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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我高興,沒想著你回報什么,可現(xiàn)在不同了?”虞墨聽了表情狀似嚴肅,可一雙眼睛膠粘一樣看著沈逸,“有什么不同?”“你也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愛情”,沈逸神色間難得有了情緒,甚至正經(jīng)到近乎嚴厲的看著虞墨,“既然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那我付出多少,也要在你身上得到同等的回報,這樣才公平。”“哦?”虞墨挑挑眉,其實內(nèi)心是非常高興的,只是故意不表現(xiàn)出來,“是沒錯,可你為什么突然這么想?”“因為以前沒想著真能在一起”,沈逸回答的也很實誠,“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少不了磨合和妥協(xié),光我一直人肯定不行,久了我也怕厭煩,怕怨恨,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我這人談戀愛和做生意一樣,絕不吃虧。”“是嗎?”虞墨故意裝出不高興的看著沈逸,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既不退讓,也不妥協(xié),才松了一口氣,“其實我就是希望你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不想什么事都你一個人扛,因為這樣的愛情,太沉重,也不會幸福,我甚至希望你能多依靠我一些,再多一些,這樣我們可以走的更久一些”,說到這里虞墨忍不住將沈逸又往緊摟了摟,“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放心不下你的身體?!?/br>“恩,我知道”,沈逸看虞墨表現(xiàn)的不錯,也不吝惜承諾,“以后我會盡量少作一點?!闭f完還等著表揚一樣的看看虞墨。虞墨見沈逸心情終于轉好,也沒說破-其實他們兩人對于作的概念,一直不同。【日常生活-霸氣外漏】生活在一起后,少了老周和方如進的插諢打科,倆個原本性格就強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摩擦,而就像沈逸之前所說的那樣,很多事情他一直未曾妥協(xié),比如說每天照舊的忙碌,甚至因為一切都走上正軌,沈逸變得更忙碌,當然這個時候虞墨顯得就不那么高興,可沈逸也不是一味的硬碰硬,他開始變著法的給個吻啊什么的安撫對方一下,只是之前一個吻的效果大概能維持一個小時,后來慢慢變成四十分鐘,半個小時,大有越來越少的趨勢,直到倆人有一次居然成功的膠粘到床上,而沈逸破天荒的居然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后,虞墨在家里地位突然就變得不可動搖,因為他之知道,花了這么多年,他終于被扶正了,嗯,嗯,不是名義上的那種,而是360度無死角的接管,這個在身體上的重大跨越,讓虞墨結結實實的開心了大半個月,那種雄性荷爾蒙泛濫的程度堪比尼加拉瓜大瀑布,讓他天天都喜不自勝,以至于新來報道的菜鳥都以為自己攤上了一個不錯的教官,也跟著歡實了大半個月,結果呢!某天晚上,沈逸實在受不了對方的嘚瑟勁,一怒之下將人攆到隔壁,而且連著一個星期不得同床,這下虞墨才算安分了,但那只是對沈逸,對其他菜鳥們可沒那么客氣,這段時間里虞墨大半夜搞集合拉練都是小事,拿著槍夜間突襲宿舍將學員挨個‘爆頭’才覺得爽快,搞到最后,連其他教官都不能幸免,某人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沈逸看著面前這個在學校門口堵自己的教導主任,再看了看肩章,不過是個中校,便不太在意,只是充分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同情,接下來就陳述了一下自己只是個非編搞教研的,然后就狀似誠懇,實則愉快的欣賞對方像活吞了整顆雞蛋一樣咯咯的說不出話的美妙表情,而那個教導主任呢,看沈逸一副愛莫能助的態(tài)度,真想說你蒙誰呢?就你還非編,還教研,我就沒見過哪個非編這么囂張?zhí)焯炷弥iL特批的出入許可進進出出的,你丫根本就是拿學校當旅館,這么多人都挨整,唯獨你住的離霸王龍那么近,還活的這么滋潤,這本身就不科學,可這些話他猶豫了半天沒敢說,雖然他不知道虞墨和這人到底是個什么關系,可看著校長批得進出條,只好邊裝傻邊為大家討?zhàn)?,“你們住的這么近,有空的時候也幫忙說說,這雖說都是當兵,可這畢竟是軍校,沒必要弄得和打仗一樣,尤其是連教員都一起訓練就沒必要了嘛!”“哦”,沈逸繼續(xù)誠懇的點點頭表示,“好的?!苯虒幹魅我妼Ψ竭@么好說話,也安了心,轉頭看見不遠處虞墨又騎著自行車來接沈逸,臉色又是一變,沒敢指,只是對著沈逸小聲說,“另外也注意下影響,他這么明目張膽的來接你,委實不好?!闭f完就趕緊走了,生怕被撞見,而此時他沒看見的,沈逸因為他這一句話,整個人都透著冷意。“怎么了?”學校非經(jīng)允許不讓開機動車,虞墨便買了一輛自行車天天接送沈逸上下班,雖說只是到學校門口,可那段路也有點長,所以每天不落的,看著沈逸坐上周樹青開來的車虞墨才離開,今天剛得了周樹青通知,聽說這人會提早回來,他便扔下一群菜鳥提前來接,可沈逸這是什么表情,“不開心?”“怎么會呢?”見虞墨礙于旁邊有人經(jīng)過,一直壓抑著不敢觸碰自己,只是握緊拳頭又放開,沈逸剛才被冒犯的怒火,瞬間平息下去,“沒事,回家吧。”虞墨又看看,直覺沈逸剛才表情里透著古怪,可見對方之后完全不提,便沒再問。只是過了幾天他突然收到校方莫名的表彰,夸獎他在校期間,不辭辛勞培養(yǎng)學生立在戰(zhàn)場的實cao精神,并鼓勵所以教職人員像他看齊,將軍校打造成一支隨時可實戰(zhàn),可硬仗的現(xiàn)代化革命隊伍。自此虞墨在軍校的霸王龍地位牢不可破,而教導處主任和其他教官在聽到關于某人的特別表彰后懵了,當晚又被幡然醒悟的某人惡整一番后,教導主任終于在大家的一致推舉下,敲開了校長的門。看到來人,校長也沒多說,只是遞過去一份財經(jīng)期刊,封面悍然就是那個自稱非編搞教研的某人,只是與以往幾次碰到時給他的感覺不同,照片上的沈逸坐在沙發(fā)上,看似慵懶的翹著二郎腿,可面部的表情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森冷,尤其是那雙眼,凌厲中透著三分霸氣,憑白就將常年血氣不足的臉色提亮三分,而旁邊配的標題也很突出,《學在陋室,礪在沙場》,教導處主任看了封面,又趕忙翻到本期財經(jīng)人物專訪,這里面配的照片到?jīng)]有外面那么彪悍,可一雙眼還是透著鋒利,只是配上嘴角一個略微的上翹,才沒像那么冷硬。刊中關于沈逸身世部分描寫的很少,只是說而立之年沒能從軍是最大的遺憾,而里面關于編輯問到他覺得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時,沈逸回答的很簡單,“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