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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一串,沈逸才雙臂環(huán)胸,“剩下的你挑吧。”“?????”這都什么都不剩了,還挑什么,虞墨就知道,這人嘴上說的讓自己懲罰,其實就是想隨便糊弄過去,于是一狠心,虞墨干脆轉(zhuǎn)頭出了房間,以免自己控制不住脾氣傷了這人。“看看”,望著緊閉的房門,沈逸再看看之前被推到墻角的輪椅,心說‘這才是真懂得如何懲罰我’,無奈的笑笑,沈逸撐著搖椅扶手站起,其實他不是不能走路,又不是腿壞了,只是,勉強站起已是胸口一緊,再走一步,心臟突突跳的像是蹦到嗓子眼一般,這之后,眼前慢慢涌上的黑影,兩耳發(fā)動機樣的轟鳴,以及瞬間被奪走的氧氣?????沈逸再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虞墨懷里,而緊貼著的胸膛里,傳來的是比自己更激烈的心跳聲。“醒了,醒了!”聽見周樹青興奮的大呼小叫,沈逸翻翻白眼,又緩了一陣才說,“本來就醒著”,之后發(fā)現(xiàn)嘴里有含過硝酸甘油的苦味,剛想說至于嗎?就是暈了一下下,可看著虞墨表情里滿是后悔和擔(dān)憂,便干脆揪揪對方衣領(lǐng),低聲哼唧一句,“腿疼。”【惡性難改-上】虞墨低頭看了一眼沈逸,此時這人正縮在自己懷里像極了做錯事討?zhàn)埖暮⒆?,而且聲?/br>也是配合的剛剛好,聲線壓低,音調(diào)放軟,讓人無論怎么看、怎么聽都像是已經(jīng)知錯的模樣,可真是這樣嗎?不,這不過是沈逸慣常的偽裝,也許在外人看來,這人表情絕對沒問題,害怕挨罵還故意將半張臉藏在自己懷里,可已經(jīng)跟這人在一起生活三年有余的自己,如何看不出,這人只是在玩大了,不好收場了,才會故意使出這等裝乖賣萌的蒙混伎倆。哎~~忍痛又收緊懷抱,虞墨明知沈逸就是這樣,還是忍不住去接了他的話茬,問著“很疼嗎?”然后得了‘其實還好’的答案,才看看剩下兩人,人家根本不打算搭理,都各忙各的,方如進專心的做著檢查,周樹青負(fù)責(zé)時不時的遞上醫(yī)療器具,完全無視這人的無事生非,所以最后看來可悲的果然還是自己,明知道這人不過是一次次的使著權(quán)宜之計,其他人都不問不理,可自己還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縱容,不心疼,所以一次次的,他還是會親上沈逸眉心安撫,“先忍忍,等老方測完心跳再看看?!?/br>話剛說完,方如進這邊就收了聽診器,本想著說點什么教訓(xùn)一下,可早早的收到那人在虞墨懷里遞出的暗示眼神,讓他只能違心開口,“沒什么問題,好好休息。”“就這樣?”這次周樹青也懶理沈逸的暗示,反而覺得一直被瞞的虞墨好生可憐,便替他再問一次,“真的沒事,不用去醫(yī)院?”“不用”,方如進回的咬牙切齒,“在哪休息都一樣,回到醫(yī)院你就能保證他不作了?”見沒人回答,方如進也知道兩人誰都不敢保證,便開始收拾器械,“既然都不敢保證,那就在這休養(yǎng)吧,不行再去醫(yī)院,省的來回折騰?!?/br>“那好吧”,知道方如進能這么說,一般來講就是沒什么危險了,周樹青這才開始撩沈逸褲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磕著了,還是給看看”,說著先是卷起左邊的,還好,只是稍微有點紅,周樹青看了很滿意,知道以沈逸的性子,這個時候能說出來的必定都不怎么要緊,但該罵還是得罵,這也算變相幫著虞墨發(fā)泄發(fā)泄,“你說你,這還好只是有點紅,要是真磕出什么問題,怎么辦,地板又這么???”話說到一半,周樹青就發(fā)現(xiàn)不對,沈逸右邊褲子膝蓋部分怎么會變的比原來緊,慌忙抬頭看了虞墨一眼,對方也發(fā)現(xiàn)問題,兩人立馬合力,不顧沈逸反對堅決的把他褲子給扒了,這再一看,整個右邊膝蓋都皮下充血,而且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不一會就跟個小饅頭似的,讓虞墨火速搬過旁邊的枕頭給沈逸靠上,自己倉皇離開房間,然后院子的大鐵門嘭的發(fā)出一聲響~~~“這下好了吧!”短暫的靜默后,周樹青率先發(fā)飆,“讓你別出院,非不聽,你說這才多一會,就折騰成這樣,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沈逸還是頭次被周樹青這么不客氣的數(shù)落,自己也看了一眼腫到發(fā)亮的膝蓋,模樣十成十的委屈,“我也不知道磕一下就成了這樣”,轉(zhuǎn)頭看看虞墨是真走了,才嘆了一口氣,“這回是徹底玩砸了?!?/br>沒功夫聽沈逸抱怨,趁著方如進去藥柜翻翻找找時,周樹青問他,“疼不疼。”“關(guān)鍵就是沒多疼”,沈逸還在抱怨,“要是真疼,我也不會當(dāng)著他面說了?!?/br>“是不覺得疼”方如進走回來白了沈逸一眼,“心跳165,你哪里還感覺得到別的地方疼?!?/br>說完不理會還要解釋的沈逸,伸手按了按,又捏了捏他膝蓋的骨頭才問,“老實說疼不疼,我看看傷沒傷到骨頭?!?/br>“不疼”,一連按了好幾處,沈逸都覺得只是皮rou問題,便自己使力,來回伸展伸展,都沒覺得骨頭有什么異樣感覺,又補了一句,“真的,當(dāng)時暈的時候還有點意識,跪下去的時候手撐了一下,應(yīng)該沒問題?!?/br>“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了算”,聽沈逸還這振振有詞,周樹青回的相當(dāng)不客氣,轉(zhuǎn)頭又問方如進,“是這樣嗎,到底傷沒傷到骨頭?”“應(yīng)該沒有”,方如進又看了看沈逸左腿才說明,“他剛活動膝關(guān)節(jié)時沒有明顯痛感,我摸了也沒有發(fā)生骨折移位,應(yīng)該像他說的磕下來時緩沖了一下,至于為什么皮下充血,應(yīng)該是有向前蹭了一下,腿上又沒有多少rou包裹,才會充血這么嚴(yán)重,不過腫脹就沒那么簡單了,你看”,方如進又按了按沈逸左腿,一按一個小坑,然后又慢慢還原,“這是水腫,還不怎么明顯,我給配點藥,你給他弄點蔬菜汁之類的,晚上的飯也不要放鹽了,先試試看能不能消?!?/br>“好”,一聽這交代,周樹青就知道還是沈逸心臟上的問題,便指著那個靠坐著完全事不關(guān)己的某人繼續(xù)念叨,“你說說你,都折騰出花來了,這下舒服了?”知道沒什么事,沈逸也懶得裝乖,反而仔細(xì)聽了半天外間的動靜,都沒等到虞墨回來,便推推周樹青,“去看看,人跑哪去了?”“就你這性格呀”,發(fā)現(xiàn)虞墨一走,這人連裝都懶得多裝一會,周樹青直接無視他的要求,從衣柜里找出睡衣給他套上,才問配藥的方如進,“那他這腿就這么放著?”“不行,要拿冰給他敷一下,不然還的腫?!?/br>“這天我去哪弄冰”,嘴上抱怨著,周樹青還是麻利的站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