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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覺不對便換成點頭,“你好,虞墨中校!我奉命來接你!”虞墨看著三人,奉命,奉誰的命?對方看出他的疑惑立馬出示證件,“虞司令讓我們接您回家?!?/br>“他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虞墨很疑惑,雖然老頭子有心要查一定能查到他的行蹤,可是有什么事是讓他需要時刻掌握自己動向的呢?“見了面,您可以親自詢問。”軍官說完比了個請的手勢,虞墨覺得這事更微妙,軍官帶來的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圍著自己,這哪里是接機,更像綁架,于是表面順從,暗里虞墨再找空擋擺脫,雖然三兩下拳腳很容易擺脫這些人,可他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時前方突然涌進來一大群機場大巴載來的人流,虞墨趁著被沖散的兩秒,迅速從包里掏出外套換上,順便帶上墨鏡,頭發(fā)也撥弄,撥弄,就跟在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旁邊,一起混出去,臨了他還好心的給對方攔了出租車,直見到那三個人追著前一輛出租揚長而去,才伸手給自己攔了一個的士。報出鼎峰國際的地址后,虞墨便開始焦躁,之前因為離的遠,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見面,如今馬上要見了又不知話該從何說起?‘我回來了’,‘你最近好嗎?’還是‘我很想你’,真是,到底先說哪一句。“到地兒了!”“啊”,被司機這么一提醒,虞墨才發(fā)現(xiàn)車已停下,趕忙付了錢便習(xí)慣性的觀察,早上十點,這條集中著京里大半寫字樓的街面兒,人不是很多,而進出鼎峰的人更少,突然虞墨看見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大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那背影和沈逸神似,不過他沒有追上去,因為那人左手拿著一顆點著的煙,時不時的冒上一口,虞墨雖然不反對男人抽煙,可是看那單薄的背影,還抽煙,似乎不是太好,另外他不想現(xiàn)在進去也是因為等下要見沈逸,怕沾上煙味。所以虞墨只是看著,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子剛一進大廳,前臺就畢恭畢敬的點頭問好,隨后還有專人給按電梯,不免讓他好奇對方的身份,從穿著來說,剪裁有度的衣裳,十分合體,讓那人的身形在挺拔的同時也頗為貴氣,走路的步伐沉穩(wěn)且每一步間距相當(dāng),不難看出是一個嚴(yán)謹(jǐn)且頗為自律的人,雖看不見正面,可光從那位二十出頭的前臺小姐略帶羞澀的笑容里,不難推斷對方樣貌定也不俗,如果非要挑一些美中不足,那就是太瘦,從那人西服的卡腰處,以及褲子走路的皺痕,竟是比起沈逸還要瘦上三分,看來現(xiàn)在金領(lǐng)壓力也不小。直到那人身影消失在電梯,虞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一個陌生人吸去太多注意力,不行,不行,可沒那么多時間在這浪費,還是趕緊找沈逸要緊,至于說什么,隨機應(yīng)變吧,“您好,我找沈逸?!庇菽M量露出笑容給自己增加印象分,希望能比較順利。可是前臺一聽立馬告知,“沈先生不在!”“那他什么時候會來?”“對不起,總裁的日程安排我們不清楚?!?/br>“那誰清楚?”虞墨見對方不止不回答,而且神態(tài)間似乎頗不愿接待,心里很是奇怪,正要繼續(xù)追問,卻發(fā)現(xiàn)前臺小姐看見大門處露出一絲麻煩了的表情,引的他也回頭,這時出現(xiàn)在大廳的青年長得和沈逸有四成相似,這讓虞墨放下和前臺小姐的糾結(jié),快速走過去,可對方看見自己先是低頭,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是怎么回事?“喂,你是沈平?還是沈安?”“都不是”“那就是沈平,怎么看見我調(diào)頭就走,你哥呢!”帶著幾分喜悅,虞墨看著眼前這個也算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兩年不見而已,個子拔高了不少,比了比,應(yīng)該較沈逸還高出五六厘米,而且臉也長開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可愛的娃娃臉,現(xiàn)在根本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帥氣小青年,不錯不錯,只是怎么不說話,“你哥呢?”“你沒看見嗎?”虞墨見對方一閃而過的詫異后,換成說漏嘴的后悔,頓時有些莫名,“你說誰啊,在哪看見,沒有啊,從剛才到現(xiàn)在就過去一個????”,就過去一個抽煙的男子,這個認(rèn)知在腦中形成的同時,虞墨已快速跑到電梯處,猛的按了向上鍵,而這時前臺小姐才踢踢踏踏的趕來阻止,“您不能上去,總裁吩咐您不能上去?!?/br>“虞大哥,我哥說不見你?!?/br>“不見個鬼”,虞墨看見剛才那臺電梯最終停在29樓,而其他電梯還停在別的樓層,便擺脫沈平糾纏,快速找到樓梯間,蹭蹭的往上跑,邊跑心里邊恨,“好小子,這是看見我了,故意點根煙混淆視線,就說嘛,怎么可能隨便誰的背影能引的看著了迷!”一口氣,虞墨爬到29樓,看著玻璃墻上果然寫著總裁辦公室,立馬不由分說的推門進去,“為什么不見我。”逆光里,煙霧將沈逸的臉遮的分外迷離,此時他已經(jīng)脫了外套,上身僅著一件淺灰色襯衫,可旁邊沙發(fā)扶手上赫然搭著自己剛點評過剪裁有度的黑色西服,而最可恨的,那人手里還拿著剛才那顆煙,三兩步上前,虞墨直接將煙攥進拳里弄滅,用他從未對沈逸用過的分貝吼過去,“你是瘋了還是不要命!”對方?jīng)]有回答,直接按了電話內(nèi)線,“通知保安上來????”哐~~~電話被拳頭砸的四分五裂,“你到底怎么了?”虞墨看著面前的人,臉上竟看不出一點熟悉的溫度,那眉眼間不是疏離,而是完全的漠視,這還是當(dāng)時那個搶親的男子嗎?竟用對著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這還不是最痛,當(dāng)對方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抬起左手解開右邊袖子的紐扣時,明明還是那只骨瓷一樣的手,上面卻空空如也,“沈逸,戒指呢,說話??!”,要不是剛才聽到沈逸叫保安,他一定安慰自己對方?jīng)]辦法說話,可事實不是的,對方是根本不愿意和自己說,真是,太可惡,自己想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糾結(jié)了那么久,這人居然給他裝不認(rèn)識。一個單手撐桌,虞墨麻利的躍過桌子站在沈逸面前,順帶兩手按在沈逸坐著的椅子扶手上,逼視著面前這個不驚不懼,不惱不怒的人,終于被激怒,直接吻上那人有些干裂的唇,很好,真的有尼古丁的煙澀味道,不由的更狠心的啃咬對方的唇來表達自己的暴怒,而且那人緊咬的牙關(guān),一成不變的表情,都讓他不斷加重這個懲罰,直品出一絲血液的腥甜才想松口,可是松不開啊,忍不住將那個還是無動于衷的人拉進懷里,突然掌下那過分單薄的背脊讓他心里大痛,吻也變的輕柔。虞墨不放開,因為他不相信,這樣貼近的鼻息,舌頭這樣輕柔的劃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