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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是那人的東西,還去吻他,趁著不能抗拒,讓兩人唇齒相交,顯得曖昧非常。那人的眼淚一點點落下,弄濕了枕巾。他終究是不忍心再進一步,為他擦拭了淚痕,道:“皇兄,你真是太狠心了,要我日日見你與她郎情妾意??晌夷?,到了這種時候,也不愿意傷你半分。今日之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吧?!?/br>他留那人在床上,憋著身下的沖動,出門隨便找了一人發(fā)泄,便就此再也沒有親近過心中愛慘了的人。后來,那人撞死在自己眼前,他覺得好像天地倒懸一般。那時候的日子過得無滋無味,直到有一天,徹底將西涼和洱海的勢力一舉殲滅,又把寧王和楊家都送去陰曹地府。那時候他們綁了一個人來,說是從洱海到東陵路上搜出來的,只因此人形貌與他相似,不知如何處置,故來請旨。少年模樣的無執(zhí),實在太像皇兄了,驚得他說不出話來。蕭奕幾乎在下一刻,便進入他的身體里,顧不得他的哭喊,也無心在意他是否疼痛。他不是皇兄,但有那一張臉,對自己來說足夠了。他想不出用了多少法子折磨他的身體,只恨他為何與皇兄如何相似,又恨自己為何能在他身上得到那么多快樂,又極喜歡給這個少年帶去的痛苦。到了最后,少年越來越冷漠,不再輕易將悲喜掛在臉上,從抗拒到麻木,從麻木又變成服從,只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服從又變成了冷漠,似乎隱隱帶著抗拒。蕭奕記不清多少次,有人勸說把無執(zhí)殺了,那張臉留著是威脅,是禍害。若再有第二個寧王,暗算他,把無執(zhí)抬出來當(dāng)替身,可要如何是好呢?他一開始是把無執(zhí)關(guān)在身邊,關(guān)得久了,越發(fā)覺得他的身體虛弱。他便找人給他看病,只說是心病難醫(yī)。他便選了麗園這個地方,皇兄死在這里,西涼公主埋在這里,無執(zhí)就該困在這里。這里夠大,夠自由,雖是牢籠,也算是個好所在。無執(zhí)每日練武,天分極好,驚得暗衛(wèi)擔(dān)心。他笑了笑,只說讓最好的大內(nèi)高手去教他。那時候他手上有一瓶藥,每個月喂一顆,只要下一個月沒有繼續(xù)服用,便可讓人身不如死。然而有一天,他忽然厭倦了。蕭奕想要他離開,厭倦了被困在皇兄的記憶里走不出來,他不想在看到無執(zhí)這張臉。他給他下了解藥,又派他和暗衛(wèi)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只盼著他能趁機逃離。那陣子,無執(zhí)不再宮里,他只是夜夜留戀各宮之中,只盼著六宮粉黛勾心魂,能讓他忘記只會在床上默然無聲的人。沒想到無執(zhí)會完成任務(wù)回來,這讓他更恨。蕭奕不能明白,他不是早就想走嗎?他不該恨透自己對他多年來的凌虐嗎?他再見到無執(zhí),便再也放不走他。每一次讓他出宮,他都自行回來,就如宮里養(yǎng)的鴿子一般。到最后,蕭奕召他侍寢的時候越來越少,兩個人更像君臣。他仍然會每一個月賜他一顆藥,但那都是些補藥。畢竟早前給他服的□□太過傷身,本以為停了藥,便可讓一切煙消云散,沒想到原來早已釀下禍根。少則三年,多則五年。他回想無執(zhí)到自己身邊,整整十二年的時間,論起來確實夠長了。再加個三年五載,那也不算太短。是啊,當(dāng)真不短,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怎么能算短?蕭奕想著,便又解了衣帶,爬上床去。他把無執(zhí)抱在懷里,蹭著便有了反應(yīng),不由得失笑。細論起來,他在床笫之上,從來不是太溫柔的人。平生唯一的溫柔,卻被皇兄拋之不理。懷里這個人,他更加不能習(xí)慣溫柔相待。他厭惡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卻又不愿意在他病中做些什么?;叵霃那埃瑹o執(zhí)被他抽得遍體鱗傷,發(fā)著高燒,還要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如今,他倒是顧及起來了,蕭奕自嘲的笑了笑,將人抱得更緊一些,便合上眼安眠。天亮了,張公公在門外輕輕喊了幾聲,蕭奕知道上朝的時間到了。他見無執(zhí)還未醒,心中大是安慰,不然實在不知如何面對。他起身穿了衣物,便對張公公道:“昨晚朕留宿這里的事,不要讓他知道?!?/br>無執(zhí)醒來的時候,就見暗衛(wèi)的首領(lǐng)正在屋中,桌上放著一個包袱。無執(zhí)連忙起身,問道:“首領(lǐng),我怎么了?”暗衛(wèi)的首領(lǐng)沒有接他的話,指了指包袱,道:“這個包袱里是數(shù)十張銀票,還有幾瓶極為珍貴的藥,還有圣上親賜的令牌。傳圣上口諭,你可以出宮了,今后也不必回來。”無執(zhí)道:“他發(fā)現(xiàn)我的毒發(fā)作了?是嗎?”首領(lǐng)道:“圣上沒有將你賜死,還如此厚待,已是圣恩。張公公特別交代,你醒來后,直接出城離開便是,不必向圣上辭行?!?/br>無執(zhí)道:“好?!?/br>他一步步的走出皇宮,心中無憂無喜。頭頂一片天,卻是人生再無路。洱海早已不存,該去哪里呢?蕭奕站在宮中最高處,已經(jīng)快有一個時辰,急得張公公不知如何是好。“陛下,您快下來吧,此處風(fēng)大,若是吹出風(fēng)寒,如何是好?”“張公公,你若皇城的鴿子,若被放入森林中去,會不會馬上就因為無人喂食活活餓死?”“陛下,老奴以為,眾生皆有求生之愿,一開始許是驚慌失措,只怕后來便也適應(yīng)了?!?/br>“你說的對,何況他不是一只鴿子,而是只雛鷹。如今,雖不比雄鷹,但也不會如此不濟?!?/br>“您……當(dāng)真不后悔嗎?”“朕何必悔?總不能叫他們一個兩個都死在眼前,才知后悔?!?/br>“是老奴多話了,陛下恕罪。”“你也知罪,就從這里跳下去吧?!?/br>“陛下……老奴罪該萬死!”“哈哈哈哈……看你嚇的,把朕的蕭拿來,好久未曾吹奏了?!?/br>簫聲咽,似水云雪落滿頭。莫是誰家少年不知愁。縱無心,跌入云泥,相看笑不休!作者有話要說:最后一句出處兩首詞的結(jié)合:韋莊:冬日游,似水云雪落滿頭。莫是誰家少年不知愁??v無心,跌入云泥,相看笑不休!李白: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樂游原上清秋節(jié),咸陽古道音塵絕。音塵絕,西風(fēng)殘照,漢家陵闕。第77章第77章過了十幾天的時間,蕭諒的身體大好,云昭也可下床走動。只是秦王/府諸人仍是憂心忡忡,尤其是季瀾這幾天前來,和云昭鬼鬼祟祟的不知說些什么,越發(fā)的惹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