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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難過,以我兒的樣貌才情,爹爹還能給你找個更好的丈夫!叫那狼心狗肺的小兒看看,我的女兒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他的寶貝,怎么能叫其它人這樣糟蹋! 丞相夫人在一邊猛點頭:“沒錯沒錯,你爹爹門下有不少俊俏后生,到時候讓他們站成一排,我兒隨便挑選!” 玲瓏咽下一口甜湯,眨了眨眼:“誰說我要嫁人?” “不嫁人怎么行?”丞相第一個不同意?!昂碗x書我都寫好了!” “誰說我要和離?” ??? “你不和離?你不和離,你還要跟那小畜生過不成!”丞相大人快被這個女兒氣死了,他氣得渾身顫抖,這破孩子竟然還在那老神在在的吃東西!“我決不允許你再回去!那小畜生配不上你,難道要爹送你回去給他糟蹋?!” “他糟蹋我?”玲瓏嗤笑?!暗f反了,是我糟蹋他才對?!彼氖澄锖芸炀鸵墒炝?,她要吃下去,她要吃飽,她才不管永安侯是不是忘恩負(fù)義是不是狼子野心是不是小畜生,反正那個人現(xiàn)在是愛她的,那是屬于她的愛,可以變成她身體里的養(yǎng)分,她才不要輕易放棄。 “你——”丞相險些被這個女兒氣暈過去?!澳悴缓碗x?他這樣對你,你還對他有情意?!” “那是過去的事兒了?!绷岘囆α诵Α!胺凑乙矝]讓他好過。與他和離怎么能行,我還要他一輩子伺候我討好我任我驅(qū)使為我做牛做馬,這世上去哪兒再找一個像他那樣的人啊?!?/br> 單論條件,就是丞相也不得不承認(rèn)永安侯出類拔萃,可要論人品,永安侯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這孩子——” “爹娘放心,我不會白白叫人欺負(fù)的,初芷背叛我,您二老看她現(xiàn)在是什么下場?”玲瓏咬了一口酥餅,笑的沒什么溫度?!拔易钋宄趺礃咏幸粋€人不舒服了,誰叫我不好過,我一定想盡辦法,還他千倍百倍。” 丞相夫婦看著女兒詭異的笑容,突然有些不大認(rèn)識了,丞相夫人猶豫了片刻,試探著問道:“我兒……可還好?爹娘在這兒,若是有什么不舒坦,一定要說出來,切莫藏在心里?!?/br> 聞言,玲瓏輕輕一笑,對這夫妻二人的愛女之心,她沒有絲毫動容。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女兒早就死了,不僅死了,連靈魂都被吃了,早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他們的關(guān)心也好憤怒也罷,原主都不知道了。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她又不會感動?!拔抑溃嘀x爹娘關(guān)懷,時候不早了,二老回去休息,我也累了,準(zhǔn)備睡會兒?!?/br> 她要休息,夫妻倆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睡一覺好啊,睡一覺醒來說不定就什么煩惱都沒了。 等到這對聒噪的夫妻離開,初霜初夏伺候著玲瓏褪下衣裙換上寢衣,便到外間去守夜了。玲瓏在床上躺了會兒,便聽到有什么東西撬開窗戶的聲音,她佯作不知,很快就傳來“啪嗒”的落地聲,緊接著一個身影湊近床邊,來人對她沒有絲毫惡意,只是盯著她看了許久,才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與此同時,玲瓏睜開了眼睛,恰好與來人四目相對。她挑起眉頭微笑:“這么晚了,侯爺不在門口跪著,闖進(jìn)來是想做什么?我叫一聲,立刻就有人進(jìn)來,到時候你可就——” 她話沒說完,就被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籠蓋。 平心而論,玲瓏很喜歡永安侯親他,尤其是在他只為她使用的時候。她并沒有抗拒這個吻,而是依照本能的回應(yīng)了他,永安侯狠狠吻過她,才低聲乞求:“夫人,我不想和離。” “是嗎?!绷岘嚸嗣∶赖哪?,他身上冷的嚇人,可見是在外頭跪久了,人都僵硬了,才趁著夜色混進(jìn)來?!澳悴幌牒碗x,難道是想休妻?” 第10章 第一片龍鱗(十) “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你來做什么?” “我——”永安侯一時間竟無話可說。玲瓏瞧他這副呆相,突然捂嘴一笑,推了推他的肩,“侯爺可知錯了?” 永安侯立刻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說說,錯在哪兒?” 永安侯想了幾秒鐘,卻著實沒有底氣在妻子面前提起曾經(jīng)與初芷的茍且之事,面上頓時顯現(xiàn)出一種似愧非愧,似悔非悔的意味來。玲瓏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卻沒有要與他解圍的意思,罵他的話今日在丞相夫人面前都說過了,如今她也懶得再說一遍,就是今天晚上,她該讓這份愛到達(dá)目前最成熟的頂點,然后吃掉。 其實再等等也是很好的,有些人的愛很神奇,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削減,反而會隨著時光沉淀變得格外醇香濃厚,這也是為何有時候玲瓏會選擇留在某個世界幾十年的原因——可是這次不行,因為她實在是,太,餓,了。 吃掉原主靈魂的時候,她在歸墟龍宮餓的頭都要抬不起來,整個人懶洋洋地趴在珊瑚榻上,周身魚兒游來游去她也懶得搭理,眼珠子都不想動一下。要不是原主的靈魂飄到她嘴邊,恰好叫她張嘴吃下,玲瓏怕是餓的連去尋靈魂的力氣都沒有?,F(xiàn)在隨著時間過去,原主的靈魂帶來的力量逐漸減少,已經(jīng)開始被消化,可玲瓏卻越來越餓。 和“愛”比起來,靈魂不過是用來解渴的水,暫時的滿足很快就會消退,只有“愛”才能讓她吃飽。 吃掉永安侯后,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去尋個好人的愛來吃掉,恢復(fù)一下|體力,才好繼續(xù)作威作福。否則這樣虛弱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不方便,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夫人,我不該——” “你當(dāng)然不該?!绷岘嚧驍嗨脑?,“你我自幼便有婚約,可我父親愛我如掌上明珠,我及笄前他便差人詢問你可否有心上人,若是有,你我兩家解除婚約,各自嫁娶,各自歡喜。父親甚至為我挑了許多個人選,想要尋個能對我好又有出息肯上進(jìn)的人,最后你不肯解除婚約,父親才將我許配給你,可你做了什么?”玲瓏掐上永安侯腰間的rou,左右旋轉(zhuǎn)狠狠地擰了一把。他倒是不痛不癢,她卻覺得手都酸了?!班??你跟誰搞在一起不好,跟初芷?你知道她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嗎?做這種事,侯爺是不是覺著十分的刺激呀?怎樣,如今可舒服?” 談何舒服,簡直悔不當(dāng)初。那時候的他確實沒有為夫人想過絲毫,如今再想來,更是覺得自己行為卑劣,令人發(fā)指。 因此腰間被掐的生疼,永安侯也一聲不吭,他用結(jié)實的臂膀牢牢地?fù)е岘?,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懷中,片刻不肯松開,又似是怕松開了手,她便再也不是他的了。“夫人,我知曉錯了,求夫人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再也不會……” “噓?!绷岘圏c住他薄唇,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發(fā)著詭譎的光?!皼]可能的哦?!?/br>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