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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錯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便知道父皇已經(jīng)不生氣,便答道:“父皇說的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這次是兒臣犯了錯,還請父皇責(zé)罰?!?/br>
蕭奕上前扶他起來,父子二人坐在一邊,他打量著蕭諒。這個孩子自小體弱,痊愈后也不得好生靜養(yǎng),總是愁眉不展。沒想到黎州和滇國之行,倒是讓他越發(fā)容光煥發(fā)。

蕭奕說道:“朕之前罰你禁足三個月,現(xiàn)在要怎么罰你,難道再禁足三個月?太醫(yī)說你體弱,本就應(yīng)該多多走動,老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終究不像樣子。朕的皇子便是做了偷懶賴床的鳳凰,也不能和個大家閨秀一般,日日憋在府中?!?/br>
蕭諒拉了他的衣角,想要撒嬌又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不是年幼時候,又收回了手。他只辯解道:“什么偷懶賴床?兒臣何時這般散漫了,父皇冤枉人!”

蕭奕笑道:“當(dāng)初你們兄弟個個都選了個外號,你倒是說說為什么要自號鳳眠?鳳雖吉祥,但睡著的可就不成氣候了?!?/br>
蕭諒眨了眨眼睛,說道:“父皇既然不喜,為何又允了兒臣這個別號?”

蕭奕說道:“小時候你體弱啊,我要說你什么,你母妃又要難過委屈,這連帶你這小心思也跟著不開心。這一個不樂意,加重病情可怎么好?父皇哪里敢說一個不字?”

蕭奕很是慈愛的看著蕭諒,要說起來,這是自己最小的孩子,又偏偏最為體弱。他都不記得多少次,害怕這個孩子早夭,沒想到命大真能活下來,長大成人。如今滇國平定,蕭諒在朝野上下有了薄名。蕭訣雖是太子,軍功不敵蕭誠,對內(nèi)又有些偏執(zhí),行事不是太過耿介,就是有些拖泥帶水,倒是讓朝臣有些不滿。

蕭諒見蕭奕愣愣的出神,也不敢打斷,看了一眼外面,見云昭還未回來,便心下?lián)鷳n。他剛才離開大牢之后,走到半路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又讓云昭回去一趟。照理說,他應(yīng)該很快回來,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

蕭奕回過神來,問道:“對了,朕這次來□□,是有一事要問你。那秦信在邊境曾經(jīng)被擒,為何能夠脫逃?上次你并沒有給朕一個交代,今日必須要說明原委?!?/br>
蕭諒說道:“兒臣當(dāng)時覺得憑他一人之力,絕無可能將通濟(jì)錢莊的財力盡數(shù)取出交于二皇兄。二皇兄身為皇子,一舉一動都受朝臣注意,他著人調(diào)動人馬取錢也不妥當(dāng)。所以兒臣以為,秦信還有他人相助,而且只怕就在軍中。”

蕭奕頓時來了精神,道:“你的意思,當(dāng)時是想引出那人?”

蕭諒點(diǎn)了點(diǎn)頭,頗為沮喪地說道:“可惜兒臣還是棋差一招,沒引出那人,反倒是被秦信找到機(jī)會逃走?!?/br>
蕭奕笑著安慰道:“你畢竟經(jīng)驗(yàn)尚淺,情有可原。如此說來,父皇倒是錯怪你了。”

蕭諒心中一驚,他明白父皇定然知道秦信的背后還有他人,只怕他和大哥一樣,認(rèn)為是自己在cao縱一切,算計大哥和二哥。

蕭奕說道:“傳令,自明日起,解除秦王禁足令。蕭謙秦信一案,由秦王與大理寺聯(lián)合審理。”

蕭諒頓時站起,說道:“父皇,此事不妥……”

蕭奕問道:“如何不妥?”

蕭諒說道:“兒臣從來不曾參與政務(wù),您要我處理這么大的案子,實(shí)在有點(diǎn)勉強(qiáng)。”

蕭奕說道:“你可知,當(dāng)時朕派遣你去滇國,抗了多少壓力在身?之所以相信你,是因?yàn)橹滥氵@孩子重情,與誠兒感情極深,定會護(hù)他周全。如今,要你主審此案,便是相信你定會公正判斷,給伴麟尋得活路。”

蕭諒聽得此言,道:“父皇,你果然還是疼惜大哥!”

蕭奕苦笑:“朕雖為君,但也多有身不由己的時候,若是可以,倒真想如普通人家一般,兒孫繞膝,閑云野鶴。帝王之家,便是有滔天的權(quán)勢,卻也難免無奈。翻云覆雨,卻逃不出天地羅網(wǎng),造化游戲。記不清有多少次,朕都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在乎的人一個個死在眼前?!?/br>
蕭諒說道:“父皇,兒臣一定會竭盡所能,辦好這件差事。”

蕭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告辭而去,離了秦王/府。他不著急回宮,偏偏要在京城各處閑逛,倒是嚇得一群人提心吊膽。

張樂時跟在后面,勸道:“陛下,您前不久剛遇刺,實(shí)不宜出宮太久,還是早些回去,不要再這些茶樓酒館待著了?!?/br>
蕭奕說道:“朕就去回春閣坐坐,也耽誤不了回宮的時辰。上次罰跪是還沒夠嗎?不然回去再多跪幾個時辰?”

張公公苦著臉,不敢再勸,只能應(yīng)聲,著人護(hù)駕,前往回春閣方向去了。這個回春閣,是蕭奕當(dāng)年登基前后,最喜歡去的酒樓。不過后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再也沒來過。幾次微服私行,都刻意避開這里。

回春閣共有五層,一般人只能到三樓,四樓幾乎是達(dá)官顯貴才能入的,五樓早就謝客多年。蕭奕一來就上了五樓,那掌柜也不言語,只乖乖的待在一旁。

店小二湊前低聲問道:“掌柜的,剛才那人什么來頭,竟能上得五樓?”

掌柜小聲說道:“我們的東家?!?/br>
店小二問道:“哈?我們還有東家?”

掌柜捶了他一下,這才說道:“說的什么傻話,當(dāng)然有東家。你這話可別再說,被聽見我們沒東家,是要?dú)㈩^的。”

店小二聽得不敢說話,連忙去忙活了。掌柜使了眼色,與那群侍衛(wèi)格外小心酒樓之人,生怕有個不妥。

蕭奕在五樓打量了一圈,打量墻壁上陳舊的題詩,又見周圍都干干凈凈的,知道確實(shí)有人日日打掃,便也放下心來。他佇立在五樓窗前,回想過去種種,似乎自己還是那個太子,而他的皇兄還躺在這張床上,正看著自己。

他想著,腦子忽然竄出少年,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卻滿含倔強(qiáng)和不屈,根本不是皇兄那般溫潤恭敬的模樣。那時候,他怎么會將兩個人看錯呢?

他一個低頭,忽然見樓下遠(yuǎn)處,有個帶著斗笠之人站在那里。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身形再熟悉不過,他連忙跑下樓來,驚得眾人紛紛跟隨在后。

剛才的地方早已空無一人,蕭奕站在那里,悵然若失。身后的侍衛(wèi)早已遣散了街上的閑人,倒是讓半條街都空了出來。

蕭奕站在那里好一會兒,說道:“你們退后,讓朕在這站一會兒吧?!?/br>
張公公看出端倪,不敢再說,只令人照做。他知道這個時候再去攪擾圣上,那是找死,便不敢多說什么。

蕭奕閉上眼,感覺微風(fēng)拂面而過,口中喃喃:“這風(fēng)倒是賺了,輕薄了他,還能對朕動手動腳。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