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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找此人,有何要事?”蕭諒說道:“……這,實(shí)在是不便明言?!?/br>蕭誠說道:“小七,你我兄弟自小親厚。自從嬌奴之事后,便日漸生分。且不說你偷偷協(xié)助老五出京,還與他一路說笑,感情大好。你受傷,他還特別派人送來補(bǔ)品。若你是因?yàn)樗?dāng)了太子,想要與他親近,二哥也認(rèn)了。不過我真奇怪,你怎知道他要當(dāng)上太子,莫非你在暗中幫了他的忙?”蕭諒說道:“二哥何出此言,小七何來勢力能助五哥?何況我豈有未卜先知之能?”蕭誠道:“那么你說說看,老五私自出宮,實(shí)則大過,為何父皇不降罪,反而忽然立他為太子?”蕭諒道:“父皇的心思,小七如何能知?”蕭誠道:“那就問你一個知道的,究竟為何要尋秦信?”蕭誠此言,顯然已經(jīng)承認(rèn)秦信當(dāng)真在他府中。蕭諒不知是否要把自己中毒的事說出,只是想到云昭的傷勢,心中再也無法想象蕭誠,便說道:“二哥,請恕小七不能據(jù)實(shí)相告。你只要知道,我找他著實(shí)有性命攸關(guān)之事?!?/br>蕭誠哈哈大笑,說道:“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這樣的話也能說出?”蕭諒無奈,只能說道:“二哥你既不信,那也罷了?!?/br>蕭誠看著他,半響道:“他早已在我的安排下離開京城,你見不到的。”蕭諒問道:“他去了哪里?”蕭誠道:“這次二哥也不能據(jù)實(shí)相告?!?/br>蕭諒問道:“二哥,我就問你一句,為什么要對云昭下手如此之重?”蕭誠說道:“因?yàn)槲也恢浪悄愕娜?,還是父皇的人?!?/br>蕭諒頗為不解,正要再問,卻被他打斷。蕭誠接著說道:“寧枉勿縱的道理,小七總該知道?”蕭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明白了?!?/br>蕭誠說道:“父皇已經(jīng)下旨,讓我去南疆參與戰(zhàn)事,也不知何事才能回來。你也不必來送行,今日二哥到此,不過是與你說幾句話罷了?!?/br>蕭諒說道:“二哥多加保重,小七等你平安歸來。”蕭誠嘆了一口氣道:“我竟不知你這話是真是假?!?/br>蕭諒說道:“再真的話,若不得人信,便也是假的。”蕭誠聽了,哈哈大笑,說道:“說得好。二哥就此別過!”他說著便轉(zhuǎn)身走了,沒有一步停留,倒是看得蕭諒頗為傷感。季瀾從側(cè)面扶著輪椅走出,說道:“鳳眠,為什么不告訴他?”蕭諒說道:“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告訴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還不如不說?!?/br>季瀾問道:“你懷疑他?”蕭諒低著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二哥自小與我親厚,待人真誠,從來不會暗算兄弟,不會下手狠毒,不會言語譏諷?,F(xiàn)在,他不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二哥了。我當(dāng)真信不過?!?/br>季瀾聽他說得酸楚,便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了,由他去吧?!?/br>蕭諒說道:“我只是不明白,太子之位當(dāng)真如此重要嗎?”他想了半響,又不說話,只問道:“對了,你昨天剛受傷,今日怎么有空過來?”季瀾說道:“我趁著祖父外出,偷溜出來的,不然也不知道何時與你再見,心里掛念得緊,就來了?!?/br>蕭諒臉色一紅,說道:“你……我們昨天不是才見過,你怎么說得好像我們許久不見一樣?!?/br>季瀾說道:“那當(dāng)然不同,昨天之前,我再怎么掛念都要忍者。現(xiàn)在自然是想了,就要來見,否則這腿不是白白傷了嗎?”蕭諒說道:“你瞎說什么!我告訴你,可不許在人前如此?!?/br>季瀾問道:“對了,云昭這是怎么了?”蕭諒便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聽得季瀾連連皺眉。蕭諒說道:“早知道趙王府那么危險,就不該讓他去了?!?/br>季瀾說道:“真沒想到會這樣,不過你為什么要去找裴尚呢?房中那個老人又是怎么回事?”蕭諒此時對季瀾徹底放下心妨,把一切都告知于他,包括他與章懷民、云昭的關(guān)系。季瀾聽得連連咂舌,尤其知道楊家當(dāng)年之事以后,便說道:“這樣說來,秦信師兄豈非是莫萱師叔與寧王的孩子?”蕭諒說道:“八成是這樣的?!?/br>季瀾吐舌道:“真不知我的師父怎么想的,為什么從來不曾告知莫萱師叔,明知她找得辛苦?!?/br>蕭諒說道:“先別說這些,快進(jìn)去看看云昭怎樣了。那裴尚說回去取血靈芝,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也不知道搞什么?!?/br>季瀾說道:“等我回府后,派人去裴府查探一番吧?!?/br>蕭諒說道:“如此甚好。”第71章第71章蕭諒讓季瀾候在外面,自己進(jìn)屋找章懷民,說道:“舅舅,雖然太醫(yī)看過季瀾的腿傷,但我不放心,不如你幫他再診治一番?!?/br>章懷民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太醫(yī)院出來的,既然他得太醫(yī)診治,你就不要太擔(dān)心了。不過若我猜得沒錯,他是季淑妃的侄兒,季朗風(fēng)的孫兒吧?”蕭諒道:“正是?!?/br>章懷民搖頭道:“諒兒,你還是太大意了。你明知道他是太子的人,怎么還能與他如此親近?萬一他有所圖謀,這可如何是好?”蕭諒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也不敢坦白告知他與季瀾的關(guān)系。他憋了半天,說道:“舅舅,太子之位已定,到時候太子等著登基便可。我對帝王之位并無貪念,太子又怎會害我?”章懷民說道:“你可知道當(dāng)年你兩個皇伯父,與你父皇同母所出,也是一心為國,卻都被害死了。你是皇子,那么對太子來說,你就是威脅。不只是你,所有的皇子在他眼中都是如此?!?/br>蕭諒無言,半響才道:“季瀾……他是察天的徒弟,之前在黎州跟著云昭一起去見莫瀾,也算為我盡心盡力?!?/br>章懷民道:“他去那里不過是為了太子之故,幫你是順?biāo)饲?。如此就能收買人心,讓你對他深信不疑。畢竟誰也不會輕易懷疑共患難之人,對自己有加害之心。”蕭諒越發(fā)說不出話,心中著急,說道:“舅舅!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可以發(fā)誓。他甚至……”章懷民道:“甚至什么?”蕭諒忖道:若舅舅知曉季瀾剛接管了臨花和折花,只怕對他更為猜忌,現(xiàn)在還是暫時不說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