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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公文也就這一兩天下來,以后有事干,你就不會這么閑著蛋疼的想這些有的沒的,怎么樣?”虞墨聽了剛有些小激動,看看對方那張老臉,突然又想到一件事,“那我給你做副手有房有車嗎?待遇怎么樣,夠不夠我養(yǎng)家???”“··········我呸·······”【‘可以哦’后續(xù)-上】蘭永坐在車?yán)镉挚戳艘谎塾菽艈?,“真不跟我去看看,不怕我欺?fù)他?”虞墨盯著腳底下那塊異常凸起的石頭,嘴上很硬氣的堅決不去,可那糾結(jié)的眼神,恨不得光看就想把石頭釘回去。看看對方那別扭樣,蘭永無語的搖搖頭,“那我可走了”,說完命令司機開車,不過車還沒開出隊部,他就從后視鏡里看見虞墨跑著追上來,車速不讓減,蘭永笑著從窗戶探出頭,“怎么,這么快就后悔啦?”“不是”,虞墨邊跑邊回話,雖然這活動量不算大,但這樣聊天顯然不科學(xué),便直接問了從剛才開始就被他忽視的問題,“我的兵呢,你把他們弄哪去了?”蘭永一拍前額,“擦,你不問我還真忘了,打掃廁所”,看著追著車仍然很輕松的虞墨,蘭永偷偷對著司機比了個提速的手勢,“你說他們百來號人,連自己隊長上哪了都不知道,我還怎么指望他們保家衛(wèi)國?既然如此,當(dāng)然只配打掃廁所?!?/br>“哦”,虞墨聽了立馬不追了,他才不傻,這車速明顯比剛才快了很多好吧,而且老家伙還故意把話音拉長,分明是想像遛狗一樣遛他,不可能,虞墨絕不可能讓他稱心如意,于是干脆的站定沖著車屁股敬了個禮,轉(zhuǎn)身虞墨就往隊部走,心想管他的,就讓蘭永自己慢慢玩去,再說不就是打掃個廁所,這沒什么,利劍上下除了他本人以外,哪個沒被罰掃過廁所,都是熟練工,而且旅部廁所也沒幾個,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這么一琢磨,虞墨干脆先回宿舍睡覺補眠,準(zhǔn)備晚點再收拾那幫小子,結(jié)果直等到他被餓醒,太陽都下了山,依舊連個人毛都沒飄回來,原來,那群人不是被發(fā)配洗旅部廁所,而是洗整旅所有部隊的廁所,還是采取分批、抽簽制,決定誰去打掃哪里,不然有的部隊近在咫尺,有的翻山越嶺,最慘的幾個據(jù)說停水,你說這大夏天的停水,打掃的又是廁所,那困難程度可想而知,于是????“尼瑪,誰拉的屎這么異形,丫的肛門是裝了過濾網(wǎng)嗎?出來的屎都跟崩豆一樣大小。”“隊長,咱沖就沖,能不形容嗎?我都快吐了”不幸被分來同一隊的某人,看著馬飛鵬像欣賞國畫一樣的盯著廁所的內(nèi)涵物,真是幾近抓狂。“cao”,馬飛鵬從旁邊的紙筒里揪出一團(tuán)紙,沾水、閉氣塞進(jìn)簡易防毒面具,才囔聲囔氣的開口罵,“你丫離的八丈遠(yuǎn),吐個毛線啊,真是沒用,再說怎么倒霉的永遠(yuǎn)是老子,挑的隊員里愣沒一個看著這玩意留口水的,不然也省得外面一群人往返五公里提水,cao”邊罵,馬飛鵬手里也沒停,拎起小半桶水提氣就是一沖,嘩~~~,“我去,水不夠啊,這搞得像潑墨山水畫似得????”“嘔~~~”大兵終于受不了,捂著嘴就要吐,馬飛鵬一聽這動靜立馬追上去補起一腳,“滾,要吐,出了廁所再吐,別給老子增加工作量,小心老子拿個吸管讓你重新吃回去?!?/br>“嘔~~”這回連門外負(fù)責(zé)看熱鬧的友鄰部隊都受不了了,端直對著廁所外墻吐成一片,苦膽都差點交代了,最后這些沒被自己的屎惡心死的人,都因為馬飛鵬那張無節(jié)cao的嘴壯烈了一把。當(dāng)然,不是所有人碰到?jīng)]水都像馬飛鵬那么笨,例如何杰就聰明很多,你不是沒水嗎?他直接找到當(dāng)?shù)叵酪?輛拉水車,還帶上泵,一到廁所就打開水槍,結(jié)果力度沒調(diào)節(jié)好,屎都沖上天花板上去了,至于之后怎么收拾,呃,何杰還沒想好,反正旅長只說打掃廁所,至于漫延到其他地方,呃,管他呢????以上這些都是錯誤示范,當(dāng)然他們也只是隊內(nèi)少數(shù)的害群之馬,要客觀公正的來講,其實利劍的整體素質(zhì)還是不錯的,尤其是曾越帶的那隊,一個個還在隊部的時候就向炊事班借來做飯用的白大褂、袖套、圍裙,到了某營區(qū),全副武裝的往廁所門口一站,那氣勢,直接上來就向看熱鬧的要飯碗,搞的友鄰部隊集體錯覺,深以為他們是來交流面點技術(shù)的,當(dāng)下把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收起來,順便將人客客氣氣的請出營區(qū),原話是這么說的,“快滾,一群癟犢子玩意,你媽洗個廁所穿這身,是想讓老子吃屎怎么的,居心險惡!”結(jié)果曾越捋了捋袖套,回道,“沒事,保證絕不塞牙?!?/br>至此,浩浩蕩蕩的洗廁所任務(wù)就這么‘圓滿’的結(jié)束了,當(dāng)他們‘氣定神閑’的回到隊里時,發(fā)現(xiàn)偌大的營區(qū)彌漫著一股異樣的‘芬芳’,順著味他們來到浴室,就看到他們深愛的大隊長正友好的抱著超大桶的消毒液往浴池里倒,旁邊還扔著4個空罐,都是50升裝那種,“都看著干嘛?”虞墨空桶一扔,“等老子請你們那!”“不是,隊長”,何杰剛往浴池前走了兩步,立馬捂著鼻子,“這消毒液洗澡,怎么也得1:200的勾兌吧,您這,都快200:1了,我們真跳下去非得洗脫了皮。”“下不下去”,離的老遠(yuǎn),虞墨都能聞見這群人渾身冒著惡臭,還敢跟自己這討價還價,當(dāng)下袖子一擼,“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現(xiàn)在有兩條路讓你們選,第一,自己下去,不洗脫了皮不許上來,第二,我親自動手,先給你們褪了皮,再扔下去。”撲通~撲通~撲通撲通~~絕大部分老隊員自知打不過虞墨,愉快的跳下去,還有極個別不識相的,例如馬飛鵬這種,三年不見,總想找機會和虞墨比劃比劃,結(jié)果????“啊,隊長輕點,輕點?!?/br>“輕你妹”,虞墨照直上來就是一頓飛踹,拉開和馬飛鵬的距離,多年不見,他都舍不得用拳頭招呼,“讓你丫滿嘴噴糞,你說你,什么不好玩,玩屎這么猥褻,啊,老子辦公室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旅長倒是點名表揚你,說你在我這是委屈人才,要調(diào)你去防化部隊,說你都不用帶面具,上去就沖恐怖分子一通胡咧咧,直接能把對方惡心翻,是吧,能耐的你,滾,麻利的洗干凈,晚點我親自把你送去旅部,讓你丫再滿嘴亂噴!”撲通,馬飛鵬毫無懸念的跌進(jìn)池子,而何杰和岑越瞅準(zhǔn)機會,看著虞墨走近池邊,突然默契的同時伸手,一把將虞墨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