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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內(nèi)斂到幾乎察覺不出的愛……有意義嗎? 他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過任何幸福感,但因?yàn)槭堑臻L子, 所以受盡優(yōu)待, 徐鳳言對自己穿越后的身份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如果是生在這個時代的農(nóng)家子, 說真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長大, 這里沒有疫苗沒有特效藥,年幼的嬰兒發(fā)一次燒也許都要丟掉小命, 但生在富貴人家, 雖然仍然有生命危險, 存活率卻大大提高,不得不說是萬般慶幸。 送走了meimei,徐鳳言把那個女式荷包找了個精致的小盒子裝了起來, 里面墊上兩層錦緞,合起來后他還把小盒子包裝了一下,最后在頂部系了個這年代沒有的蝴蝶結(jié),看起來很是可愛。 長星性子較為靈活,一被徐鳳言喊過來,接過這個小盒子,立刻偷笑,徐鳳言瞪他一眼:“笑什么呢?” 長星了解自家小公爺,脾氣好著呢,肯定不是在氣惱自己,便笑道:“笑小公爺貼心,崔家小姐看到了這份禮物,定然會心生歡喜?!?/br> 徐鳳言想到那個會對自己做鬼臉的小姑娘,心頭生不出什么旖旎想法來,畢竟對方實(shí)在是太小了,他真是沒法把她當(dāng)成成年女性來看待,而且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蘿莉,像他就比較喜歡成熟有風(fēng)情而且能跟自己談得來的成年女性,可惜了,上輩子沉迷工作無法自拔,這輩子就更別想要風(fēng)情萬種大jiejie了,在這個十五歲就能嫁人生子的世界,只剩下夢里才有大jiejie。 “對了長星?!毙禅P言突然想到什么,叫住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長星,“你小心著點(diǎn)兒,別叫尚書府的人看見了,尤其是尚書府人。” 長星雖然不懂小公爺為何如此吩咐,但還是領(lǐng)命:“是!” 大概去了有兩個時辰的樣子,徐鳳言正在書房讀書,長星回來了,手里還拿了個小包裹,笑嘻嘻地遞給徐鳳言:“小公爺,小的回來啦,這是崔家小姐給小公爺?shù)幕囟Y?!?/br> 徐鳳言聞言,微微挑起眉頭,沒想到那小姑娘禮數(shù)學(xué)得倒不錯,他本來還想著,以崔家家教極嚴(yán)的架勢,她可能連他的東西都不收呢!畢竟兩人雖有婚約,但私底下互相交換禮物,那說得難聽點(diǎn),便是私相授受,大家閨秀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他是真的覺得古代的一些規(guī)矩有毛病,即便在這個時代來說私相授受令人不齒,徐鳳言仍然認(rèn)為這種行為沒有錯。 只不過他不會貿(mào)然去喊,說我們私相授受沒有問題,即便他不在意,也要顧及未婚妻的名聲。 他向來是這樣體貼妥善的人。 小包裹里是包的整整齊齊的兩小摞桂花糖,高門貴族對家中姑娘管教極為嚴(yán)格,又要容貌秀麗舉止端莊,又要體態(tài)纖瘦標(biāo)準(zhǔn),像是徐清婉,十三歲的年紀(jì)正是發(fā)育期,飯量比幼時增長是很正常的事,但國公夫人對此非常不滿,不肯讓她多吃,一定要她養(yǎng)出纖細(xì)裊娜的體態(tài),徐清婉夜里常常餓得發(fā)慌,徐鳳言看不過去,曾說了幾句,國公夫人立刻一副我都是為你們好你們還不領(lǐng)情的模樣,他也不跟國公夫人多廢話,直接讓人悄悄給meimei送吃的,不然平日看著meimei餓得略微泛白的臉,他心里跟油煎一般難受。 崔尚書性格嚴(yán)苛朝野聞名,尚書夫人什么德性徐鳳言也略知一二,能跟國公夫人聊得來的,那都是半斤八兩,他幾乎能想象到那個叫玲瓏的小姑娘是如何珍惜地藏下這些糖,又為了回禮把糖全都送給她的模樣。 眼前的小姑娘形象變得無比鮮活,徐鳳言輕笑,自己留了一半,讓長星再偷偷把另一半送給徐清婉,婉婉愛吃甜的,可惜國公夫人管得嚴(yán),不叫她吃,這些桂花糖藏起來,足夠婉婉吃上一陣子了。 他想到身邊這兩個小姑娘,心里便是一片柔軟,她們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即便是為了她們以后能夠名正言順地走出家門,看看外面的世界,他也要更加用功讀書才行。 拈起一塊桂花糖放入口中,甜蜜芬芳,徐鳳言干勁兒十足! 鎮(zhèn)國公回府后,例行檢查長子課業(yè),見徐鳳言始終埋頭苦讀,心里十分欣慰,在去見國公夫人時,不由得夸了兩句,國公夫人最愛聽人夸贊自己兒子,面上也不由得帶了笑,只是忍不住跟鎮(zhèn)國公提了關(guān)于跟崔家的婚事。 鎮(zhèn)國公皺眉道:“婚事已定,除非那崔家姑娘有什么缺陷,否則這婚事沒有更改的余地?!?/br> 國公夫人在自己兒女面前固執(zhí)難搞,到了丈夫面前卻是笑意溫柔,“那就聽公爺?shù)?。?/br> 鎮(zhèn)國公點(diǎn)點(diǎn)頭,又與她說了幾句體己話,便起身離去,國公夫人知道他是去某個妾侍那兒,雖然心里知曉,卻仍然忍不住想要發(fā)火。 邊上的mama連忙勸慰,國公夫人長舒一口氣:“如今我的體面也就在鳳言與清婉身上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叫那些個賤婢所出的小雜種們,越過我的兒女!” 之后又是輕輕一嘆:“既然公爺不愿意,那便等到今年鳳言下場之后再說吧,若是考得好了,再將翎心給他納了。” “可是夫人,崔家那邊……” “出嫁從夫,我是婆母,我還能害她不成?難道我身為母親,給自己的兒子納個妾的資格都能沒有?我自己的侄女給鳳言做妾,我還嫌心疼了呢!崔家那邊敢說什么!” 她性子霸道,伺候的mama也不敢說什么,只是使了個眼色,讓人把消息遞給小公爺。 她真是搞不懂夫人這么掐尖要強(qiáng)做什么,小公爺有本事又肯用功,必定前途無量,若是要跟后院那些個女人爭,小公爺自然是比她們的兒子爭氣百倍的,夫人舒舒服服做個老太君不好么?何必非要與小公爺置氣? 從前小公爺?shù)搅四昙o(jì),不給他安排伺候的婢女,如今眼看婚期將至,又生怕兒子的心被兒媳婦牢牢攥住,要在婚前給兒子塞人,這、這可真是太糊涂了! 奈何她是下人,有些道理心里明白也不敢說,夫人是當(dāng)局者迷,抓不住國公爺?shù)男?,便一心想要將兒子牢牢攥在手里,其?shí)如此強(qiáng)勢,又有什么好處?小公爺對她敬大于愛,母子之間生疏至此,夫人竟還不曾察覺,連著清婉小姐也……唉! 徐鳳言正讀著書,得知他親娘又要想招兒給他安排女人,之前是說他要下場,不好在這之前搞他心態(tài),但就一定要趕在兒媳婦進(jìn)門前給他身邊弄個女人,徐鳳言好氣又好笑,真沒見過這么希望兒子兒媳不和的母親,真就一天到晚當(dāng)攪屎棍唄? 他懶得去管,橫豎他是不會要的,別看國公夫人現(xiàn)在如此強(qiáng)勢,國公爺一句話,她便老實(shí)了,到時候他自有法子讓父親去說,只希望母親不要太過胡鬧。 如此過了數(shù)月,身為國子監(jiān)生,徐鳳言可直接參加科考,他自幼讀書便比他人用功,又有著千年后現(xiàn)代社會所擁有的爆炸般的信息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