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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仔細,再說也是頭一次遇上夫夫問題,有必要問的更細。虞墨看這半大老頭明面上一本正經(jīng),其實滿腹的八卦花邊,真是虧他能做到旅長,可是看這人積極的架勢,似乎不說不打算放他回去,沒辦法,還是趁早說了算了,“您就說你想問點什么吧!”“咳咳,照片拿來,我看看配不配的上你?!?/br>虞墨就知道這貨不知道什么叫靦腆,果然一上來先是要求爆照,可是,“我沒有?!?/br>“真的假的,人家處對象都是把照片帶在身邊,有次我臨時檢查宿舍,發(fā)現(xiàn)有一貨把他女朋友照片的臉都快親破了,你說你沒照片,那怎么過?”“他的樣子都在我心里,隨時翻出來都能看,而且不用怕別人惦記?!闭f完意有所指的看看某人。蘭永突然覺得任何不以智商為前提的聊天都是耍流氓,“太不要臉了,不行,我得跟你去看看!”虞墨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人根本沒什么正事,“首長,你把我叫這來就為了說這,那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暴躁絕對暴躁,雖然不是要拆散他們是有點高興,可是這么浪費別人的相處時間也很無恥。“去不去,不去你就在旅部呆著,反正你那地界也沒多金貴,老子一抬腳也就到了?!?/br>“我去,不過有條件,你得把克扣的武器彈藥還我?!?/br>“他們炸了老子車,沒集體處分就不錯了,還他媽討價還價。”“那還不是你非讓我樹個典型,你去看看我那的山頭,都他媽給我踩禿了?!?/br>“行行,還你,如果看的滿意我就還你?!?/br>這邊還在討價還價的高興,那邊被委以重任的何隊長已經(jīng)快要犧牲。“不然歇歇再吃?”看著沈逸帶點自虐性質(zhì)的吐了又吃,何杰覺得自己頭發(fā)都要白光,“我說,不難受嗎?”沈逸按著胃,一臉平靜,完全看不出剛才還吐得一塌糊涂,“不吃他會擔(dān)心,而且你肯定不會替我保密,所以啊干脆費點勁?!笔⒘艘簧紫★堄置銖娧氏氯?,反正這種吃吃吐吐的事以前也不是沒干過,干嘛看的人一臉如喪考妣。“不然?”有些猶豫,何杰想著不然算了,怎么說這也得算善意的謊言。“別為難,吐習(xí)慣了就不吐了,不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不用看著我?!?/br>“那怎么行,你都這樣了,說什么也得????喂,慢點”再次將人扶進衛(wèi)生間,何杰有些明白為什么隊長會愛上這樣的人,也有些明白他為什么怕這人的作,這一直可著自己折騰,真是讓人心疼。最后一次,怕是胃也折騰罷工了,愣是吃了小半碗都沒吐,沈逸才抹了抹額頭的汗,“我教你啊,你們隊長問,他吃了嗎?你就說吃了,問吃了多少,就說半碗粥,其他別多說。”“可你這是吐了半鍋粥之后,才吃下去這么點?!甭犐蛞葸@么交代,何杰覺得這人要么二,要么就是對自己太無情,不然怎么會下狠手,不帶一點妥協(xié)。“過程不重要,而且,人啊,不能太慣著自己。”何杰覺得這話從沈逸嘴里說出來真是勵志極了,當(dāng)下對他的好感直線上升,“要不要躺下睡會?”自然而然的,他也想要為這人分擔(dān)點什么。“不用,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趁著虞墨不在的時候,沈逸還真想看看,這個讓虞墨拋灑心血的地方到底是個什么模樣。“您可真能作。”何杰感慨虞墨這光等著首長交代任務(wù)就前后花了快一個小時,瞪的他那塊破表差點不敢走字,才見人邁著方步度出來,“我的神,咱能走快點嗎?”虞墨趕緊打開車門,發(fā)動車子。“你小子,到底在毛躁啥?知道的是想媳婦,不知道的以為隊里出事,沉穩(wěn)點,別砸了老子招牌?!碧m永臨上車又被扣住簽了幾個字,本來還準備交代點什么,突然被虞墨一把‘請’上車。要說這旅部門前就是寬敞,不用倒車,一個急轉(zhuǎn)就把車拉向前,唬的蘭永趕緊抓著門把手,“鬧鬼呢,開慢點,這又不是直升機,油門,松點,我擦~~~~”門前警衛(wèi)看著遠處氣勢洶洶飚來一輛車,趕忙升起欄桿,想著對方總得減減速吧,結(jié)果欄升起一半那車就擦著桿開走了,別說這特種部隊就是不一樣,那速度趕得上F1,不過這車走了怎么后面還跟著個跑步的,警衛(wèi)再一看,這不是參謀部的干事,“什么事?”“擦,這就是綁架,太缺德了,老總字簽了一半。”手里抖著剩下的幾頁紙,看看連個汽車尾氣都不見的遠方,干事只好又回去,心里一直罵,‘著的什么急,擦,也不等等?!?/br>蘭永坐在車上心情爆好,怎么說呢,除了最初的不適應(yīng),其實他很享受這種熱血,畢竟年輕人嘛,有活力有火氣都是好事,只要用對地方,比如說軍營、比如說戰(zhàn)場,不過,“小子,你車開這么猛你媳婦知道嗎?”“不知道,他要在車上我哪舍得?”不躲不避,虞墨看見地上的坑坑哇哇仍然保持時速180,結(jié)果本來就是個小坑,愣是給兩人震得好似過山車,蘭永感覺中午飯都快給顛出來了,當(dāng)下準備去踩煞車。“首長您干嘛?危險!”“擦,你還知道危險,小媳婦在就知道疼惜,我這把老骨頭就經(jīng)得起你折騰?”越說越氣,蘭永直接搶方向盤,好在山區(qū)車少,愣是走成S型,都沒發(fā)生事故。“別搶了,我盡量慢還不行?!庇菽彩菬o奈,看看表這從離開隊里到現(xiàn)在都過去四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沈逸那怎么樣。“我說小子,你能看路開不?一直盯著表,表上有路啊!”蘭永這車坐的各種不放心,“算了,下車,我開!”虞墨見對方是動真格的,沒辦法只好交了方向盤換坐副駕駛,結(jié)果對方比自己還狠,油門都是一腳踩到底,當(dāng)下有些了然為什么大政委會吩咐走哪都給他配個司機。你看,這兩手不扶方向盤,還在身上摸煙,還在方向盤上磕,“您至少握個方向盤?。 ?/br>“沒事,早年我可是炮兵!哎呀媽,好久沒摸車了?!?/br>虞墨無奈,這是拿自己過手癮呢,從抽屜里翻出打火機趕緊給人點上煙,“我是著急,可還想活著見他。”“真那么離不開?那你們不見面的時候怎么過?”蘭永冒了一口煙,若有所思的看著旁邊不再像以前那么沉穩(wěn)和毫無顧忌的年輕人,那一臉的擔(dān)憂更是表露無遺,這可是他手底下最猛的兵,而且敢想敢干,在軍中有魄力也有威信,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以前只是聽說,這次碰上了他必須親見,你說要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兒也就算了,偏偏弄的這么復(fù)雜,這也是那個搭檔二十多年的老鬼居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