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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崎琴南。“我會的,上校。”花崎琴南面無表情的回答道。為了押運高級食人貘,周圍的軍官全部帶著最先進的武|器,他們先護送高級食人貘進入機艙,卯雪楓和花崎琴南才走了進去。機艙門緩緩關(guān)住的時候,卯雪楓再次對花崎琴南說道:“你要小心哦,中尉?!?/br>他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句話的,可能只有花崎琴南聽到他這么說。卯雪楓會無緣無故忽然這么關(guān)心他?雖然花崎琴南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可能實現(xiàn),但如果在這么戒備森嚴(yán)的飛機上出了任何意外,他自己也會沒命的,花崎琴南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可需要注意的。不過他還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卯雪楓,嘴巴里恭恭敬敬的應(yīng)道:“我知道了,上校?!?/br>高級食人貘就被安放在他們的座位后面,他們還需要它到荒廢區(qū)繼續(xù)發(fā)揮它本身的作用?;ㄆ榍倌系哪樕媳憩F(xiàn)得很鎮(zhèn)定,哪怕他心里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安。飛機緩緩起飛。在這段時間里,花崎琴南所擔(dān)心的事情始終沒有發(fā)生,卯雪楓坐在他身邊并且一直閉著眼睛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卯雪楓是一個心思很難猜測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ㄆ榍倌犀F(xiàn)在只能盡量的使自己不那么緊張。他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盡量放空自己的思想。忽然,有一滴粘稠的液體落在花崎琴南的肩膀上,他嫌惡地用手摸了一下,手指的縫隙間全部是黏黏糊糊,像是黏痰一般的東西。“小心!上校!”負(fù)責(zé)安全的軍官大叫道。卯雪楓利落的拔出武‖士‖刀——那是一把和秋山很相似的鋼‖刀,刀刃泛著銀亮的光芒,他一只手抓過花崎琴南,兩人急速的后退,直到那些軍官把他們很好的保護起來。高級食人貘還沒有擺脫麻醉劑的藥效,動作還不是很迅速,他睜著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混沌的目光在他們幾個人身上來回巡視。幾發(fā)子彈打了出去,然而對于高級食人貘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幫助他更快的清醒過來而已。他嘶吼著,狠狠地?fù)]動著他鋒利的大爪子,將飛機的頂部撕了一個大口子出來。沒有人能阻攔的住它,它揮動著干癟的翅膀逃走了。不得不承認(rèn)它的那一聲吼叫對他們的耳朵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花崎琴南的耳朵一直在嗡嗡的響,他抬手摸了一下,耳朵里全是溢出來的血液。但是當(dāng)他看向卯雪楓的時候,他似乎根本沒受任何影響。這令花崎琴南心里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說不定……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卯雪楓的安排?“啊,中尉,我們實在太倒霉了?!泵鲗摗妒者M刀‖鞘中。雖然他語氣中帶著“倒霉”這個詞語然而他的表情和語氣卻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想我們得趕快降落去追尋高級食人貘了?!彼嫦蛩腥恕跋M銈兇蠹叶加泻眠\。”破了個大口子的飛機緩緩降落。這個地方還遠遠沒到荒廢區(qū),屬于下層區(qū)的范圍,但是這里已經(jīng)很少有人類的蹤跡,到處是廢墟。“中尉,你就和我一起吧?!泵髅钏械能姽俜稚㈤_尋找,但實際上,那玩意兒的翅膀總該不會是個擺設(shè),現(xiàn)在早不知道飛到什么地方去了?;ㄆ榍倌嫌X得他們大概在做無用功,不過作為下屬他也只能順從。卯雪楓指了指自己腰間挎著的刀,笑瞇瞇的看著花崎琴南“這樣你會更加安全一點兒。”和他在一起才不安全呢。花崎琴南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秋山做了一個夢,一個不那么好的夢。他夢到花崎琴南渾身是血的躺在一片瓦礫中,他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可是只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從他的嘴里涌出。秋山猛地張開眼睛,房間里已經(jīng)投進熹微的晨光。他的額頭上全部是汗水。他的內(nèi)心也感到一陣慌亂。花崎琴南……現(xiàn)在怎么樣了?距離他和卯雪楓到荒廢區(qū)進行研究已經(jīng)過了五六天的時間。秋山一直按照他的安排,每天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然而他的智能終端卻處于暫無服務(wù)的狀態(tài)。他很擔(dān)心花崎琴南。他不信任卯雪楓。可是現(xiàn)在他只能像一個廢物一般坐在這里什么也做不了!秋山憤恨的一拳砸在墻壁上。他沒有辦法和除了花崎琴南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交流,只有花崎琴南會手語。他本來是不該感到孤獨的,他從以前就習(xí)慣了不言不語這種事情。可花崎琴南就像一束光,照進了他的生活,從此他便再也不能容忍哪怕一點黑暗。他必須承認(rèn)他被那個夢嚇到了。說實話,跟在花崎琴南身邊這些時間以來,他從來沒有安穩(wěn)的睡過一個覺,他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忽然之間如此需要睡眠。這一定是一個預(yù)兆,一個非常糟糕的預(yù)兆。他現(xiàn)在,必須要獲得幫助,而唯一能夠幫助他的人,唯一一個在這個地方可值得信賴的人,只有切克利夫少將了。他像以往一樣走出宿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的運氣還不錯,在走廊里遇到了切克利夫少將。“啊,少尉,早上好?!鼻锌死蛏賹⒙氏认蛩蛄艘粋€招呼。秋山行了一個軍禮,然后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附近沒什么人,就示意切克利夫少將和他一起到會議室里去。“發(fā)生了什么,少尉?”秋山拖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下:少將,我請您準(zhǔn)許我到荒廢區(qū)去。“為什么,因為中尉在那里嗎?”切克利夫少將哈哈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我說,少尉,根本沒必要這么做,不是嗎?中尉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心里清楚該做什么。”秋山搖搖頭,強硬的將紙上寫的內(nèi)容展示給切克利夫少將看。:切克利夫少將的笑容在慢慢消失,他的表情變得威嚴(yán)并且具有震懾:“我不是說了嗎,少尉,你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無用的。作為一個軍人,你只要服從命令就可以?,F(xiàn)在,去做你分內(nèi)的事情。”秋山一動也不動,他的主人不在這里,他有權(quán)利不聽任何一個人的命令,無論這個人是誰。“花崎秋山!”切克利夫少將提高了聲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違抗他的。秋山似乎終于明白了切克利夫少將的意思。他敬了一個軍禮,似乎真的放棄他的想法,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然而就在他的一只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他忽然拔出鋼|刀,在切克利夫少將驚訝的目光中,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要做什么!”切克利夫少將絲毫不為這種威脅而顯露出半點慌張。秋山點了點那張寫著自己意愿的紙。切克利夫少將愣了一下,緊接著大笑起來:“好小子!中尉果然沒有看錯人!”說著,他沖秋山眨眨眼睛“記清楚點,少尉,這一切可是你脅迫我做的,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