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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和過氧乙酸,給張玉大將軍的帳篷里消起了毒。幸好張玉是個大將軍,他的帳篷里還鋪著氈子,文景輝就把人家好好的純手工的牛毛氈子上,灑滿了他的氯粉!空氣里一股膈應(yīng)的味道徐徐升起,連坐在門口焦躁不安的燕王都有些受不了了。畢竟沒人弄過這些東西,聞著是真熏人??!“刷!”文景輝掀開了門簾子,正好和在門口徘徊不已的武大來了個臉對臉。“??”武大沒出聲,但是雙眼里就這倆問號。“人沒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就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很虛弱,而且要將養(yǎng)好,不然,容易折壽命?!蔽木拜x看了看猛然松了口氣的燕王:“你們別進(jìn)去吵他。王爺,您若是想見張大將軍,就一個人進(jìn)去吧,但是只能說幾句話,他現(xiàn)在還沒醒,但是應(yīng)該能聽到外界的聲音?!?/br>“本王,不進(jìn)去了?!毖嗤跷站o了手里頭的刀柄:“本王有個不情之請……。”“王爺,學(xué)生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學(xué)生最近并無別的事情,就留在這大營里?!蔽木拜x知道燕王的意思,能讓燕王禮賢下士到這種程度,文景輝也知足了。更何況,文景輝也不想張玉有事情,現(xiàn)在有張玉在,前營才能跟其他四大營平起平坐,要是換了別人,恐怕就難了。他不嫌張玉擋住了武大的升官之路,有人在上頭頂著,總比自己事事都要管的強啊。他們的根基太淺,根本不可能跟那些精兵悍將們的待遇一樣,現(xiàn)在有張玉前頭引路,而且他還護(hù)短,武大他們才能舒舒服服的在武將群里混的如魚得水。“好!”燕王大掌猛地拍向文景輝,他只是想表達(dá)一下他的感激之情而已。“王爺……?!蔽浯笤谝贿?,伸手架住了燕王的熊掌,眼睛里帶了些不贊同。“那個,王爺,學(xué)生先進(jìn)去了!”文景輝趕緊一溜煙兒的鉆進(jìn)了帳篷里。就燕王那巴掌拍下來,文景輝擔(dān)心自己胳膊會脫臼!不知道外頭怎么處理的,反正等黃荊端著獨參湯進(jìn)來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換了把門的了。“師父,大將軍他,沒事兒吧?”黃荊端了藥湯進(jìn)來,沒直接送服,而是放在一邊晾著,這湯剛出鍋,燙的很。“沒事了,就是要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不然日后身子骨兒可就差了?!边@次治病,文景輝也翻出了一些張大將軍的舊傷,看著不嚴(yán)重,但是積少成多,就可觀了,干脆,一起治了吧。藥涼的差不多了,一勺一勺的喂給這位大將軍喝了下去,還好,潛意識里還知道吞咽。“再去找兩碗熱開水過來?!边@樣失血過多的人,雖然輸了血,可是文景輝知道那只能治標(biāo),不能治本。關(guān)鍵是要張大將軍自己的身體好了,才能挺過這次大災(zāi)。“哎!”黃荊很有辦法,不一會兒就拿了兩只大瓷碗,提了一壺開水過來。文景輝趁他不在的時候,去了一趟空間里,抓了三大包藥材出來,放在了藥箱子里。等黃荊帶了東西回來,他在水里頭兌了一點兒精鹽,倒了一碗鹽水,又放了一些白糖,弄成了糖水,和黃荊倆給張玉大將軍灌了進(jìn)去。三大碗水進(jìn)去,張玉大將軍的臉頰終于不再蒼白,恢復(fù)了一些人色兒。文景輝開了一張藥方,是由四物湯演化而來的八珍湯,里頭的草藥,他似裝是從他的藥箱子里拿出來的,其實就是在空間里抓好了的,拿出來交給黃荊:“拿去煎了,等一會兒給大將軍再喂下去?!?/br>黃荊有些疑惑的看著文景輝。“我的藥箱子里,偶爾會有一些抓現(xiàn)成的藥劑,這三副正好被張大將軍趕上了,就給他吧,省得你還要跑一趟傷兵營去給他抓藥?!?/br>黃荊想到師父動不動就白給人藥包的習(xí)慣,就信以為真了,老老實實的去煎藥。文景輝每隔半個小時,就給張玉大將軍號一次脈,跟監(jiān)控器材一樣監(jiān)視了一天一夜。外頭什么樣兒他都不知道,不過等過了二十四小時之后,張玉大將軍就清醒了過來。張玉沒想過自己還能活著!他還記得他被敵人包圍,四周都是敵人!他們不敢傷害燕王,卻敢對著他們這些敵將下狠手,他以為自己恐怕不是被人亂槍扎死,就是被人亂箭射死!但是他還沒找到燕王!燕王不能被活捉!燕王絕對不能被活捉!所以他寧愿戰(zhàn)至最后,也要找到燕王!不過在他力竭后,他就趁機含了一片人參在嘴里,這東西不愧是吊命用的寶貝,他力氣又多了許多,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等人參片含得嘴巴都沒了知覺,就要英勇就義的時候,武擎蒼帶著人殺了過來,炸開了一條活路!他記得他還掙扎著要去找燕王,武擎蒼就喊了一句:“王爺已經(jīng)安全了!”然后他?就放松了精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張玉一輩子沒欠過別人人情,但是這次卻欠了武擎蒼一個人情,一個天大的人情!救命之恩??!他沒想過武擎蒼會來救他,因為若他不在了,接任的人,必定會是武擎蒼,因為他是他的副將。主將若是不幸了,副將是最容易頂缺的人。“大將軍,你醒了?”文景輝看到張玉慢慢睜開眼睛,立刻湊了上來。“……!?”張玉一張嘴,剛想說話。“您先別說話?!蔽木拜x端了一杯泡了黃芪大棗當(dāng)歸和枸杞,兌了一點兒蜂蜜進(jìn)來的藥茶,示意黃荊將人半扶起來:“先喝點兒東西潤潤嗓子?!?/br>張玉聽話的喝了藥茶之后,才開口,聲音有些嘶啞,因為他在戰(zhàn)斗的時候,一直在喊燕王,以至于用嗓過度了。“文大夫……。”“王爺安好,大軍在外面駐扎,這里很安全?!?/br>“那戰(zhàn)況……?!?/br>“戰(zhàn)事自有王爺做主,您現(xiàn)在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好好養(yǎng)傷,這次傷的太重,已經(jīng)傷到了身體底子,若是不好好將養(yǎng),別說上陣殺敵了,您以后就靠著藥罐子過日子吧,恐怕連馬都上不了。”文景輝故意嚇唬張玉。這種人吧,你要是說的輕了,他逞強,不聽你的;但是你要是說他不好好養(yǎng)病,將來會活的很軟弱,很窩囊,什么都要靠別人伺候著,他肯定聽話!因為他們這樣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軟弱。所以才有“英雄遲暮”一說,因為遲暮了,就是老了,什么都要依靠別人才行了。不得不說,文景輝把握人心還是挺到位,尤其是病患們的心理。張玉以前也受過傷,但是沒這次這么嚴(yán)重,且小大夫形容的那種日子,他還真怕!“知道了?!睆堄窨戳丝次木拜x,又瞄了一眼黃荊:“本大將軍的勤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