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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他當(dāng)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衣冠禽獸看呢!當(dāng)時把他給氣得呀!那叫一個暴跳如雷,他果然是討厭姓潘的人! “你在胡說什么!玲瓏是我閨女!我親閨女!你閨女給我生得親閨女!” ……什么?! 潘教授傻眼了,郭教授也傻眼了,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后全都看向了玲瓏,玲瓏面色淡定,她也是第一次見名義上的外公外婆呢,嗯……沒有激動沒有開心也沒有怨恨,反正就跟大街上迎面而來的人差不多,沒感覺。 “你、你說她是、她是……”德高望重的潘教授都結(jié)巴了?!八俏彝鈱O女兒?!” 鐘旭國沒好氣地說:“如假包換!” 潘教授驚了,他剛覺得這孩子特別優(yōu)秀,想見見人家父母,問問是怎么教育的,結(jié)果就……頓時一張老臉火辣辣,還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孩子的父母嗎? 別說是怎么教育了,那對父母連看過她一眼都沒有! 郭教授也呆了,她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里頓時又酸又澀,在他們都忽略了她、遺忘了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已經(jīng)長大了,還長得這么好…… 玲瓏看了看時間:“我要回家了,你們確定還要站在門口繼續(xù)浪費時間的話,我建議你把車子開遠(yuǎn)點,別擋著路?!?/br> 正好來接她的車也到了,她掙脫郭教授的手,很有禮貌地說了聲再見。 司機(jī)下車來給她打開門,還有個身材挺拔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朝這邊看了一眼,跟玲瓏說了什么,然后才上車。 郭教授攔都攔不住。 潘教授問:“玲瓏那孩子,不是跟你們住一起嗎?不是說先在你家住一個月?這不還沒到一個月嗎?” 鐘旭國的表情變得苦澀起來,“她覺得家里住得不舒服就走了,我攔不住,我今天就是想帶她回家的,但她不愿意?!?/br> 郭教授實在喜歡玲瓏,她看到小姑娘的第一眼就喜歡,知道這小姑娘是自己外孫女,那就更喜歡了??墒窍胂胫笆甑暮雎耘c遺忘,她又覺得愧疚難當(dāng),當(dāng)初女兒女婿年紀(jì)輕不懂事,難道她跟丈夫也是嗎?兩家鬧得水火不容,只有真正夾在中間的孩子才是最無辜、最可憐的。 “……老潘,我覺得,咱們兩家得坐下來,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了?!?/br> 周末潘蘅帶著丈夫兒女回家,就發(fā)現(xiàn)父母心情不是很好,客廳的茶幾上還放著一個文件袋,她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頓時就被那些照片給驚呆了。 好漂亮、好可愛的小姑娘! 她拿著照片興沖沖地找郭教授:“媽,這小女孩兒誰?。块L得可真好看!能不能找來給我當(dāng)模特?。俊?/br> 她大學(xué)學(xué)的是服裝設(shè)計,現(xiàn)在也是很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還有自己的原創(chuàng)品牌,很多明星都以能穿上她親自設(shè)計的禮服為榮。 郭教授看了她一眼,長長嘆了口氣。 潘蘅:? 過了會兒潘教授從樓上下來,看見她,也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女兒拿著外孫女的照片興致勃勃地問是誰,饒他們是潘蘅父母,這會兒也覺得真是丟人又不著調(diào)。 全家都丟人,全家都不著調(diào)。 “阿蘅啊,你認(rèn)不出她吧?” 潘蘅莫名其妙道:“我怎么會認(rèn)得她???不過這小姑娘合我眼緣,媽你快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怎么聯(lián)系吧!” 郭教授輕聲說:“她叫鐘玲瓏?!?/br> 鐘…… 這個姓讓潘蘅很敏感,她隨即又翻了幾張資料,越看,兩只手就越發(fā)顫抖起來。 第727章 第六十一片龍鱗(七) 鐘旭國最近一直很苦惱, 苦惱的他上班都上不好, 腦子里總想著要怎樣才能把閨女給接回來。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接到了潘蘅的電話。 兩人已經(jīng)十幾年沒見過面了, 天海市的上流圈子就這么大點兒, 兩人卻始終王不見王,主要是現(xiàn)在過得都還不錯, 于是愈發(fā)覺得年輕時的糾纏是個錯誤,愛情混在日常生活中變得平淡無味, 最后又生出了怨恨后悔,誰都想迫切拋棄過去展開新生, 沒有人在乎那個被無辜生下,又被無辜忽視的孩子。 潘蘅也不是鐵石心腸。她雖然性格清高傲慢, 其實是個挺一根筋的人, 認(rèn)準(zhǔn)了的就不會改變。像當(dāng)初她跟鐘旭國好,就一門心思要跟他結(jié)婚, 后來鬧翻了, 就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決絕地連自己辛苦十幾個小時生下的孩子也不多看一眼,說斷, 就斷的干干凈凈。 后來她也再婚,嫁的就是當(dāng)年父母看中的師兄, 她跟鐘旭國結(jié)婚后,師兄始終單身,還收養(yǎng)了遠(yuǎn)方堂哥的兒子, 之后他就一直自己帶著孩子,直到潘蘅跟鐘旭國離了,兩人才再續(xù)前緣。夫妻感情極好,又生下一兒一女,一家人其樂融融,過得別提多幸福了。 可是越幸福,在看到玲瓏后就越愧疚。 不僅僅是鐘旭國跟潘蘅,兩家父母也來了,這大概是時隔十六年,兩家人再一次坐在一起,居然是難得的心平氣和,不像十六年前,大打出手你死我活,恨不得鬧得個老死不相往來。 但再怎么討論,也討論不出個結(jié)果來。鐘旭國這邊想要玲瓏,潘蘅那邊也想要,鐘旭國說玲瓏已經(jīng)在鐘家住了快一個月習(xí)慣了,不用再往潘家去,潘蘅就說孩子在你家住得不快樂自己搬走了你還有臉說,兩人一開始還挺和諧,說著說著就又要掐起來,紛紛把對方當(dāng)成自己年少無知時的產(chǎn)物,誰也說服不了誰。 直到潘蘅師兄宋譯說:“我覺得咱們在這爭,就是爭出結(jié)果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得看孩子怎么想?伯父伯母還有鐘先生,要不還是聯(lián)系一下孩子,看孩子怎么說,她想跟誰就跟誰,要是她選了阿蘅,我保證對她視如己出!” 他是出了名的守承諾,是現(xiàn)代社會里難得一見的清正君子,性格正直,跟潘蘅也有很多共同話題,與鐘旭國完全就是兩個類型。 玲瓏接了電話后來了,兩家誰都不想到對方家里去,就在天海市著名的酒店包了個房間,玲瓏一進(jìn)去就看見滿滿當(dāng)當(dāng)坐著的人,就是兩邊坐的涇渭分明的,中間一條三八線,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樣。 因為天氣開始轉(zhuǎn)涼了,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針織連衣裙,外搭小外套,愈發(fā)顯得淑女、優(yōu)雅,小臉蛋精致又漂亮,宋譯不著痕跡地看了妻子以及妻子的前夫一眼,心里忍不住開始懷疑,他不是說妻子不好看,也不是說妻子的前夫長得不行,但以這倆人的基因,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孩子,那絕對是老天爺保佑了。 玲瓏坐在中間,她聽完了兩邊陳述,露出了然的表情:“我明白了,你們都想要我,想補(bǔ)償我,是嗎?” 眾人點頭。 “我什么時候成了香餑餑呢?”她歪著腦袋,覺得很不可思議,“十六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