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誡扶起,只聽他道:“你能自己走,那就不用讓我背了。我明日就要出發(fā),今日回去還要整束,實(shí)在不能帶你回去?!?/br>這時大街上,還有不少行人,雖然天色已晚,但仍是熱鬧非凡。尹瑜光說道:“你騙我,你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br>蕭誡說道:“我心有所屬,實(shí)在不想和你有什么糾纏。何況劍南王禮賢下士,對我有恩,我怎可與你……”尹瑜光說道:“原來你是顧忌表哥?那怕什么!等我長大些,也去入伍從軍,到時候就不用怕他?!?/br>蕭誡忽然覺得自己簡直說什么錯什么,他說道:“我心有所屬,這是真的,不是糊弄你。”尹瑜光搖頭說道:“如果真的心有所屬,那你為什么去青樓?若季瀾和你是一對,那為什么那你現(xiàn)在留他在那?說到底,你根本是騙我的!”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約就是現(xiàn)在的狀況吧?蕭誡幾乎想要投河,眼前的尹瑜光和三年前的自己,竟有那么一絲相似。所不同的是,他那時候明白為什么不可以愛那個人,而眼前的少年并沒有任何顧忌。他還想再說,卻見尹瑜光猛地低頭,便嘔吐了起來。到最后,他還是沒忍心把人趕走,只好背回驛館。季瀾如坐針氈的和蕭諒在一個房內(nèi),等著小倌找蕭誡前來,卻是半天沒有消息。他終究按捺不住,勸道:“鳳眠,我們不如先回去再說,若被人知道你來青樓,傳揚(yáng)出去不好。”蕭諒自顧自說道:“三哥設(shè)計你來這里,又傳信叫我去驛館找他,再借別人之口,讓我來這里撞見剛才那一幕,你可想過是為什么?”季瀾驚喜不已,說道:“你知道這是魏王的設(shè)局?那真是太好了!”蕭諒仍是不肯抬頭看他,繼續(xù)說道:“回答我的話?!?/br>季瀾見他神色仍然是不郁,便說道:“他大約想讓你以為我是風(fēng)流好色之人,所以才出此下策吧?!?/br>蕭諒搖頭道:“三哥明知道我們相識已久,這種引人誤會的局面就算讓我生疑,只要你找到機(jī)會解釋,也并不是難以自清?!?/br>季瀾越發(fā)奇怪,便問道:“那到底是為什么?”蕭諒說:“煙花流連之所,最缺真心。逢場作戲是最不需要代價的。我們兩人,若都是逢場作戲,便不會有人動怒。若都是真心相待,便會因今天的事情橫生波折。但只要我們有機(jī)會見面,便什么誤會都能解開?!?/br>季瀾說道:“難道魏王的意思是在勸誡?”蕭諒說道:“三哥確實(shí)在提醒我們,等你從軍以后,不知有多少時日。這期間難免有消息不暢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相信彼此,等著對方回來親自訴說一切,萬不可輕信他人?!?/br>季瀾驚訝道:“我還以為魏王他不贊成我和你。”蕭諒說道:“三哥知曉我從來沒來過青樓,故意引我來,便是想讓我明白天下之大,佳麗無數(shù),爭奇斗艷。我大可不必因?yàn)榧緸懚蝗~蔽目,身為皇子,有太多選擇,何必執(zhí)著于一人?”季瀾一時無法開口,只盯著蕭諒看,良久,跪下道:“殿下,微臣明日便要遠(yuǎn)行,此去生死未卜,唯望您善自珍重?!?/br>蕭諒站起,坦然受他一跪,便走出房門,下樓而去。季瀾隨即跟在后面,不言不語。兩人回到秦王/府,蕭諒直奔書房而去,將一堆文書交于他:“這是駐守北上的軍官資料,你拿回去和三哥一同參詳。這些藥品都是父皇賜給我的,市面上買不到,你也留著。”季瀾沒有接過這些,忽然轉(zhuǎn)身開啟密室,扯了他進(jìn)去,便拉上門,隔絕了外面的聲響。他三下五除二就扯掉蕭諒的衣服,從嘴一路往下親著,然后含住那里,慢慢吸允,手指則慢慢插入后面,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張開來。沒一會兒工夫,蕭諒就丟盔卸甲,只是閉著眼喘氣。季瀾將嘴里的那些東西和著自己的唾液,吐到手上,全部都抹到那處。手在蕭諒身后不停,卻是起身再次親吻他。蕭諒背靠著墻壁,任由季瀾欺身吻著自己,隨即配合的抬起一條腿,掛在他的手臂上,放松身體,接納身前這人的一切。密室的墻壁做過特別的處理,可以聽到外面的任何聲響,然而里面的聲音卻是傳不出去。“你要納妃,要登基立后,或三宮六院,或圈養(yǎng)男寵,便是喜新厭舊,見異思遷,都沒關(guān)系。鳳眠,我便是戰(zhàn)死沙場,也是甘愿?!彼环赐厝嶂翗O的動作,今晚顯得格外熱切難耐,幾乎有些粗魯?shù)恼加兄鴳牙锏娜恕?/br>“你……便是這樣……嗯哼……想我的嗎?”蕭諒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只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緊。不管你為了這個皇位,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我愛的鳳眠。若你要?dú)⑽?,只要說一聲,我便自己把刀捅進(jìn)肚子里。管他什么腸穿肚爛的毒/藥,只要是你倒來的,我眼也不會眨,只管吞下便是?!彼阏f著,便將人抱起,身下并未分離,只讓蕭諒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蕭諒只是癡纏著,任由他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季瀾便不是永遠(yuǎn)那么溫和體貼的。這么瘋狂肆意的樣子難得一見,卻讓他愛極了。“鯨波……鯨波……”他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只是任由自己被卷入情/欲的旋渦里。季瀾的命是他的,而他的人是季瀾的,這樣就夠了。作者有話要說:基友們說,如果卡文那就開開車……第133章第133章科舉的事情忙了兩個月,蕭諒最后干脆就住在吏部,把時間都忙在公務(wù),這樣才沒空去想念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人。蕭諍見他如此,以為是擔(dān)心蕭誡,幾次好言勸慰。他們謹(jǐn)慎行事,直到春闈結(jié)束都很順利,可是在評閱卷子時,卻出了大麻煩。董笑林拿了一張卷子,跪在他和蕭諒面前,請二人示下。他們拿過卷子,且不論內(nèi)容如何,只這個字跡就是大麻煩。春闈那幾天,蕭云詳確實(shí)曾經(jīng)來考場來,但也不過是與他們打個招呼,閑話幾句便離開。他絕無可能參與科考,甚至交卷而去。然而這張卷子的字跡是鐵證,沒有人能完全模仿到十成十的地步。蕭諍嘆氣道:“老六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定要與你為難?這卷子不是他做的,也與他有莫大干系??婆e出現(xiàn)這樣的大錯,傳揚(yáng)出去,不只是你的面子,連父皇都顏面盡失?!?/br>蕭諒說道:“這卷子不管是六哥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