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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而睿智的模樣,讓霽月多了幾分信任。酒樓生意還不錯,因為早市的運營模式和午市菜式的新穎,每月的利潤都占總利潤的百分之七十,但是布莊銀樓還有田莊效益都不大盡如人意,有些甚至在虧損,田莊還是重災(zāi)區(qū)。單看賬面不見實物也是無法找到問題所在,當(dāng)日用午膳時,他就對左甫岳說要去店鋪看看,也不跑遠(yuǎn),就到京城的店鋪里瞧瞧。“何必如此cao勞,交代下去自然有人安排?!?/br>“但是他們不一定知道哪個地方不妥,再則我也想出宮透透氣,去阿么那看看。”“朕陪你去。”“不........”必,在皇帝瞪視下他還哪敢繼續(xù)說下去,他可不想為了件小事鬧別扭。一輛不打眼的馬車停在街心的銀樓門前,俊逸的男子下車,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他站在車邊扶著個戴了頂白色帷帽的藍(lán)衣哥兒下來。偌大的銀樓門可羅雀,只有三幾個客人在挑挑練練,所有飾品挑毛病挑了個遍,弄得柜臺一片狼藉,最后一件都不買,掌柜還得賠笑送出門。沈禾青提前在這里恭候大駕,兩人一下車就迎了進(jìn)門。“外面是怎么回事?”左甫岳給解下帷帽,霽月眉頭輕皺的看向外面提著木棍走來走去的五個仆人。“月前銀樓遭劫,損失了大部分首飾,掌柜特意安排了守衛(wèi)日夜輪守?!鄙蚝糖啻鸬?。一行人到銀樓的后院,“那這個月和上個月比收入如何?”霽月翻開賬本查賬,銀樓的總管李煌適時的給遞上茶水。“跌了將近一半的生意額?!崩罨吐曇魩е渲?。“原因可知否?”“小的辦事不力,并無找出?!?/br>“試想一下,門口整日都是些提著棍子的人,怎么還有人敢靠近,另外屋里不夠亮堂,把側(cè)墻都拆了?!?/br>“這,這難以保證這些首飾的安全,如果皇夫大人沒有好的對策,小的就是拼死也不會聽從?!崩罨碗m伏在地上,脊背挺直,目光與霽月對視,史上多得是不管經(jīng)營的皇夫把皇帝的私產(chǎn)都敗沒了,他是上一任銀樓掌柜的兒子,打小就在銀樓長大,這里早已是他的家,他不允許就像自己家的銀樓也要歷經(jīng)那樣的事。倒是個有主見的人,只可惜缺點生意頭腦,還有,也太小看他了,難不成他給人的印象就是個辦不了事的草包?“側(cè)墻換成鐵花窗,采光,晚上打烊就以門板拼接擋住,財物一律在打烊后收到一處集中保管,不存放在銀樓里,至于守衛(wèi)的仆人,招一兩個練家子的在店面里守著總比些不懂腿腳功夫的只拿著棍子唬人的仆人好,給客人展示的換些嘴巧的哥兒.........”霽月滔滔不絕的指出銀樓存在的問題,小到一塊墊布,大到首飾設(shè)計,想法新穎得來又不會難以實現(xiàn),霽月說得頭頭有道,只把李煌聽得一愣一愣的,慌忙拿出紙筆記下,整整寫滿了十張宣紙都還意猶未盡。末了李煌撲通一聲跪下,磕頭謝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皇夫大人責(zé)罰?!?/br>“成了?!彼辉敢庥媚切┞犞行┭b的自稱,可如果在他人面前自稱我又讓下面的人聽了奇怪,霽月猶豫了一會才開口道,“本宮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把銀樓管理好便是最好的恕罪?!?/br>左甫岳把自己的杯子給遞了到他唇邊,霽月口干舌燥的也沒注意就著杯子把水給喝了,扭回頭再看李煌發(fā)現(xiàn)一個大老爺兒竟低下了頭,帶著些局促與不好意思。霽月瞪圓了杏眼,在桌子底下給了他一腳,就會搗亂,下次不帶你出來。氣得不再理會他,皇帝也不惱,撐著腦袋側(cè)著身子凝視著那眉飛色舞的人兒,他從來都不認(rèn)為霽月該是像那些深閨么兒那般喜好閑暇,忙碌才會讓他充實,讓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說起來,他為什么如此鐘情霽月,大概是他有著后宮妃嬪所沒有的鮮活,那種活力是由內(nèi)而外的,令人如此著迷。銀樓的問題大著呢,一呆就呆了一個下午,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把設(shè)計圖畫下來,和工匠交談之后,他們大概知道要怎樣去制作,爾后吩咐禾青制定獎勵制度,工匠設(shè)計出新款熱賣的首飾都能獲得更多的回報,這個多勞多得的提議一致得到工匠們的認(rèn)同,都期盼著制度早日落實。一下午沒睡,在馬車上靠在左甫岳的肩上閉目養(yǎng)神,左甫岳順勢把人抱在懷里,讓他舒服的休息一下,二刻鐘的時間就到高府的路程都睡著了,真是累壞了。馬車猛地一個剎車,傳來一陣馬的嘶鳴聲,左甫岳穩(wěn)住身抱緊了霽月,一番動作霽月也醒來,掀開簾子就看見他哥被馬車撞在地上,侍衛(wèi)前去扶起虎子,而勒住了韁繩的侍衛(wèi)跪在地上等待發(fā)落。虎子連身上的灰塵也不管了,一見馬車?yán)锏氖亲约腋鐑海d奮的跑去拉住他的手,“有啦,有啦!”☆、聽墻角虎子簡直興奮得停不下來,霽月一下子猜到虎子在高興什么,虎子哥和嫂子成親都快有一年了,肚子一直沒有消息,現(xiàn)在有寶寶,難怪哥會高興得難以自抑。虎子正要把霽月往屋里帶,頓了一下把那個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拉起來,“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沒注意看路,對不住啊?!?/br>“國舅大人您言重了,是小的失誤。”侍衛(wèi)還一個勁的賠不是。哪怕來了京城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虎子還真的不習(xí)慣這里的人分九等。幾人進(jìn)屋,高凝遠(yuǎn)鶯語還有老頭子,幾人都是笑逐顏開,繡花眼角的痣顏色不深受孕不容易,這些鶯語在相哥兒的時候都知道了,但是他不能因為這樣一個理由棒打鴛鴦,現(xiàn)在繡花懷上了,他倒了一樁心事,趙家終于有后了,而他也不用尋思著給虎子納妾。他們招呼著皇帝,霽月則拉著阿么去看繡花,繡花臥床休息,霽月一眼就瞧見了他,“嫂嫂,臉色是怎么了,看起來那么白?!崩C花一見霽哥兒來了,就坐了起來。“沒什么,就是頭暈,有點血虛?!崩C花雖然臉色不大好,可也掩蓋不了眼中的喜悅。嘮嗑了一會,霽月也不好打擾嫂嫂太長時間,鶯語和他一塊回去正堂,“嫂嫂怎么反應(yīng)那么大,哥沒照顧好他么?”“哪是,這是自然反應(yīng),只是你嫂子的比較強(qiáng)烈?!柄L語看了眼他肚子,“霽兒啊,怎么你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孩子不鬧騰?”“對啊,不鬧騰不鬧騰。”心底里在咒罵那個大話精,說一個謊言要用千百個謊言去掩蓋,偏偏還要自己來幫他圓。今夜沒回皇宮,吃過飯便牽著手和左甫岳看看這高府,聽阿么說還是原來的高家老宅,還是左甫岳提早修葺好,他們來京城沒幾天就能入住。霽月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