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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運氣。這才到這里來買東西,希望可以遇到哪個達官顯貴,能在永樂皇帝面前進言一下。因為沒了歷史上有名的夜奔,這位大才子如今還在翰林院里熬資歷,熬的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投機的程度了。解縉從小被謄為“神童”,思維敏捷,聰穎過人,學識淵博,才華橫溢,才調宏達,尤善詼諧。且是一位詞朕高手,堪稱曠世奇才。他自信有能力,讓自己再次入新君的眼。只是沒有想到,他剛買了一支狼毫筆,在跟幾個翰林同僚們說話的時候,竟然就有貴人到了,就是來的人不是別人,是文國公!他對這位文國公還是知道那么一些些的,有些嫉妒,有些羨慕。“兒子,來,看看這個合不合適?”文景輝將狼毫筆給了兒子,自己帶著女兒在一邊。“我試試!”小招財握著筆模仿寫字的架勢,想要試一下手感。“這狼毫筆乃是珍品,怎么可以給一個小兒用?簡直是浪費!”這個時候,那伙翰林里的一個人酸溜溜的在一邊出聲。狼毫筆,都是他們寫奏折的時候有用的工具,可這個小兒才多大?浪費了??!“我家有錢,浪費的起!”文景輝見不得有人說他兒子的不是,一揮手:“來呀,將這里的狼毫筆都給我包好了,我全要了!”“你!”那個翰林被噎了一下,臉氣得通紅。“李兄,這是文國公?!苯饪N拉住翰林,小聲的介紹,隨后大大方方的一拱手:“文國公,李兄只是覺得這么小的孩子,用狼毫筆有些太奢侈了,須知……。”他這邊剛想長篇大論,以表示自己的時候,那邊文景輝干脆就沒聽:“這種黑色的狼毫筆,就讓你們說奢侈了?要是番邦進貢的紫青狼毫筆,那叫什么?”“我們知道文國公得了皇上賞賜的南洋進貢的所有東西,自然財大氣粗?!睅讉€翰林對文景輝這樣的說法,很是酸溜溜。南洋進貢的東西里,別的不說,就單說那些金珠,也是十分值錢的東西!“沒關系,本國公別的沒有,就是錢多?!蔽木拜x直接讓人付了筆錢。“文國公……?!苯饪N對李翰林有些不滿,這是誰?國公爺!是他們這些翰林惹得起的人嗎?“爸爸,那個不是太順手?!毙≌胸斨噶酥竸偛潘囉玫娜Ю呛凉P其中的一支,他覺得不太好用。“沒關系,不喜歡,回去用這個蘸醬油,刷烤rou,當筆不好用,就當刷子吧?!蔽木拜x笑嘻嘻的拉著兒子女兒走出了書局。不管身后的幾個人氣的臉紅脖子粗。買完了東西,文景輝帶著倆孩子和一堆東西以及下人們回到了國公府。武大還沒有回來,倆孩子一個練字,一個,好吧,姑且稱之為“繡花”好了,他就坐在書房里,寫了一份東西出來。這是他今天看到解縉那伙人的時候,想起來的!武大回來后換了一身衣服,看了看兩個孩子,問了人,知道小大夫在書房里待了很長時間,便跑來找小大夫。推開房門,正好文景輝收筆。“你回來啦!”文景輝看到武大,笑瞇瞇的心情很好的樣子。“聽他們說,你在書房待了許久,干什么呢?”武大蹭到小大夫跟前,抱著人,倆人同坐一張?zhí)珟熞紊稀?/br>“我寫了一份東西,你看看!”文景輝將自己努力了許久才寫好的東西,遞給了武大。武大就著他的手展開一看,是一份新的文武學堂的規(guī)定!一、凡是崗子村的村民子弟,到了六歲必須入學堂學習。二、凡入學堂學習的村子弟,不收取束脩,學堂免費統(tǒng)一提供筆墨紙硯及書目。三、學堂中每三個月舉行一次考試,考試前五者,將給一定的獎勵,第一名,獎勵五兩銀子,第二名四兩銀子,第三名,獎勵三兩銀子,第四名,獎勵二兩銀子,第五名,獎勵一兩銀子,第六到第十名,獎勵五十文錢。四、凡學堂子弟,考入國子監(jiān)者,一概花費由村中出資,另外獎勵是一匹好馬或一輛牛車,學文的是牛車,學武的是寶馬。五、凡崗子村子弟,但凡參加科舉,不論文武,中秀才者,獎勵銀子一百兩,二進院子一個,良田十畝;中舉人者,獎勵銀子五百兩,三進院子一個,良田二十畝,小鋪子一個;中進士者,獎勵金子一千兩,三進大院帶兩個跨院一個,良田五十畝,大鋪子一個。“這是不是太多了?”武大一看就皺眉了,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你怎么看不明白呢?”文景輝拉過武大跟他算賬:“咱們村這幾家,都是毫無根基的人,就算后代再出色,沒底氣就是沒底氣,為了讓他們安心學習,這物質上必須安排妥當。再說了,你覺得中進士容易嗎?不容易吧?但是你中了進士不代表你就能一帆風順??纯茨切┕倮蠣攤兤饺绽镎埦谱隹?,娶妻生子,哪樣不花錢?都窮酸書生過來的,誰有那么多錢?就朝廷那點子俸祿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里有余錢讓他們顯擺?不顯擺又不善交際,被人說三道四,這都是?。〉弥?!”“你呀!”武大聽明白了,小大夫這是明褒暗貶呢。說的是官場上如今文官們的歪風邪氣,武將們好說,他們只要打仗勝利了,戰(zhàn)爭財可勁發(fā),皇帝還有賞賜,平日里也不跟文官們似的無病痛呻吟。今兒個花會明個兒詩會后天就又茶話會了?;ㄥX如流水,偏偏風花雪月過后還自喻清高。都特么的有毛病!“中了進士做了官,花銷大,花錢多,沒有家底的人能扛得住嗎?扛不住,可不就到處貪錢了嗎?為了孩子們的將來,不讓他們成為貪官,這錢,必須準備出來!我不能讓咱們村子出去的孩子,將來當了個大貪官,被人戳脊梁骨!”武大:“……!”想的可真長遠!“哼!我告訴你,我今天見到解縉他們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文景輝不等武大回答,就先自己招了:“一個個年俸才多少錢?就敢去書局買三十兩一支的狼毫!他們家不用吃飯了?不用生活了?這樣當官,一旦手握實權,豈能不貪?”“解縉?就那個解大才子?”武大一聽解縉的名字,竟然有些不愉。“你認識?”文景輝一愣。武大一個當武將的,怎么會知道一個才子的名字?“是個心思靈活的,他還想幫忙起草登基詔書,可惜,當時皇上沒同意。”武大想起解縉的一些事情,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個人。太會鉆營,空有才子之名,卻無才子之氣。“能不靈活么?”文景輝哼哼唧唧:“洪武皇帝的時候,他因為狂妄而被貶,要是骨頭一直硬下去也算是佩服他了,可他倒好,眼見事不可為,便上書認錯??上У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