br> 小胡子首富對金錢的概念當然與普通人不同,在經營SI的過程中,他早就習慣了動輒六七位數乃至更高的龐大數額。在他眼里,‘十元’已經是一個非常少的量詞了。 但實際上——沒有任何人會愿意花十美元在大街上用一個廢舊的老式洗衣機洗衣服。 托尼斯塔克的創(chuàng)業(yè)偉大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注定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