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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軟的和棉花有得一拼,“我這是怎么了?!?/br>即使不問也應(yīng)該是清楚了,但是李馀年還是問了出來。“你感冒了。”蕭平接住了李馀年幫他調(diào)整了姿勢,“今天你就在沙發(fā)上躺了一下午,又脫了外套又沒搭被子,我給你量體溫的時候可有38.5度。”蕭平?jīng)]說當(dāng)他打開門看到李馀年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躺在沙發(fā)上時,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的恐懼,就算是知道李馀年沒事只是感冒了,他依舊不想去回味那一瞬間的滋味。那是被恐懼支配的滋味。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對不起啊小天使們,今天只有半章了。第85章生病這一天晚上,難得的,蕭平自己去廚房熬了一鍋白粥,雖然水是多了一點到好歹還是熟了的。“小念,既然你醒了就喝點粥,然后再吃藥?!笔捚椒鲋钼拍曜?,還把自己的枕頭拿過來墊在了李馀年的背后。“你怎么回來了?!崩钼拍旮杏X頭還有點暈暈的,聽不太懂蕭平說的話。“已經(jīng)七點了,我當(dāng)然得回來了?!笔捚饺缓罄钼拍昕恐恼眍^坐著,自己繞了一圈把放在另一邊的水杯拿過來放在靠近李馀年的床頭,“你先喝兩口水,我去給把粥端進來?!?/br>“嗯?!崩钼拍暧袣鉄o力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李馀年半睜著眼,看到蕭平又出去了才動了動脖子,看了一圈沒看見自己的手機這才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水。平日里覺得毫無重量的一杯水,在手腳無力的時候也覺得有些沉重。李馀年喝了一口水潤了潤發(fā)干喉嚨,然后就把水杯放了回去。等到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蕭平正好端著個小碗,拿著個勺子進來。“這可是我親手熬的,你可一定要喝了?!笔捚街苯釉诶钼拍昱赃呑聛?,用勺子攪了攪碗里的東西,一股子白粥的清香味就飄了出來。可是聞著這米香味,李馀年卻絲毫沒有胃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沒吃午飯,餓過了頭,李馀年覺得自己的胃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再加上全身無力的狀態(tài),他連水都不想咽下去,更何況是粥?“等會喝吧,我現(xiàn)在不想動?!崩钼拍昕粗捚阶谏磉呑屑殧嚢璋字嗟臉幼樱睦镉行瀽灥?,但是又有些酸酸的。要不,就這么算了吧?反正不管他去了哪里,最后不都回家了嗎?可是,這還是個家嗎?李馀年覺得腦袋有些疼,有些漲,什么都不想去想。“喝點吧,喝了粥才能有力氣。”蕭平自己試了下溫度,確定不燙嘴了之后才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李馀年的嘴邊。李馀年盯著勺子和勺子里的白粥看了好一會才張嘴。看見李馀年張嘴了,蕭平就把勺子往前一送,終于把粥喂到了李馀年嘴里。“味道怎么樣?”蕭平看見李馀年的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知道他是吃下去了,“仔細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二次給你熬粥,還記得第一次嗎?鍋都差點燒糊了?!?/br>那還是他們剛剛同居沒多久,也是李馀年的生日,兩人白天出去登山結(jié)果遇見了大雨,一路頂著雨回家,后來又在床上兩人胡鬧了一晚上,第二天李馀年就沒能從床上爬起來。那天蕭平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發(fā)奇想要給他熬粥,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李馀年在病好之后不得不去買了一個新的鍋。至于原來的那個,雖然那個只是被來熬粥了一次,但是用它的人是蕭平??!“很有進步?!崩钼拍臧阎嘌氏氯ィ彩窍肫鹆怂麄儺?dāng)初剛剛搬來這里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在一起也不久,還處于磨合期,什么都是好的,就連一些以前從沒做過的事情都愿意去嘗試。“我也覺得,這一次我可沒有把鍋給廢了?!笔捚竭@么說的時候還有些自豪,就像忘記了剛剛是誰打著電話還開了視頻讓人給他盯著鍋一樣。手機里那個長達四十分鐘的通話記錄是擺設(shè)嗎!?“你晚上吃了嗎?”李馀年看著這人一勺一勺的舀粥喂自己,又覺得心里軟軟發(fā)著燙。蕭平又給李馀年喂了一勺子,看著他咽下去了,這才回答,“我也喝的粥,不是陪你同甘共苦嗎?”李馀年聽這話卻不知道怎么說,同甘共苦嗎?“那你也吃了下粥的菜吧。”小聲的說了句,蕭平并沒有聽清,疑惑的“嗯”了一聲。“沒事,我吃不下了,你不用喂了。”李馀年偏了頭,躲過蕭平又伸過來的手和手里的勺子,不去看他。蕭平看了看碗里還剩下大半碗的粥,又看了李馀年明顯抗拒的態(tài)度,沒有法子只能放下碗拿起藥,“要是真的不想吃就算了。先把藥吃了,晚上要是餓了我去給你熱?!?/br>李馀年順從的吃了感冒藥,然后又躺下了。許是因為感冒藥里有著安眠的成分,李馀年躺下之后很快就又睡著了。蕭平出去收拾了廚房,僅僅是熬了一鍋白粥,廚房就已經(jīng)大變了個模樣,不知道這是熬粥的,指不定還以為是戰(zhàn)場了呢。等到收拾好了廚房,蕭平回到臥室的時候,李馀年已經(jīng)睡著了,看著躺在床上隨著呼吸起伏的人,心里滿滿的。這個人,就是他的戀人。這個人,將要陪著他過完這一生。蕭平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后也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半夜,李馀年是被熱醒來的,他感覺自己身上都是汗水,極度的不舒服。月光從窗戶外面透進來,隱隱約約能看一些擺設(shè)的輪廓。一看就是蕭平晚上沒有拉上窗簾,李馀年看了眼在旁邊已經(jīng)熟睡的蕭平,自己起身去把窗簾給拉上,又給窗戶留了一條小縫隙,然后才摸黑走出臥室,打開了客廳的燈。白天就吃了早飯,晚上也就只喝了幾口特別稀疏的白粥,在睡了一覺之后早就消化得干干凈凈。除了是熱醒的,李馀年覺得胃部的饑餓感恐怕也是讓他醒來的一大原因。蕭平睡得模模糊糊,手往前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面沒人,張開眼就發(fā)現(xiàn)門外有燈光,看來人應(yīng)該是去客廳了。“在做什么呢?”李馀年正在乘粥,就聽見背后有聲音。“你怎么起來了,嚇我一跳?!崩钼拍贽D(zhuǎn)身白了蕭平一眼,“剛醒來,覺得有點餓,就起來熱點粥喝,你要喝嗎?”蕭平起來看見這人不在就猜到他是餓了,其實蕭平自己也是有些餓的,畢竟他晚上也是只喝了粥,還是他自己動手熬的稀粥,雖然有一個炒菜,但是他也只動了兩筷子。明明都是跟著家里廚娘的指揮一點點做的,但是粥還能喝,為什么炒的菜就這么的入不了口?當(dāng)然,那盤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