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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奕總覺得自己差點(diǎn)錯過了特別重要的事情,還在認(rèn)真地盯著花鈺瞧,一點(diǎn)也不管外面的吳桂,手執(zhí)著地抓著花鈺的衣服。“沒人在?”吳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明明剛才還聽見他們回來了,又去哪兒鬼混了。”鬼混倆字說得陳少奕十分害羞,他含情脈脈地瞅著花鈺,整個一只含羞帶怯的少女。花鈺沒再提去開門的事,也沒抬頭看。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氣氛不尷不尬的,還有種迷人的曖昧摻和在里面。“花……”陳少奕終于張嘴打破了這種曖昧,誰料花鈺的手機(jī)又開始唱歌。花鈺像是猛地被人一棒子打清醒了,逃也似的過去接起電話。是陳少珺。“珺姐?!被ㄢ暤镁攘耍男呐K一陣遲鈍的縮緊,又慢慢地重新展開了,吐出一口濁氣。“在微信上找你,你沒回復(fù),我就打電話了?!标惿佻B說,“打擾到你了?”“沒有!沒有沒有沒有!”花鈺趕緊否認(rèn),就差沒把腦袋搖成撥浪鼓。“是這樣,后天光棍節(jié)了么,又碰上上次那件事,所以社長想弄個聚會。街舞社的群里都鬧翻天了,就你倆沒影,所以我來問問你們?nèi)ゲ蝗?,去的話我們就訂位子了?!?/br>“去?!被ㄢ暬仡^一看陳少奕,見他還光著個膀子,不由得一皺眉。“行,我知道了,拜拜?!标惿佻B還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fēng)行,一點(diǎn)不拖泥帶水,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花花,什么聚會?”“你先把衣服穿上?!被ㄢ曇幻紱隽耍谑前殃惿俎鹊囊路α诉^去,“不冷?。俊?/br>“人家要穿那件哥斯拉睡衣?!标惿俎日f,“花花幫我上床拿一下嘛?!?/br>花鈺心說你手都斷了還要穿哥斯拉呢,然后又爬上了陳少奕的床,鉆進(jìn)了那片粉紅色的床簾。他這還是頭一次來娘炮床上,撲面一股甜絲絲的奶香氣,這是娘炮身上常有的味道。娘炮活得可精致了,三層的電腦桌,每個格子里都分類放了各種小物什。護(hù)膚品、小布偶、蝴蝶結(jié)、發(fā)夾、化妝盒、還有個小柜子里全是各種色號的指甲油。花鈺:“……”他得慶幸娘炮平時沒有涂過,不然那畫面就能辣得他暈過去。疊成小豆腐塊的大嘴猴被子塞在電腦桌下的空間里,上面躺著一件哥斯拉睡衣,花鈺拿出來一看,還是連體的。“你非要穿這件?”花鈺問。“或者別的也行啦,在墻上的收納盒里有的?!?/br>花鈺又隨便一層扯開收納盒,入目是滿眼的少女粉系列內(nèi)褲。花鈺:“……”他馬上又合上了拉開下一層。娘炮睡衣多,隨便拿一件也可以。他伸手扯了一件出來,到了手里才覺得這件衣服布料有點(diǎn)少。展開一看,是條短裙。花鈺火燒了手似的又給胡亂塞了回去。最后他找了件萌噠噠的顏文字睡衣,甩給了床下的陳少奕,就跟剛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由衷地嘆了口氣。“花花?!蹦锱诜浅o他出難題,“再幫我穿一下嘛,套不進(jìn)去?!?/br>花鈺最后還是不得不面對陳少奕的那副好身材。因?yàn)槭直鄄荒苌熘?,給娘炮套袖子的時候要分外小心,花鈺費(fèi)了好大勁才幫他套了進(jìn)去,然后幫他扣睡衣扣子。看見胸肌腹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被藏匿起來,花鈺心里忽然有個沖動,他想伸手去摸一把。但沖動最后也只能是沖動,他一言不發(fā)地替陳少奕扣好扣子,然后松開了手。陳少奕:“花花,還有褲子……”“褲子也要我?guī)湍愦??”花鈺瞪著眼睛,“你在醫(yī)院的病號服都是自己穿的?!?/br>“噫?!标惿俎鹊哪康挠直话l(fā)現(xiàn)了,只好嘟著嘴坐床上自己套褲子。兵荒馬亂的一天結(jié)束了。對面?zhèn)z人不知道要膩歪到什么時候才回來,花鈺也沒心思去多想,洗漱完就關(guān)燈爬去了上鋪,在一陣濃過一陣的奶香味中躺了下來。“花花晚安?!标惿俎日f。“晚安?!?/br>連日來的疲倦和睡不好覺讓他的身體一下陷進(jìn)了棉花堆里,可精神卻意外的亢奮。他知道這個興奮的源頭,是陳少奕的那條短裙。這個念頭一起就收不住了,他翻來覆去滾了好幾圈,那條裙子還是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一旦閉上眼睛,他就更興奮了。陳少奕穿著裙子的兩條腿筆直地豎著,一瞬間勾得他下半身抬起了頭。作者有話要說: 答辯結(jié)束啦!本來打算今天早上六點(diǎn)就更新的,結(jié)果昨晚太累了碼著碼著睡著了,然后一覺睡到昏迷。謝謝大家的祝福qwq☆、第41章肆壹靜謐的夜里,花鈺試圖動用傳說中能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努力壓住身體里沸騰的欲望。“花花。”娘炮也沒睡著,估計(jì)一直在聽著他的動靜,“你睡不著嗎?”“不,我已經(jīng)睡了?!?/br>說完花鈺就想給自己來一下死了算了,已經(jīng)睡了的人這是在說夢話嗎!怎么最近智商分分鐘倒車走下坡路呢!“那我們聊會兒天吧?!标惿俎日f。“不聊。”花鈺現(xiàn)在滿身滿心都是火,哪兒來的心情聊天,只想找個地方冷卻下來,逼自己當(dāng)個無欲無求的圣人。“啊,不要這樣嘛……”娘炮還想再說,被花鈺打斷:“你自己說的,熬夜對皮膚不好,你難道不要睡美容覺了?”陳少奕果然猶豫了好一瞬,這才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晚安。花鈺實(shí)在忍不下去,他平時需求不大,所以需求來時顯得格外地猛,不解決就能讓他難受得全身發(fā)燙發(fā)癢。他仔細(xì)聽了聽娘炮的動靜,感覺他差不多是要入睡了,這才做賊似的從床上爬下來。走進(jìn)水房隔間的那一瞬間,他面對著白色磁磚上倒映的少年身影,解開褲子,嘆了嘆,開始自給自足。從前他眼前的短裙女孩沒有清晰的面孔,現(xiàn)在花鈺可以直接拿陳少奕的臉來想象,并且在這個過程中毫無壓力。釋放的時候,花鈺又嘆了幾聲。他整個人癱靠在冷冰冰的墻壁上,周身傳來的觸感漸漸地麻痹了他敏感的神經(jīng)。變態(tài)就變態(tài)吧……這也是被娘炮逼的。同性戀就同性戀吧,他還有什么不能承認(rèn)的?喜歡就喜歡吧,他就是喜歡上這個死娘炮了,他有什么辦法?娘炮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花鈺站在他的床邊,借著外邊窗戶透進(jìn)來的微微亮光打量著他。這是一張很難讓男人不動心的臉,既有女孩的靈動,又帶著些中性的英氣。承認(rèn)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