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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順便再次拒絕:“抱歉我還有事?!?/br> 結(jié)果男人非要攔在她面前,祝宛正要再說點什么,突然愣住了——街角那輛停了很久的普通黑色轎車?yán)?,下來了她特別熟悉的三個人…… 直到薛鶴池帶著孩子們走過來祝宛還沒回神,她下午上班的時候好多同事也都在奇怪,說那輛車停了太久,因為款式跟品牌都很普通祝宛也沒朝薛鶴池身上想,所以說他們?nèi)齻€就在車?yán)锎艘幌挛纾?/br> 祝宛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尤其茉茉從薛鶴池懷里撲過來抱住她的大腿:“mamamama!茉茉餓了!茉茉好餓好餓!” 托托不說話地站到祝宛身邊,瞪著那個男人。 “下班了?”薛鶴池也勾住祝宛的肩頭,聲音溫柔:“晚上我來做飯好不好?” 這活脫脫是一家四口的模樣,尤其薛鶴池其人身高一米八七相貌英俊氣質(zhì)出眾,雖然也是三十的年紀(jì),但跟攔住祝宛搭訕的男人看起來簡直像是兩個輩分的,但凡有點自尊心的人也都不好意思再糾纏了。 祝宛拂開薛鶴池的手:“你會做飯么。”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曾經(jīng)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沒做過飯,頂多是在她做飯的時候進(jìn)廚房來搗亂。 薛鶴池道:“我現(xiàn)在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為了早日過上妻兒雙全的幸福生活,當(dāng)然得學(xué)著做飯?!闭f完親昵地捏了下祝宛的耳朵,“總不好讓你做,太累了?!?/br> 祝宛被他這行為嚇得險些摔倒,要不是女兒還抱著她大腿她幾乎想要落荒而逃了,可是被兒女兩雙水汪汪的純真眼睛盯著瞧,她又不好在人前給薛鶴池沒臉,估計薛鶴池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這么干,他們有個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在孩子們面前一定要和睦相處,讓孩子們知道,無論爸爸mama之間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這份愛都是真誠的。 看著祝宛抿著嘴憋著氣似乎很反感卻又不能拒絕的樣子,薛鶴池莫名心情極好,還跟她獻(xiàn)寶:“你看我今天開的車低不低調(diào)?我在那停著你都沒認(rèn)出來?也沒人拍我們?!?/br> 往常出門他們總是坐的豪車,還有司機,許多人會因此拍照,薛鶴池知道祝宛不喜歡這樣,他覺得自己可以慢慢改變的,只要她給機會。 祝宛沒回應(yīng)他,估計還是為他捏她耳朵那一下生氣呢。薛鶴池笑瞇瞇地跟在她后頭,一雙兒女都纏著祝宛他也不吃醋,要是可以他也想纏著祝宛。 期間祝宛手機響了幾次,都是陌生號碼,想也知道是她那對親爸媽又換了號打來的,祝宛不堪其擾干脆關(guān)機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有本事就來找,但就算來了祝宛也不會管他們。 同母異父的meimei嫁不了有錢人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同父異母的弟弟上不了重點高中又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的工作生意遇到阻礙被人刁難——都跟她沒關(guān)系。 只要能看到她的孩子,祝宛就沒心思分給旁人了。 茉茉拒絕讓祝宛抱,因為她覺得mama工作好久了會很累,她現(xiàn)在好多了呢,可以自己走了。小姑娘生得粉雕玉琢的別提多漂亮可愛,一路上吸引眼光無數(shù),還有年輕的小女生夸她:“meimei真漂亮!” 她就揮揮手甜甜地說:“我像我mama呢!” 祝宛都被她逗笑了,茉茉就趁機要求:“那mama我可不可以吃一個甜筒?” 她的mama笑著無情拒絕了她:“不可以哦?!?/br> 小姑娘頓時垮下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但是也不鬧騰,她雖然愛撒嬌又愛哭,卻很乖,從來不會無理取鬧,祝宛在教導(dǎo)孩子方面確實下了苦功夫,龍鳳胎能長成今天這樣跟她脫不開關(guān)系。薛鶴池走在母子三人身后,聽孩子們用稚嫩的語言說話,又聽祝宛輕柔的回應(yīng),覺得心頭像是被蜜糖浸泡一般甜。 因為孩子們都叫餓了,這會兒再買菜回家做飯至少得兩個小時,干脆就在外面吃了。正好附近有家味道很好環(huán)境也不錯的私房菜,祝宛問了孩子們的意見后,又問薛鶴池:“你呢?” 薛鶴池故意逗她:“我什么?” 祝宛又開始抿嘴了,在薛鶴池看來尤為可愛。“吃飯啊。” “吃什么飯?。俊?/br> 祝宛:…… “跟誰一起吃?。俊?/br> 祝宛說不出話,她看了薛鶴池一眼,權(quán)當(dāng)沒這個人,牽著孩子們要走,茉茉卻站在原地,“mamamama,等等爸爸。” 薛鶴池感動不已,小棉襖果然沒白養(yǎng),不像臭小子,從頭到尾不助攻就算了,還拖他后腿!趕緊上去:“爸爸來了?!?/br> 孩子們第一次來私房菜館,很新奇,蹦蹦跳跳的,薛鶴池跟祝宛并肩走,問她:“宛宛你累不累?今天下午你都沒閑著,要不待會兒我送你回家?” 醉翁之意不在酒,送到家是假,想趁機留宿是真。 薛先生寧可拋棄他的豪華大床也愿意睡在祝宛家那短了小半截身子的破沙發(fā)上。 祝宛這輩子都拿厚臉皮的人沒辦法,她自己臉皮薄又心軟,特別好說話,當(dāng)初兩個人談戀愛也是這樣,他纏著要親要抱,她不知道拒絕,心里又喜歡他,就都從了。沒想到過去這么些年,薛鶴池看著人模人樣了,骨子里還是那個無賴。 她忍著當(dāng)沒聽到,薛鶴池就在邊上絮絮叨叨,一張嘴叭叭個沒完,跟他精英禁欲的外表判若兩人,等服務(wù)員過來讓他們點單,他就恢復(fù)薛總那副氣勢了,祝宛全程抿著嘴沒說話,她怕自己一說話就是懟他的,讓孩子們聽到就不好了。 怎么這人就說不通呢?她明明表達(dá)的很清楚了,孩子們交給他來撫養(yǎng),他們兩個人之間則沒可能——他怎么總是這樣不聽人說話? 私房菜館服務(wù)非常周到,上菜也特別快。照顧孩子祝宛沒點辣的,服務(wù)員送了份酸梅湯過來,祝宛就用開水燙了下杯子,給小朋友們一人倒了一杯,關(guān)照他們慢點喝。 茉茉坐在mama懷里開心的快要飛起來,兩條小腿不停地晃悠,托托也緊緊依偎著祝宛,之前分開的一個月讓他特別沒安全感,雖然爸爸很好,爺爺奶奶也很好,他有了更大的房子還有許多老師——可他還是想待在mama身邊。 于是相對的桌子,薛鶴池就一個人獨占一邊,誰叫孩子們都貼著mama去了呢? 他跟個空巢老人一樣嘆了口氣:“爸爸好可憐?!?/br> 托托眨巴著眼睛,他再聰明也是個四歲多一點的小娃娃,爸爸說話了當(dāng)然要回應(yīng),而且他很喜歡爸爸,不想讓爸爸變得可憐?!鞍职衷趺戳??” 茉茉也說:“爸爸不可憐呀,有茉茉跟哥哥還有mama在呢?!?/br> 薛鶴池道:“茉茉讓mama抱著,托托坐在mama身邊,爸爸就一個人,好可憐,你們孤立爸爸?!?/br> 茉茉急得連忙解釋:“沒有沒有!茉茉沒有!哥哥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