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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壞了?!?/br>“擇日如何?”“……”婁涼煩躁地抓了抓頭,“這事又不是我一個人干的,老抓著我干嘛?去找你桃花作妖行不行?”“再說一遍?”“靠!這真不關(guān)我事,得問你哥!”婁涼繃不住了,心里咒罵著不是說好的能穩(wěn)住人嘛!怎么出現(xiàn)了?!弟控要不得?。?/br>“我也是被逼無奈……行行好?而且是幫你擋掉了一個難纏的人物,不皆大歡喜嘛……”婁涼說不下去了,因?yàn)閷Ψ饺∠铝祟^盔,動作先于頭腦,瞬間沖過去,嘴上不停。“你瘋了!”穩(wěn)住要取下的頭盔,苦口婆心地勸道,“想想你的身份,嫌鬧得不夠大?等會那人看見了,得找我拼命!”“拿我作賭的時候,怎么沒有想想后果?”戚漾的聲音冰涼涼的,在這還算溫暖的天氣里,像是忽然刮過一陣?yán)滹L(fēng)的刺激感。“……”婁涼無話可說,再度唾罵一句,死弟控!沉默片刻,戚漾終于見到場上被無視得徹底的人,頷首問道:“那是誰?”“他……”婁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溫與安,“我朋友,溫與安?!?/br>“朋友?”戚漾嗤笑,不再理讓他心氣不順的人,轉(zhuǎn)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帥氣非常的溫與安身上,卻是越看越滿意,身為一個顏控,而且自戀程度較深的人來說,溫與安極為符合做他朋友的要求,即使是情人,也不是不行,就看對方性格能不能符合口味了。戚漾一指溫與安,命令道:“把他帶上。”“是。”婁涼答得鏗鏘有力,似士兵對待長官的姿態(tài)。他們徑自離開,而那位迷戀戚漾的人,早被他們拋之腦后。“小與安,我和他其實(shí)不熟……咱們最好不要輕易得罪他,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救得了你。”婁涼偷偷摸摸地在溫與安耳邊道。“……”溫與安莫名其妙了一路,結(jié)果聽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懵了,“所以?”“哈哈,對不起,把你扯進(jìn)來了……大不了我去求我叔救你?!?/br>“從一開始就沒參與不是更好?”“……遲了?!眾錄雒⌒圩拥念^算作安慰,“順著他意就行,他人應(yīng)該不算太難伺候……再怎么說你跟他無冤無仇?!?/br>溫與安默默看他,話能否說得肯定點(diǎn)呢?我之前的初吻還沒找你算賬,現(xiàn)在卻要莫名其妙面對一位性格似乎不好的大明星的刁難。“哦對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婁涼摟住溫與安的脖子,湊近道,“我確實(shí)看閆趣不順眼很久了,也知道對方在追求一位雄子,但我之前不知道被追求的雄子是戚漾……”否則,又何必趟這趟渾水。……他們來到一處高級會所,這是B城最頂尖的地方之一,是如溫與安這般人一輩子休想踏足的地方。他沒有想到光鮮亮麗的地下是一處賭博廳,這是戚漾的故意為之,說到底仍是惦念著被算計了的事。婁涼苦笑著暫時離開他倆,去完成戚漾的刁難——估計不是千門市的賭神,很難完成的任務(wù)。千門市,帝國最大的賭城,若真想體驗(yàn)賭博的樂趣還是得去這里。而溫與安被戚漾一把攬住,這氣質(zhì)矜貴的人像是沒了骨頭似的黏在他身上,對方挨著他耳垂低聲道,話里含有淺薄的笑意:“你跟婁涼什么關(guān)系?”“……他是我的雇主。”溫與安本能地覺得此時的話關(guān)乎自己的此后,急忙撇開了關(guān)系。戚漾勾唇一笑,沒有計較溫與安話中真實(shí)性,而是說:“不管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婁涼這個人是一點(diǎn)也不靠譜的,不要輕易被他表面迷惑了去,他就是用這副深情的模樣,騙了不少雄子的心啊,到時你的情敵會很多,還要時常擔(dān)心對方是否出軌……那可是非常糟糕又辛苦的生活……”溫與安被戚漾的話說得一怔,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雇主的私生活可跟他沒關(guān)系……但見人說得興致昂然也不打斷,免得出現(xiàn)意外的后果,如此也不錯,就當(dāng)聽故事了。朋友戚漾說了半天,覺得自己思想工作做到位了,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主意,便拉著人蜷縮到角落里的沙發(fā)。順便點(diǎn)了不少酒。“溫與安,是吧?”戚漾仍然緊貼著他,水光瀲滟的鳳眸微瞇,“我是誰,你知道吧?”看到溫與安點(diǎn)頭,又繼續(xù)道,“玩骰子怎么樣?輸了喝酒如何?”末了,話尾輕揚(yáng),“無聊嘛,玩玩吧?!?/br>老實(shí)說,面對來自一個大男人的撒嬌,他應(yīng)該是很不適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逐漸融合原身的影響,他……還挺享受,真是怪了。他應(yīng)了,不應(yīng)又能如何?左右沒什么損失。玩骰子也就單純地看誰丟出的點(diǎn)子大,沒其它花樣。就這樣你一下,我一下,溫與安發(fā)現(xiàn)自己運(yùn)氣還不錯,根本沒怎么輸,酒大多下到戚漾肚子里了。眼見著人面色酡紅,眼角水色瑩潤,他知道不能再繼續(xù)了,要喝醉了。然而情況已經(jīng)不允許他再冷靜思考了,只見對方絲毫不管自己是否贏了輸了,直接拿起酒開始灌,并且把喝過的酒瓶遞到他嘴前,鬧著他喝下去。他非常無奈,所幸人酒品不錯,倒沒有大吵大鬧,只是有點(diǎn)愛耍小性子?也不是,就是一直纏著他,鬧他。“喝,快喝!”戚漾說得口齒不清,見他不喝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的樣子。溫與安不禁一嘆,拿過酒水,道:“你醉了。”“沒醉?!?/br>溫與安被突然湊近的精致臉龐駭了一跳,濃郁的酒香縈繞在鼻間,連帶著對方的吐息一并竄入鼻中。他的肩膀一重,對方的左手搭在了他肩上,徹底和他沒有了縫隙,他無措地張開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因?yàn)閷Ψ酵耆@進(jìn)了他的懷里,腰部還被人緊緊摟著。“溫與安?!?/br>“嗯?”“我真的沒醉?!逼菅俅螐?qiáng)調(diào)一遍。“……是,你沒醉。”“你不信?”“……”如果沒醉,怎么會做出這副似乎邀吻的模樣。溫與安目光閃爍,不敢看近在眼前的紅潤水唇。他們這里冒出許多粉紅色泡泡,可苦了一邊偷眼注視他們的雌子們,見到如此場景,如若不是有著良好素養(yǎng),且此地絕對禁止鬧事者,早沖上去拉開兩位關(guān)系曖昧的雄子了。雄雌比例本就失衡,再雄雄結(jié)合,他們這些雌子該怎么辦?難道一輩子打光棍或是找個硬邦邦的雌子湊合在一起?要命,這種事一定要禁止!——禁止雄子和雄子走得太近!別人的想法,當(dāng)事人肯定不知道,也不屑于了解。溫與安腦子一片發(fā)蒙,實(shí)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