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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上的畫面,就怕自己錯過了任何一點的消息,或者是一晃神就看漏下什么重要的線索。“停!”突然,李馀年出聲打破了安靜,顯示屏也定在了剛剛的的畫面上。“退一秒,看這里?!崩钼拍晔种钢钢@示屏左下方,看著倒退了一秒的花苗里多了一三個人。那是三個勾肩搭背的男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不過兩邊的人穿的是黑色的襯衣,中間那個人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你們看這三個人?!崩钼拍挈c了點這看上去并沒有異常的三個人,“中間這個人的外套明顯要大上很多,根本就不合適,而中間這個人的個子也比旁邊的兩人挨,可是他卻把手搭在了這兩人的肩膀上。你們仔細看,中間這人的腳似乎都沒有著地!”周圍的人都看著定格的畫面上這三個并列走著的人,一旁的技術(shù)人員把這個角落里的畫面放大之后全屏顯示了出來。這樣看,異樣的感覺更加明顯。“下一個鏡頭?!贝_定了這三人有問題,一旁站著有些年紀(jì)的警官立馬讓技術(shù)人員換到下一個鏡頭。正巧下一個鏡頭是面對著這三個人的,在盯著反復(fù)看了三分鐘后,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三個人的正面。是Y!被兩個男人吊在中間的那個人正是消失了四天的Y!順著一路的攝像頭繼續(xù)跟著看下去,走到一半的時候,視屏上三人就上了一輛車。“這輛車最終出了城。”跟著車牌,技術(shù)人員搜索了當(dāng)天全城市的監(jiān)控,最終的出這個結(jié)論。得到這個消息,李馀年四人也只能悻悻而歸。雖然還是不知道Y去了哪里,可是起碼知道Y已經(jīng)出了城,而且,那出城的方向是前往G省。“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和沈書淵有關(guān)。”回到了蔚少卿家里,他們把今天從警察局拿到的資料都攤開擺放在了桌子上,“車子是從城東出的城,從哪里上高速到G省只要一個多小時。”“可是這車子并沒有上高速啊?!崩钼拍昴闷鹉禽v車的照片,又仔細看了車牌號。“為什么不會是中途他們換車了呢?”李明清拿著一章張紙,正過來倒過去的看。聽了李明清自言自語的一番話,三個人頓時都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看得李明清一個激靈。“你們干麻都這樣看我?”瘆得慌。“是了,他們中間肯定會換車的?!蔽瞪偾湎氲搅穗x開的時候那個警官給的一些資料,“這輛白色的面包車本來就是一輛贓車,他們可定不會開著這輛車上高速的?!?/br>想到這一茬,周源立馬掏出了手機讓人沿著城東到高速路口的一段路尋找,看能不能找到這么一輛車。沒想到果真還有!兩個小時之后就有人來了信息說是在中間一片小樹林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輛白色面包車。“這樣說,師傅他真的被帶到了G???”李明清聽見了周源的電話,有些高興。起碼,現(xiàn)在能確定一個具體的大方向了,無論如何都比他們自己滿世界的找要好得多。“咱們要去G省看看么?”李馀年有些拿不定主意,“要是這只是障眼法,最后Y沒有被送到G省怎么辦?”聽了李馀年這么一說,剛剛還興奮的李明清立馬就焉了。“咱們分開找?!毕肓艘粫?,周源拿出了個辦法,“我和李馀年去G省,李明清和……蔚少卿留在H省等著,順便在H省也找找,說不定Y自己回來了呢?”分好組,他們就行動起來。“我們?nèi)???”車上,周源開著他的車,李馀年坐在駕駛座的正后方,問,“為什么你要來幫我?”這是李馀年一整天都沒有想清楚的問題,周源和他的關(guān)系一向不好,這次他沒有向蕭平求助,按理來說就算是蕭平要幫他也更應(yīng)該找和他關(guān)系緩和些的梁峰而不是周源。所以,周源到底為什么而來?“我可不是來幫你的?”周源并不太像搭理李馀年,他和李馀年一向爭鋒相對,要是突然之間變成了那種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別說李馀年了,就連周源自己都會受不了的。“你不是來幫我的?難道你真的看上了蔚少卿不成?”李馀年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周源和蔚少卿見面的樣子,那時候,周源分明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哪里像是看上了別人的樣子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說到這茬,周源的大少爺脾氣立馬冒了出來,“你當(dāng)初不是告訴我他叫蔚少卿的么?怎么現(xiàn)在蔚少卿變成這個人了!”什么?李馀年不太明白,“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了?還有,他是誰?”“B市的時候啊,你就忘了?”周源說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似乎只要李馀年承認(rèn)了就會撲上去咬人一樣。“那個時候你問的不就是他么?”李馀年想起了當(dāng)時周源的描述,“你說的是病房里的人啊,那個時候病房里加上我四個人,除了今天你見著的,就只剩下Y了?!?/br>“Y?”周源反問,“我問的就是躺在病床上那個??!”現(xiàn)下知道自己誤會了的李馀年突然警覺了,“你找Y做什么?你這種身份不就是應(yīng)該認(rèn)識蔚少卿這種高官子弟么?”周源張了張嘴,他本想說蔚少卿那算什么高官,但是想了想?yún)s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閉嘴比較好。“我問的是你說的那個Y,不是蔚少卿?!敝茉礊樽约恨q解,“我覺得,他很像我之前遇到過的一個人?!?/br>“你這是什么意思?”李馀年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正在看著路的周源,也不敢有什么大動作怕打擾到開車的人。“就是,我看上他了唄?!敝茉催€是覺得自己說實話比較好,“我記得他分明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我本來都打算下手了,可是他突然就消失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br>李馀年聽完卻是詫異地看了周源一眼,因為太過于震驚,反而說不出話來。周源等了許久都不見李馀年接話,又開了口,“怎么的,你這還是吃驚了?只允許自己喜歡蕭平,就奇怪我喜歡那個,Y?”李馀年自然不是周源說的這樣,“我只是很吃驚,當(dāng)年Y辭掉了酒吧的工作,就是為了跟沈書淵來G省,我覺得你要追Y,可能性不大?!?/br>“那可不一定?!敝茉刺袅颂糇旖牵澳悴皇墙裉觳耪f了Y和那個什么沈書淵的關(guān)系很緊張的么?我這不是剛好趁虛而入么!”周源一點都不絕的趁虛而入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這么好的切入時間。“你這么有自信???”李馀年就這么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之后就閉目養(yǎng)神,不再說話。周源瞅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后座的人開始打瞌睡,撇了撇嘴沒說什么,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