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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 陸徽學的是金融專業(yè),他的成績哪怕是放在人才濟濟的首都大學,那也是極其亮眼的,學校招生辦特地打電話來問他們什么時候到,坐的哪一班車,到哪個站,到時候?qū)W校派車去接。 陳香蘭女士委婉地拒絕了,說真的,他們家現(xiàn)在錢有點多,都不知道往哪兒花。前幾年她跟男人通氣,覺得房地產(chǎn)這一塊以后會有大機遇,就把手頭的所有資金都投了進去,得到的回報可不止百倍。因為手頭寬裕,她對孩子們也很大方,陸徽上初中的時候,零用錢就是讓其他小伙伴羨慕不已的了。 可他們家這四個娃,除了愛漂亮的閨女以外都不怎么花錢,陸徽上高中一個月她給五百,結(jié)果人家一毛沒花,第一個月到了又給原封不動的帶回來了! 一問,陸徽說根本用不著錢,相比他們小時候,豬rou漲價了也才一塊錢一斤,五百塊錢,他能怎么花?再說了,餐費交了一學期,水票也買了很多,真沒地方需要錢。 陸徽暑假出去玩了一趟之后,剩下時間就跟著陳香蘭去公司,陳香蘭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們家大蛋在商業(yè)這塊相當敏感,她交給他的工作上手也特別快,后繼有人了! 母子倆說好,首都這塊的分公司,就先交給陸徽來管理,等到以后慢慢將重心移過來,陸徽肯定已經(jīng)能夠獨當一面了。 他們坐的飛機到的首都機場,然后分公司負責人開車來接,陳香蘭女士直接讓司機回去,車她自己來開,帶著兒子閨女,奔著首都大學就去了! 她這些年雷厲風行,性格跟陸徽小時候所記憶的有很大不同,玲瓏還沒斷奶那會兒,陳香蘭還是個容易害羞的女人,如今她已經(jīng)是烈焰紅唇,卷發(fā)高跟,氣質(zhì)出眾的知名企業(yè)家了。 然而在對待兒女這一塊,除了沒有太多時間陪伴以外,還是那樣的溫柔與細心。 陸徽的宿舍分在三樓,陳香蘭肯定是不讓閨女干活的,自己打水,挽起袖子給兒子擦床板,不然這樣的木質(zhì)床板避免不了木刺,睡起來會不舒服。 玲瓏被陸徽抱起來放在桌子上坐著看娘跟哥哥弟弟們來回忙碌。 陸徽不想讓他娘這么辛苦,他娘都很多年沒做過家務了,沒必要為他做。但陳香蘭卻很堅持,“我是你娘,我做這個不應當?有這時間你跟陸央下去把軍訓的東西給領回來?!?/br> 陸徽拗不過他娘,只好去領東西了。 等招生辦的老師再聯(lián)系他,人家宿舍都收拾好了! 陳香蘭還想給陸徽鋪床,被陸徽嚴詞拒絕,強硬地摁住肩膀把人壓在椅子上:“娘,這個我自己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陳香蘭嘆氣:“是啊,一轉(zhuǎn)眼,咱大蛋都這么大了,上大學了……” 陸徽臉一黑:“娘,說好了不叫那名字的。” 陸央在旁邊掃地,他們剛才拆東西地上挺多碎屑的,一邊掃一邊笑:“哥,那可是你的乳名,咱娘叫一聲咋了?娘,你叫我二蛋,來來來,我指定不生氣!” 陸徽還不知道陸央,白了他一眼,這家伙又留在這,被人聽到了也沒啥,可陸徽,堅決不能接受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叫他大蛋! 絕對不可以! 收拾好之后,母子五人見了招生辦負責陸徽的老師,又出去吃了頓飯,晚上在酒店住,陳香蘭準備帶著孩子們玩幾天再回去。 首都的確很好玩,也有很多比他們所在的城市更先進的東西,還有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可對陸徽來說吸引力并不是那么的大,送家人離開的時候他眼圈微微泛紅,玲瓏也依戀地抓著他的衣擺舍不得放開,說:“蛋哥哥等我,我也會來這里上大學的!” 陸徽嗯了一聲,摸摸她的頭,突然把她抱起來,用力親了一口:“妞妞在家要乖,好好學習,多跟哥哥打電話,或者寫信也可以?!?/br> 又叮囑陸央:“以后我不在,你就是最大的哥哥,要照顧好弟弟meimei,爹娘奶也都得你費心了,不過學習也很重要,你要是再敢考第九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陸央:…… 他剛感動了沒幾秒,就聽他親哥說要收拾他,第九咋了?全市第九,他不也是全校第一?憑啥考第九就要被收拾? 陸犀上前一步:“哥?!?/br> 陸徽輕輕敲了他腦袋一下:“你腦子聰明,也不用我多囑咐什么,就一件事,只許考第二,不許比乖妞考的高。” 這偏心都偏的沒邊兒了,結(jié)果陸犀卻認真地點頭:“我會的?!?/br> 他跟玲瓏每天一起上下學,考試成績總是差了那么一兩分,全家人都知道,但是并列第一這種事是不存在的,陸徽就是偏心眼,他的寶貝meimei永遠都得是第一名,還得是獨一無二的第一名! 陳香蘭看著他們兄妹幾個說著說著又開始打打鬧鬧,頓時好笑,“又不是以后不來了,走走走,咱回家去,好好學習,要不了幾年,咱全家都來首都!” 誰能想到,陳香蘭女士一語成讖。 陸徽大二那年,陸愛民就調(diào)省里去了——他這一路升遷跟開了掛一樣,叫別人說誰敢信?這么年輕的省級干部,說出去都嚇人! 陸徽大三暑假,陸央高考結(jié)束,成功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入首都警察學院,玲瓏陸犀一人是中考狀元,一人只差零點五分考了個第二,然后,他們爹,陸愛民同志,跟坐火箭一樣,被上頭調(diào)到中央了?。?! 行了,市區(qū)的新家沒住幾年,又要換窩了。 這回是真搬來就不挪地兒了,因為首都這邊有公司的原因,陸徽寒暑假都不怎么回家,而是家里人朝這邊來過,首都的房子也早就買好裝修好,就差入住。 當時一句戲言,誰知轉(zhuǎn)眼就成了真。 趁著暑假正好搬家,按玲瓏跟陸犀這成績,哪個學校都搶著要。陸愛民兩口子商量過,房子還是買在學區(qū),陸徽因為一邊上學一邊管理公司的緣故,在宿舍住的不方便,大一寒假就給他在外頭買了公寓,陳香蘭挑的這個房子,地段好,距公司跟學校都不遠,早在陸徽上大學的時候她就開始有意識地將事業(yè)重心朝首都發(fā)展,趁著好時機,她大手筆地買了一棟大廈作為朝露公司的總部。 如今的朝露,是橫跨各個行業(yè)的頂尖大集團,其創(chuàng)始人陳女士更是許多創(chuàng)業(yè)人士憧憬和向往的對象,但誰也不知道,秒秒鐘幾百萬上下的陳女士,這會兒正在家里研究怎么做奶油蛋糕,就因為她的寶貝閨女隨口說了一句想吃娘親手做的蛋糕。 雖然每年都能見到家人,但是從此以后住在一起,跟每年的幾次見面是不一樣的,陸徽非常激動,激動到把全家每個人都給抱了一遍! 老王頭做夢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來首都,而且不是看看就走,還是從今以后就住在這兒了!他有些不安,雖說他會看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