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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客氣的示意了一下大家一起,便只吃著虞墨說的那兩個菜,不一會面也上來,虞墨嘗了一下說不夠軟,又讓人拿回去重新煮煮,這氣氛就徹底冷了,蘭英在旁邊看了半天一直沒明白,這虞墨過去一直是個咔嘣立正脆的漢子,怎么現(xiàn)在和這人在一塊變得娘們兮兮,還一副奴才像,而旁邊那位呢,和大爺一樣,坐的板板整整,虞墨伺候,他就受著,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真是看著就讓人膈應(yīng)。于是沈逸全程就在火辣辣的視線下將飯吃完,之后偏頭和虞墨耳語幾句,便起身,“我吃好了,你們慢吃”,說完拿著手機示意虞墨好了打電話給自己,便走了出去。“其實他很好”,沈逸剛闔上門,虞墨就有些不高興,“這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拍了桌子”,說完虞墨看著蘭英,“我知道你們是替我不值,可那是因為你們不了解?!?/br>“好啊”,蘭英一反剛才對沈逸的輕視,直接正了正身端坐,“你說我們不了解,那就說說看?!编嵐σ娎洗顧n架勢擺開,自己也收起剛才的客氣疏離,轉(zhuǎn)而正經(jīng)的看著虞墨,“把酒言歡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們來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值不值得你拋下部隊,窩在這破學校里?!?/br>“當然值得,不止值得,要不是他,我連這軍校也不相待”,虞墨說完,鄭功和蘭英對視一眼,之后便起身離開包廂,蘭英見虞墨對此毫無反應(yīng),反倒調(diào)侃他,“怎么不追出去給你家沈先生撐腰?”“你說沈逸?”虞墨jian笑兩聲,“他和咱們不是一個路數(shù),你還是擔心政委比較實在?!?/br>“是嘛”,蘭英不相信的放狠話,“那咱走著瞧!”“行啊,走著瞧就走著瞧”老友見面-下-1】鄭功剛從包廂出來,就有服務(wù)員在外面等著,說是有人請他去其他包間一敘,上了二樓居然停在從未對外開放的天字一號門口,之后服務(wù)員打開門,里面坐著的果然就是先一步吃好的沈逸,“怎么不進來?”鄭功見對方雖不說挑釁,可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實在是搶了先機,可搶了就是搶了,這時候再矯情也沒什么用,便走了進去在沈逸對面的位置坐下,“這是擺什么龍門陣?”沈逸低聲咳了兩聲才笑笑,“聽說政委是四川人,在你們那擺龍門陣好像是喝茶的意思,這一上來就這么問,想來是怪我準備不周”,說完沈逸對著門口一招手,“來壺毛峰,應(yīng)應(yīng)景。”在茶上之前,兩人就這么坐著誰也沒再開口,直到服務(wù)員將鄭功面前茶杯填滿,又準備給沈逸倒茶時,對方才把杯子捂住,“白開水?!?/br>“你還真是難伺候!”鄭功說的十分中肯,這頓飯下來,這也怕咸,那也怕油的,實在是活的夠仔細。沈逸見對方面露不屑,也不著惱,叫來服務(wù)員,“這又是怪我壞了你們吃飯的胃口了,來來,我重新點幾個菜,吃辣嗎?”鄭功白了一眼,對面前這個從一見面就樂呵呵的人實在沒什么脾氣,沈逸見問不出什么就自己做主,“我見你剛才吃了水煮魚,想來是能吃的,服務(wù)員上個夫妻肺片、麻婆豆腐、宮保雞丁、燈影牛rou、主食上個龍抄手怎么樣?”沈逸見對方還是不應(yīng),一合菜單,“先這樣。”之后服務(wù)員去備菜,沈逸也就笑瞇瞇的等著,很快,不是普通的快,基本沒過十分鐘,菜就上齊了,“嘗嘗看手藝怎么樣?”鄭功真想說這又不是你做的,干嘛弄得和回了你家一樣,可看著旁邊服務(wù)員眼巴巴看著,鄭功到底準備嘗嘗,可這時沈逸開口了,“叫你們經(jīng)理來,鄭先生是嫌棄你們餐具不夠干凈呢,帶上熱水,現(xiàn)場給我燙一遍餐具。”摸不著對方脈,鄭功只當這人發(fā)神經(jīng),“別聽他的,我沒嫌?!笨煞?wù)員沒有理會,趕緊出去,不一會經(jīng)理提著水壺就來了,“不好意思,我馬上燙?!?/br>“至于嗎?你以為誰活的都像你這么矯情?”鄭功看過不去,以為沈逸擺有錢人的臭架子更是不高興,準備離開。沈逸也不留,只是問經(jīng)理,“知道哪有問題嗎?”經(jīng)理諾諾的點頭,“造成顧客有這種誤會都是我們服務(wù)不周!”“怎么改進?”這么說著時,沈逸臉上明明笑著,可語調(diào)已是極冷,經(jīng)理想了一下,“我去給每個包廂添設(shè)一臺消毒柜?!?/br>“廢物”,這下沈逸連笑都沒了,眉眼間全是不耐,“你應(yīng)該讓他們自備餐具?!?/br>這提議一出,本來走到門口的鄭功也站住了。“現(xiàn)在餐館、飯店這么多,你們的特色在哪里?菜好吃,那也要有顧客上門,顧客怎么上,當然要有好的噱頭,比如本店響應(yīng)節(jié)能減排,請顧客自帶餐具,即衛(wèi)生還節(jié)省費用?!?/br>經(jīng)理一聽點頭稱是,可轉(zhuǎn)頭一想,“萬一對方忘帶了怎么辦?”“愚蠢,你可以在大廳一進門設(shè)一個展示柜,打上射燈,里面專放些高檔的餐具,什么銀器、骨瓷,現(xiàn)在是不讓用象牙,不然你放雙象牙箸也有人買,人嘛,你只要抓好他們攀比心理,還怕東西賣不出去?”“是,是”,經(jīng)理聽了喜笑顏開,“我這就去辦!”“jian商”,雖然聽完沈逸的點子,鄭功不得不佩服,可還是說了這么一句,“你還真是地道的商人!”“商人有什么不好?”沈逸見鄭功又坐回對面,收起剛才的凌厲,反而換上一抹嘲笑,“沒有我們這些商人每年大把大把的納稅,哪來的錢養(yǎng)活你們,別忘了,你們訓練打出的每一顆炮彈,都是改革開放后一個中產(chǎn)階級家庭半年的收入,沒我們,沒我們這些jian商撐著,我看你們就是全都變成超級賽亞人,也得給別人的飛機坦克蹂躪成渣渣,你說連命都沒了,還拿什么跟我狂?”“你!”鄭功被沈逸這番言論蹂躪的體無完膚,偏他還找不出對方錯處,更是讓他十分郁悶,硬著指著沈逸半天才問,“你就這么看待軍人?平常也這么說虞墨?”“那我哪舍得“,沈逸又喝了一口白開水,”我都是跟他說,國家的和平都是因為有了千千萬萬像你這樣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好青年才有了今天?!?/br>“噗”,鄭功一口茶水噴了滿桌,“這也差太多了,你這么裝來裝去有意思嗎?”“我沒裝”,沈逸突然眼睛一瞇,“至少我裝的比你少!”“什么意思?”聽出沈逸意有所指,鄭功心里警鈴大作。“試試你而已,還真上當”,沈逸夾了一筷子菜,站起來放進鄭功面前的碗里,“有時候吧,這人就和這菜一樣,你一直以為是你盤里的,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