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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意見。最明顯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看懂,盡管如此,還是要小心不被有心人看去才可以。【萬事小心】秋山回應(yīng)道。【安心吧】做完這樣的手勢,花崎琴南又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純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秋山,你身上有錢嗎?”換取籌碼的所需要的錢也用不了多少,但對于花崎琴南和秋山來說,未免還是覺得有些心疼。想要接觸到常人居住區(qū)甚至是安定區(qū)必須要成為杰里的主要部下才可以,這需要花費(fèi)不少的時間、精力以及金錢。他們要爬到足夠高的位置,才能夠得到重用。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花崎晴子染上了毒癮?;ㄆ榍倌喜坏貌粚⒏S著獨(dú)眼波利頓收取來的保護(hù)費(fèi)之類的收入全部交給秋山來保管。但如果一分錢也不給花崎晴子也不可能,這就使花崎琴南有些捉襟見肘了。自從那次談話之后,大概是真的把希望寄托在花崎琴南身上,花崎晴子現(xiàn)在很少接客,打從心底里將自己當(dāng)做花崎組的二夫人。這樣懈怠的日子里,無所事事的女人,用那些廉價的毒|品來打發(fā)時間。當(dāng)然啦,這也是因?yàn)橄聦訁^(qū)是買不到那些高級毒|品的,不然花崎晴子一定不會委屈自己。秋山遲疑片刻,還是掏出幾張鈔票,放到花崎琴南的手中。“秋山對我最好啦!”他笑瞇了眼睛,興高采烈的跑去換取籌碼。他的身高剛剛高出賭桌一小截,趴到桌子上的時候,還被那些家伙們嘲笑了一番:“嘿!小子!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可沒有你mama!”“小孩子就快點(diǎn)滾回家去吃奶吧!”“現(xiàn)在就連賭|博也開始從娃娃抓起了嗎!”花崎琴南只是跟隨著周圍的人一起笑著,仿佛根本不在意他們說些什么。賭局開始了。就算秋山?jīng)]有跟著花崎琴南一起過去,但是雙眼依舊緊緊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在同一張賭桌上,無論是什么樣的賭博,只要連輸了兩次之后,花崎琴南很快就會收手。相反贏錢也是同樣。所以即使贏了錢也不會引起周圍的注意。這樣一直到結(jié)束為止,花崎琴南交給秋山保管的金錢數(shù)目,也比起交給他的時候幾乎翻了三倍左右!這實(shí)在是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了!秋山吃驚地望著花崎琴南。“怎么……做到的?”秋山說出心底的疑惑。“這是個秘密?!被ㄆ榍倌系靡獾?fù)P著頭顱走在秋山前面。幾步之后,又轉(zhuǎn)過頭,咧開嘴說道“賭博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抓住人們‘下一次我絕對會贏’或者是‘下一次我會贏的更多’這樣的心情。我的話,只想著可以和秋山過上更加美好的生活,是絕對不會踏進(jìn)這個可怕的陷阱的。所以,是秋山一直在保佑我啊!”說著,花崎琴南跑過去抱住秋山,開心的宣布道“秋山是我的守護(hù)神!”我是……琴南的守護(hù)神嗎?秋山瞪大了眼睛。這樣愉快的心情在花崎琴南踏進(jìn)家門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凈。花崎晴子正躺在床上貪饜的抽著一根摻雜著其它成分的香煙,表情迷幻。聽到門口傳來的響聲,也完全不為所動。“我回來了,mama?!?/br>屋子里只有一張床,可能花崎琴南還是個嬰兒的時候也曾經(jīng)被花崎晴子擁抱在懷中,眼中含著不情不愿的淚水,喂養(yǎng)著這個將她陷入人生底部的嬰兒。總之花崎琴南有記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人在地板上鋪著被褥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了。那張看起來柔軟的床,很有可能睡著花崎晴子和其他陌生的男人。他像一直以來那樣準(zhǔn)備入睡,花崎晴子的腳忽然不輕不重的踩在他的身上,花崎琴南不敢貿(mào)然掙脫,只能靜靜的等著對方先開口。“跟著杰里那家伙,撈了不少油水吧?”花崎晴子從床上探下半個身體,指尖掐住花崎琴南的兩頰,本來沒什么rou的面孔,立即因此深深下陷了兩個小小的渦旋。“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錢都給mama了。”為了不引起花崎晴子的懷疑,花崎琴南還是會給她錢的,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比上一次還要快的花完了全部。花崎琴南不禁有些慶幸當(dāng)時沒有讓她知道自己到底能帶來多少收益。“哦?”花崎晴子挑了挑眉毛“真的是所有的錢嗎,琴南,真的嗎?”花崎琴南看著她的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在騙誰??!這怎么可能啊!”花崎晴子瘋了一般的抽打著花崎琴南“你一定有錢吧!你身上一定有吧!你是不是說杰里很看重你嗎!怎么可能會這么少的錢呢!怎么可能!你把錢都藏在什么地方!說??!你給我說??!”外表留下傷痕的話明天會被詢問,花崎琴南拼命的護(hù)住自己的腦袋。“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那天杰里到家里的時候說過的,你身邊還有其他的人在幫助你,對吧?不然僅僅憑借你,怎么可能會傷害到維克托一絲一毫?你以為我不問就代表我一無所知嗎!你把我當(dāng)作蠢貨了嗎”花崎晴子一邊用力打著花崎琴南一邊瘋狂的大吼道“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可以讓她知道秋山的存在,絕對不可以!于是花崎琴南咬緊了牙齒,忍受著暴力,堅(jiān)持一聲不吭。幸好這樣的毆打持續(xù)不了多久,花崎晴子不一會就感到勞累。她倦怠的靠在床上:“你不肯說是嗎?放心吧,琴南,我會乖乖讓你把一切都說出來的?!鳖D了一下,像是為自己下定決心一般的,她兇狠的說道“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是一定會回到安定區(qū),回到花崎組的,都給我等著瞧吧!”說完這句,她懷抱著無盡的怨恨躺在床上,不久,花崎琴南就聽到她傳來連綿的呼吸聲。不得不說,花崎晴子在吸食毒|品之后,體力和精神都和以前沒有辦法進(jìn)行比較。也幸好如此。花崎琴南抹掉唇邊的血跡,輕手輕腳的來到花崎晴子使用的那塊破碎的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臉。那么拼命的保護(hù),卻還是留下了傷痕,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花崎琴南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這個時候,木制的窗戶被叩響,發(fā)出輕微的聲音?;ㄆ榍倌线B忙向床上望去,花崎晴子睡得很熟,完全沒被吵醒。他這才小心的推開窗子。“不是說過了嗎,如果我在家的話,秋山是不可以主動來找我的,會被我mama發(fā)現(xiàn)的?!被ㄆ榍倌下裨沟恼f道。“我聽到……屋子里的響聲,你……沒事嗎?”“秋山不要隨便擔(dān)心我啦!我沒事的?!睘榱吮憩F(xiàn)他好得很,花崎琴南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小心牽扯到嘴角的傷口,又開始不停地吸氣。“沒事就好。”這么說著,秋山的身軀矮了下去,明顯是要結(jié)束談話,花崎琴南卻猛地喊出他的名字:“秋山?!?/br>迎向秋山探尋的目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