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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沒有東西惹,想湊棵小樹放了無關(guān)的內(nèi)容……請,請不要舉報我!第15章無關(guān)內(nèi)容無關(guān)內(nèi)容射精,請把我鎖了吧時間過得很快,鐘嶼在校園里找了四年也沒有找到他的豌豆學長。每一屆的畢業(yè)照上都沒有他的影子,好像曾經(jīng)甜蜜又美好的一切只是時光縫隙里不小心掉落的碎片,明明刻骨銘心,卻又無處可尋。這樣的心酸苦楚不知要對誰說。鐘嶼曾經(jīng)咬牙切齒地想到,要是被他找到人,一定要往死里cao,好讓豌豆下不來床跑都跑不了。這樣的豪言壯志被光陰消磨得沒有棱角,慢慢地鐘嶼甚至薄弱地希望,能找回他就好了。他一定對他好,聽他的話,不計較他的過去……他只要他和豌豆的現(xiàn)在,他只要他能和豌豆在一起。畢業(yè)的時候鐘嶼選擇留了下來,或許是心里存著一絲僥幸,或許是選擇在這座墳塋埋葬著他的初戀……鐘嶼不知道,越往前走路越逼兀,他好像給自己設了一個死局。但他知道的唯一線索,是豌豆看著他的錄取通知書,說自己是他的學長……豌豆的前男友,是位老師。他之前的那位一定很幸福,擁有了豌豆的一整個青澀時期,不諳世事、青嫩甜美,愛一個人掏心窩子……那位也一定很優(yōu)秀,竟然把人照顧成了豌豆。但又不只是豌豆,他那樣好,性子軟又透著倔,就算鐘嶼做了錯事也不會怪他,說等他長大……長大了就不是鐘嶼小朋友了。鐘嶼在學校附近買了房子,清心寡欲多年成了性冷淡風,只在臥室里留了一盞昏黃的吊燈,還記著豌豆睡不了硬床……不知道豌豆能不能睡上他特意買的大軟床。他開始慢慢學做飯,可以把荷包蛋煎得很漂亮。也收斂了自己急躁的脾氣,為人處世變得溫和。所有一切都往豌豆喜歡的地方改變……可是豌豆,他在哪里呢。實在受不了想找別人,腦子里浮現(xiàn)出豌豆的臉根本下不了口,他寧可自己草草了事。成人禮一次重復播放十年,每一幀他都能把畫面細節(jié)記得清清楚楚。說起來又實在委屈,開了葷的野獸茹素,聽起來都慘絕人寰,可他挑食挑得只能餓死自己的口腹之欲,不然還能怎么辦。誰能為他的一場春夢了無痕負責。……要不是何易的出現(xiàn),他以為自己要守寡一輩子。鐘嶼從國外進修回來,回到?jīng)]有煙火氣息的房子里意興闌珊。向來都是他一個人住,吃飯沒什么意思。送外賣來的小男孩來的時候,他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開門,一下子怔住。“您的外賣……”鐘嶼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豌豆,可是小男孩看起來比自己小得多,十七八歲的模樣還未經(jīng)人事。他恍惚簽完字,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走了。好像……好像他看到了小豌豆。鐘嶼的心臟開始重新跳動得鮮活而有力,和十七歲心動不已的感覺一模一樣。所有的巧合都巧合得像個巧合,小豌豆是他的學生,鐘嶼終于知道了他的名字。……何易。他不會再讓他逃走了。鐘嶼會成為何易的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男人,沒有人可以染指他的何易,他可以親手把何易照顧成豌豆。·下課之后鐘嶼把何易留了下來,借著科代表的緣由,他想和何易多說幾句話。何易似乎對他不是很感興趣,和當時的豌豆大不一樣。鐘嶼明白認真算起來,他和何易從未認識,何易對他懷有戒備也很正常:“你把手機給我吧?!?/br>何易聽話地遞給他。他輸了幾個數(shù)字進去存下來然后撥通,等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又掛掉,“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br>何易拿回自己的手機點了點頭。真的好小……稚氣未褪簡直就是個小朋友,鐘嶼沒忍住問了他一句,“你今年幾歲了?”“二十。”二十七歲的鐘嶼突然哽住。“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何易禮貌地朝他笑笑,“……鐘老師再見。”這一聲喚出了鐘嶼多年不愿面對的記憶,成熟老道的何易被他頂弄得忘乎所以,對著十八歲的他喊了一聲……“鐘老師”?!恍過神來突然心底一片濕熱,若是將發(fā)生過的始末環(huán)繞成一個圈,他和何易之間歲月交錯的誤會,反芻回味竟如此甜膩。……當初何易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遇見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鐘嶼呢?他愛著他的鐘嶼老師,所以連鐘嶼小朋友都喜歡,愿意交付自己從鐘嶼老師那里換來的一切,讓鐘嶼成長,變成一個更好的鐘嶼。十七歲的鐘嶼小朋友所要感謝的人,也許是二十七歲的鐘嶼老師,把何易小朋友照顧得這樣好,足足讓他牽掛了十年。十年前的他,輸給了十年后的他。眼前的路變得開闊而明朗,鐘嶼只要一直不斷地朝著心之所向前行,就足夠了。晚上他給何易打了個電話,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心理課,喜歡什么樣的老師。何易剛開始說話的語氣還很疏離,漸漸聊多了變得熟絡了起來,“我們班很多人都很喜歡你的,尤其是女生?!?/br>鐘嶼在電話另一端笑了一聲,溫柔的嗓音通過手機屏幕傳遞過來,“那你呢,你喜歡我嗎?”“我……”何易驀然之間說不出否定的話,心里好像被一根羽毛輕輕撓了一下,有些撩人有些癢。他帶著一些莫名生出來的情緒叫了一聲“鐘老師”。對面沉默了片刻,提出一個很奇怪的要求,“科代表,你能不能再叫一聲?”“……”鐘嶼解釋道,“被叫了好久小朋友,很想聽聽被人叫老師?!?/br>在鐘老師的刻意拖延下他們講了一個小時電話,而后他萬分珍惜地截出了那一聲意味深長的“鐘老師”。現(xiàn)在何易還不屬于他,連這一聲“鐘老師”都不可多得。他陷在床上,聽了兩遍感覺就上來了。……以前一想到豌豆叫過這一聲就覺得很敗興,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當成沒有發(fā)生過;現(xiàn)在對這一聲“鐘老師”愛不釋手,恨不得何易叫得再羞憤些,摻著一些說不出的味道,越情不自禁……越讓他動情。時間過得很快,鐘嶼在校園里找了四年也沒有找到他的豌豆學長。每一屆的畢業(yè)照上都沒有他的影子,好像曾經(jīng)甜蜜又美好的一切只是時光縫隙里不小心掉落的碎片,明明刻骨銘心,卻又無處可尋。這樣的心酸苦楚不知要對誰說。鐘嶼曾經(jīng)咬牙切齒地想到,要是被他找到人,一定要往死里cao,好讓豌豆下不來床跑都跑不了。這樣的豪言壯志被光陰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