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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的,原來是有美人作陪啊!”吊兒郎當?shù)穆曇簦f的話也不著正調(diào),來人看見蕭平和李馀年躲在這僻靜的地方談情,不但沒有躲閃,反而是迎了上去,“真是天見可憐的,虐得我這單身的人心直泛酸啊?!?/br>“周源,你什么時候是單身了?”蕭平聽見來人的聲音就知道這是他的損友之一,“等你什么時候身邊沒人了再跟我說這個話吧。”今天他們可都看見了周源是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小明星來的。作為周家幺子,周源因著上頭有個能干的大哥,整天就游手好閑的,是個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我可沒有一個七年了都不膩歪的。”周源看清蕭平身邊的人是李馀年,頓時變得陰陽怪氣的,“你可是大家公認的‘情圣’啊,我比不上?!敝茉磸睦钼拍旮捚皆谝黄鸬臅r候就篤定兩人會分手,可是這么多年他看著這兩人一直在一起,感覺自己臉都已經(jīng)快腫了。周源出現(xiàn)后李馀年并沒有出聲,他也沒有理會李馀年,只是和蕭平搭著話。蕭平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好友和戀人之間的怪異的交往狀態(tài),但是他也沒辦法改變兩人的態(tài)度,李馀年不會去討好周源,而周源又從一開始就看不慣李馀年。兩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爭鋒相對,但是他也盡量避免了兩人相遇。“周源,你出來干嘛?”蕭平松開手,和李馀年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但還是非常親密的靠在一起。周源知道蕭平這樣做已經(jīng)是看他在場,因此也不不矯情,“是小念說你遇上了一個奇怪的人,讓我出來瞧瞧。既然沒事,你就快些回去吧,我看他是等急了?!?/br>蕭平聽著周源這充滿暗示的話,有些皺眉,但今天本來就是為了給杜海念接風,也不好鬧出什么事情來,便轉(zhuǎn)過頭對著李馀年說道:“你先回去看看魏臨吧,要不然他得醉了。”蕭平不喜歡魏臨,看他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折騰自己,最關(guān)鍵的是,他每次折騰都不忘了拖上李馀年一起!“行,我回包間了,你今天早點回家,我等你?!崩钼拍昕匆娭茉磥砹?,也知道這里不可能繼續(xù)說話,便同意了蕭平的話。周源看著李馀年走開,又撇了眼站在原地的蕭平,“怎么,東窗事發(fā)的滋味不錯吧?”說完,周源不管蕭平也轉(zhuǎn)身離開。蕭平邁開大長腿,兩步趕上周源,在錯肩而過的瞬間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兩人回到包間時,梁峰正霸者麥克風鬼吼個不停,杜海念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端著一杯酒水小口抿著,鐘池則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躺在了長沙發(fā)上,一個人傻笑。“蕭三兒!”躺在沙發(fā)上的鐘池迷迷糊糊看見蕭平回來了,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端起茶幾上的酒,“喝酒!來陪哥哥喝!”蕭平一進來就看見鐘池端著杯子對著自己,立馬轉(zhuǎn)頭望向站在正中的梁峰。你怎么能讓他喝酒呢?還讓他喝了就去唱歌!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喝酒啊!我一直都有注意沒讓他沾酒的……現(xiàn)在你上啊,這可是你作的!不行,死道友不死貧道,他這次‘看上’的可是你??!電光來回,鐘池已經(jīng)把酒送到了蕭平的面前,見蕭平?jīng)]反應,直接上手。灌!蕭平被迫喝下了這一杯酒,被嗆得直咳嗽,而已經(jīng)喝醉了的鐘池才不管這么多,還沒等蕭平緩過勁來,第二杯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今天,他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了。周源和杜海念都坐在旁邊,看鐘池一杯一杯的強行給蕭平灌酒,笑得歡快。鐘池平日里看起來非常的理智、冷靜,但是,他的酒量非!常!?。?/br>只要一小杯紅酒或者香檳,他就能醉倒,然后……然后就是噩夢開始了。鐘池在醉酒后,不知道為什么力氣會變得特別的大,而且他還會抓著喝酒之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灌酒,不把對方灌醉絕不停手!剛剛梁峰和周源一起去了洗手間,杜海念又叫著蕭平出去了,所以——中槍的蕭平表情有點碎裂。這邊,蕭平被鐘池逮著灌酒,那邊,李馀年推開包間的門,他見著的就直接是一只鬼,醉鬼。還是醉到人事不省的醉鬼。李馀年走到點歌器旁關(guān)掉了音樂,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喝醉的魏臨嘴里咕嚕著些什么,大著舌頭根本聽不清楚。魏臨這時候已經(jīng)不再沙發(fā)上坐著,他半個身子都縮在地上,手里還握著一瓶已近空了的酒瓶子,而茶幾上歪歪斜斜的擺滿了各種酒瓶,都是已經(jīng)空了大半的。李馀年把魏臨搬到沙發(fā)上躺好,然后去前臺讓他們安排個人把魏臨給送到樓上的房間里去。看著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男孩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自告奮勇的跟他去搬魏臨,李馀年還是不由得感嘆,在自己開的酒吧里喝酒就是爽,喝醉了就直接上樓睡了,還不用趕路回家,換洗的衣服也是備好了的,還不用麻煩。當初魏臨一畢業(yè)打算開酒吧,該不會就打的這個主意吧?李馀年看著那個男孩子吃力的半抱起魏臨,打算上前幫把手,卻被那人給巧妙的避開了。“先生,還是我來吧?!蹦泻⒆诱f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聲音也是冷冷清清,一點也不像是酒吧里的人,“我不會摔著魏臨……先生的,你放心吧。”聽著這人的話,李馀年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但是卻又找不出破綻,只好讓他帶著半抱著魏臨,自己跟在兩人后面。魏臨給自己留的房間在四層,也就是最頂層,這一層的房間不多,但是都是豪華間,住上一晚上,消費起碼也得將近五位數(shù)。在這里住的人,用李馀年的話來說就是錢多了沒處花。這一晚上的錢,要是捐給孤兒院,夠吃一個月的了,但是在這里就住一個晚上?反正李馀年自己是不會花這個冤枉錢的,所以從魏臨的酒吧修建好之后,李馀年除非必要,都不會來這里找不自在。李馀年從兩歲起就在孤兒院生活,他兩歲以前的記憶非常模糊,根本記不得自己曾經(jīng)過得是怎么樣的日子,所以他一向是以孤兒的身份自處。這也是周源看不上他最大的問題。蕭平出生富貴的家庭,他周圍的朋友也都是來自有錢有權(quán)的家族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李馀年和他們的差距并不是一句愛情就可以抹平的。李馀年把魏臨送到了他給自己留的固定的房間后,拒絕了剛剛上來的經(jīng)理為他開一個房間的提議,打算自己開車回家。今天他并沒有喝酒,所以他回家還是沒有問題的。隨著車載音樂播放的旋律,李馀年回到家中。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