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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比羚羊角散更好。”“對!”文景輝一拍腦袋:“到底是御醫(yī),您說的太對了!學(xué)生治療平民百姓習(xí)慣了,怎么把這么名貴的東西給忘了呢?燕王殿下什么用不起??!就安宮牛黃丸!”“不行!”老御醫(yī)立刻就跟著唱反調(diào):“羚羊角散見效快!”他就咬定要用羚羊角散!這是為什么?文景輝神情一凜,肯定有問題!“你們都別吵了,就用安宮牛黃丸!”徐王妃一拍桌子:“燕王府這點救命的東西還是有的!”老御醫(yī)憤憤不平,但是徐王妃都發(fā)話了,他也沒辦法,但是眼珠子骨碌碌的轉(zhuǎn)了好幾圈兒。等安宮牛黃丸一拿上來文景輝就笑了,這不是他做的藥丸子嗎?徐王妃當著大家的面,慢慢的喂了燕王吃了下去,老御醫(yī)他們沒什么可懷疑的了,便告辭出去,文景輝也跟著走了。回了他的禪畫院,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來了一個青衣小帽的小廝:“請隨小的來?!?/br>沒說誰請,走的也不是禪畫院的門,而是從正房正堂穿了過去,走到一個偏僻的種植著幾株丁香樹的角落,那里有一個隱藏的特別深的小門!從小門出去后,就是一條長長的游廊,四下無人,寂靜無聲。走過游廊之后,再穿過一個圓形月亮門,竟然到了燕王府上的書房門口!第047章棋“請進,小的告退。”小廝很有禮貌的推開了門,讓文景輝進去,自己卻退后幾步,一躬身便離開了。門沒有關(guān),文景輝也就大膽的邁了進去,然后他就看到了熟人!太熟悉了!武大!“你怎么來了?”武大一看到文景輝就再也站不住了,趕緊拉著文景輝到身邊站好。“那個小廝叫我過來的?!蔽木拜x是看那人沒不安好心,這才跟著人過來。“是王爺請你來的吧?我們也都是?!奔o綱看到文景輝很興奮:“先生,你一來我們就知道了,就是沒辦法見面?!?/br>“你們能平安回來就好?!蔽木拜x也挺想念紀綱的,這家伙跟歷史上的紀綱不同了,現(xiàn)在正直向上的很。邱福他們也是頭一次見到文景輝,對這個小大夫都很好奇,朝廷供給他們的藥材都是損失了一半藥性的那種,后來王爺就直接讓人采購,據(jù)說就是這小大夫提供的藥材,雖然價錢一樣,但是效果超級好!那免費提供的止血粉,真是撒上就止血??!那么好的藥粉,這小大夫愣是免費提供給軍中使用!光是這一件事情,小大夫就值得這些武將們的尊敬。他們在打量文景輝的同時,文景輝也在悄悄的看著他們。都是武將,各個五大三粗,跟武大一個造型的不多,很多人的官服文景輝都看不懂,但是他知道,這就是燕王的班底了。“王爺來了!”不知道誰,眼睛那么尖兒,看了眼門外,立刻低聲喊了一句。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一位年過三旬的中年人,長相極為粗獷,一看就是那種殺伐果斷的戰(zhàn)將,一種由內(nèi)而生的成熟魅力,那雙如同星子的黑眸之中,隱約閃現(xiàn)著精光,配上挺拔的身材,和那身極具特色的服飾,這位便是有著“閻王”之稱的燕王殿下,未來的永樂大帝本尊。這會兒不裝病了,也不裝瘋了,倒是威儀深重的很,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文景輝心說怪不得建文帝非要削藩呢,要他是建文帝,也會睡不安穩(wěn)的??!燕王身邊跟著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乍一看慈眉善目,穿著顏色深沉的僧衣,只是眼中的精光,仿佛能看透人心。燕王身后跟著三個正在抽條的少年,文景輝抻著脖子看,據(jù)說世子是個胖子?三人之中唯一的胖子很好找,這位長的真是……有點慘不忍睹。胖大的腰身,胖乎乎的臉蛋子,丹鳳眉眼都要被肥rou擠沒了,倒是那一點厚唇,讓這個胖子看起來和氣許多。他上輩子一定得罪過真龍?zhí)熳樱?/br>這輩子投生帝王家的時候,別人都是芝蘭玉樹,他就變異成了肥胖蘿卜。最主要的是,這位胖子是被兩個弟弟扶著走進來的!這得多虛弱???“參見王爺!”所有人都是抱拳行禮,沒人跪地磕頭。“嗯,都坐下說!”燕王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首位上,頭一個點名的就是文景輝:“小大夫,謝了!”“王爺客氣了?!蔽木拜x趕緊站出來,燕王的謝意,還是免了吧。那老和尚竟然坐在了燕王身邊!文景輝立刻猜到了這位的身份!道衍!傳奇的和尚!歷史上都鼎鼎有名,攛掇的燕王朱棣造反也就罷了,還造反成功了!“這位是道衍大師,他也聽說過小大夫,一直想見見,你認識一下!”燕王是拿文景輝當自己人看,親自給文景輝做引薦人,而第一個介紹給文景輝認識的,就是道衍和尚。“道衍大師父好?!蔽木拜x乖乖問好,但是跟只貓兒似的,眼中的好奇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樣子。“方外之人罷了?!钡姥艿故桥d致勃勃的看著文景輝,一張嘴就雷了文景輝一個外焦里嫩:“聽說你師父是張三豐,我這輩子還沒見過他呢!”“誰說的啊?”文景輝臉都紅了:“我、我……?!?/br>他想否認,但是想著自己弄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是托庇那無中生有的師父,否認不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我們又不會逼你?!钡姥芸次木拜x的反應(yīng)都笑了:“小友可否跟老衲手談一局?”所謂的“手談”,其實就是下圍棋。“???”文景輝覺得莫名其妙,人家都看著他們倆,老和尚突然要跟他下棋!這是個什么節(jié)奏???“來來來,老和尚有一副黑白玉的棋子兒,青岫玉的棋盤,可值錢了!”道衍愣是起身,無視一屋子的大人物小人物們,拉著文景輝的胳膊就坐到了一邊的炕上。炕上有一小炕桌,上頭正好擺著一個青岫玉的棋盤。文景輝嘴角抽了抽,一個方外之人,嘴上掛著值錢不值錢的,真的沒關(guān)系嗎?“執(zhí)黑執(zhí)白?”道衍拿了兩個棋子盒。“執(zhí)黑?!蔽木拜x選擇了黑子,因為黑先白后,他可以先走。要說文景輝會不會下棋?答案是會!但是要說精通,那是不可能的!道衍是誰?千古一僧!跟他下棋,連燕王都有輸無贏,文景輝敢跟他下棋?但是文景輝就干了!燕王看到他們倆下棋,只是一笑而過,轉(zhuǎn)身跟部下們商討了起來,武大一邊聽著,一邊還留心著文景輝。他們都是有根基的人,唯有他和小大夫還有紀綱,都是草根出身,也就前頭坐著的薛祿將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