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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張那班死亡航班的機票,杜海念一直都是不敢去想的。就差那么一點,他可能也會失去愛人,而他的愛人卻會和李馀年一樣,從高空中墜落,然后死的時候身邊還抱著另一個人。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能夠發(fā)生的!“我說了什么?”蕭平往后一攤,整個人靠住沙發(fā),“我什么都沒說,我說什么都沒用!”“我好想小年,我想要回家……”蕭平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閉上眼睛就開始說胡話,“小年,帶我回家……”杜海念看著眼前的醉鬼無計可施,只能招呼同來的好友一人一邊把蕭平抬著扶起來。“回家,帶你回家?!倍藕D畎讶税矒嶙?,卻不料直接被蕭平一個猛撲給撲倒在了沙發(fā)上。“小年,小年……”杜海念能夠聞到蕭平身上的酒氣,不悅的皺眉。“你給我起來?!倍藕D钍疽馀赃叺娜藥兔_蕭平,可是醉酒的人哪里是這么好控制的,根本拉不開。“小年,你開找我了?”蕭平趴在杜海念的身上,盯著眼前的人,“走,咱們回家?!?/br>蕭平一說完就腦袋一偏,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已經(jīng)提換章節(jié),盡情享用~第98章思戀肖鵬剛走到酒吧門口,就聽見里面的人在起哄歡呼,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可能是有什么活動吧?肖鵬沒有在意人群的喧嘩,直接推開了門。隔著門聽見的聲音雖然嘈雜,但是比起推開門之后撲面而來的音浪還是要好上很多。肖鵬一直都不太明白為什么杜海念一個氣質(zhì)分明是文文靜靜的人會喜歡酒吧這種地方,不對,不止是杜海念,他身邊的人都喜歡這種地方。不管是外出聚會還是談事情,他們都喜歡選擇酒吧這種地方。從某些方面看,這些被寵得過了頭的二代、三代,比他這個生長在日不落那種明顯要比□□放得開的地方的都要開放呢。酒吧里,蕭平原本坐著的角落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把這個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變成了焦點。蕭平倒在杜海念身上,嘴里卻喊著李馀年的名字,身后是兩個人在拉他,但是也不知道是方向不對還是力氣不夠,動作了半天也沒看蕭平挪動多少位置。“小年,我好想你……”蕭平把腦袋埋在杜海念的脖子上,杜海念在掙扎無果之后可以感受到一股熱熱的、濕濕的東西從他脖子往下流淌。杜海念一瞬間驚楞,連掙扎都忘記了。蕭平是誰?那是蕭家板上釘釘?shù)睦^承人,就是蕭家大伯和三叔鬧騰得再怎么厲害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可是現(xiàn)在呢?這個在外人看來一生順風順水,讓無數(shù)人羨慕驚艷的男人,正撲倒在他懷里哭泣。無論是出于從小到大的兄弟感情,還是曾經(jīng)有過一段那種朦朦朧朧的特殊情感,杜海念覺得自己都沒辦法放任這個人在這里不管。“蕭平,你起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杜海念用輕柔的力道推著人,雖然是要管管,可是這樣讓蕭平趴著也不好,只能先把人給哄起來。但是,對于喝醉酒的人,你千萬不要想著同他講道理。蕭平聽了杜海念的話并沒有起身,反而是更用力的壓住了他,“回家,不回去,回去你就會不見了?!笔捚缴裰静磺?,可是說出的話卻異常的清晰,完全不像是一個醉酒的人。杜海念看著身上趴著的人,又示意同來的好友去叫酒吧的負責人過來。蕭平這樣子,明顯是在這酒吧里呆了好幾天了,他們肯定有一套對付他的辦法。但是不湊巧,酒吧大老板剛剛才交代了別管這個人,只有一個酒保過來看了一眼?!笆捪壬@是喝醉了,這位先生應(yīng)該是蕭先生的好友,要是您知道蕭先生的地址,不如把他送回去?”酒保對杜海念建議。杜海念看了下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倒是找人來把他給我抬開啊,壓著我也累啊?!?/br>即使是被人壓在沙發(fā)上,杜海念的氣勢也是不少的。“好的,先生?!本票Χ藕D钗⑽⒕弦还?,然后招呼了一邊看戲的兩個人,一左一右輕易的就把蕭平抬起來了。這是這些天他們都做熟練的動作,輕易得佷。等到身上的重物被人挪開,杜海念終于松了一口氣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結(jié)果一起身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肖鵬,頓時心下一緊。不知道肖鵬是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雖然剛剛的畫面是挺容易讓人誤解的,不過有這么多人圍著,又有好友和酒吧里這么多人作證,杜海念相信肖鵬是不會誤會什么的。“你怎么來得這么快?!倍藕D钭叩叫i身邊,用手蹭了蹭肖鵬的手背,“走吧,我們定了三樓的包間,他們有的已經(jīng)上去了,我要先把那個醉鬼送回家。”說著,杜海念還用手指了指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蕭平。“你一個人送他?要不要我來開車?”肖鵬沒有躲開杜海念的動作,但是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牽過杜海念的手,“我的車就停在外頭,方便一些,就我來送吧,你一個人也沒辦法把人抗到他家不是?”杜海念想了想,他自己一個人確實沒有辦法,同意了肖鵬的話,兩人一起送蕭平去了家。杜海念找不到蕭平和李馀年在市中心的小窩,可是還沒等他報蕭家老宅的地址,肖鵬卻是直接啟動了汽車,也不知道是要開到什么地方去。“這是去哪里?”杜海念做在后座上好照顧這個醉鬼,間隙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都是不熟悉的景色,“你找得到蕭家嗎?”肖鵬沒有回頭,繼續(xù)看著路開車,“不是去蕭平的家里嗎?”蕭平和李馀年可是戀人關(guān)系,難道兩個人不是住在一起的?“你找得到蕭平的家?”杜海念有些疑惑,他回來了這一段時間,可是從來沒有去過蕭平的家。就這么,在樓下的保安室借了鑰匙,兩個人合作把蕭平搬回了家,不過杜海念卻是很不解,為什么蕭平家樓下的保安會認識肖鵬呢?肖鵬又為什么會知道到這里的路?面對杜海念的疑問,肖鵬并沒有做出回答,只是在把蕭平放到了床上之后就和杜海念離開了。今天他們的安排可是滿滿的。第二天,蕭平在自己的房間里醒過來的時候還是昏昏沉沉的,等他徹底清醒之后立馬從床上起來,可是床鋪經(jīng)過一夜的躺壓早已變形。昨天晚上,杜海念和肖鵬把他放到床上拉過杯子搭上就走了,也沒注意房間里的擺設(shè),這一頭,分明是李馀年常睡的。蕭平起床之后非常細心地把床單上的皺褶都撫平拉直,被子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疊成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