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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了,自然知道這種事只要跟僉事說一聲,將假期湊到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你們那邊房子蓋好了嗎?”文景輝想到破破爛爛的住處,就有些憂郁了。那么破爛,怎么成親??!“蓋好了,我們那里有不少役工,城墻是大工程,修繕的速度慢了些,但是我在本地雇傭了不少村民,你送去的布匹折價頂了工錢,他們?nèi)硕?,蓋房子也快,早已都修繕好了,跟家里一樣,都是四合院,你給我的那些個圖紙,都按著圖紙建設(shè)的,武大的房子是最早蓋好了的。“那就好,我打算等崔嬸的事情了結(jié)了,就帶著孩子們?nèi)ツ抢镒∩弦欢稳兆?,他們都想你們了?!?/br>小丁在一邊看著崗子村的方向:“我也想他們倆,等下完了聘禮,回去看看,長沒長高?”“當(dāng)然長高了!”他養(yǎng)活娃子,能不長個?“胖了嗎?”老范追問。“小進(jìn)寶胖了些,但是小招財就長個了,沒胖多少?!蔽木拜x想了想,認(rèn)真的回答。老范大言不慚:“女孩子胖點兒富態(tài),挺好。”“水泥道修了沒?”文景輝不跟老范這個看孩子的眼光一蓋以胖為準(zhǔn)的人說話了,轉(zhuǎn)頭問小丁關(guān)于水泥大道的事情。“已經(jīng)開始修建三里地的距離了,真是不修不知道,修起來后,那三里地走的特別快!”他們也是因為水泥混凝土才所有人都官升一級,軍卒也都得了獎賞。“繼續(xù)修,等通了就好了,我這邊先蓋房子,等農(nóng)閑的時候,也開始修路?!币敫?,就得先修路?。?/br>說著話呢,就到了崔家,老范的東西準(zhǔn)備的很足,紅包大把撒出去;喜糖塞給孩子們;喜餅,都成小筐的給大人們拎回去。可以說,充分展示了什么是“財大氣粗”。等提完了親,定下了崔嬸跟老范的結(jié)婚日子,后天,老范就會帶著崔家母子先回衛(wèi)所,在那邊成親。花草村發(fā)了喜餅和喜糖就算了,怕崔家嬸子的娘家不要臉,來這里鬧騰。這也是崔家嬸子提出來的,她不能把娘家人怎么樣,但是眼不見為凈??!一伙人浩浩蕩蕩的又回了崗子村。老范和小丁一個抱著一個小娃娃,親熱的不得了!“這回看到了吧?等過一段日子,你們的義父,和小范叔叔也會回來的,他們就是去建功立業(yè)了,不是不要你們了?!蔽木拜x摸著兩個小家伙的頭,跟他們倆說明。因為許久不見義父范伯伯他們,兩個小家伙在被窩里,會問爸爸是不是他們不要他們倆了。文景輝當(dāng)時就反駁了回去,但是一直見不到真人,兩個小家伙都聰明著呢。文景輝的說辭就顯得有些蒼白了。現(xiàn)在看到真人,倆孩子終于信了。“等義父回來,還有小范叔叔?!毙∵M(jìn)寶雖然人最小,可記憶卻挺好,這么久了不見,她還記得老范和小丁,她才不到三歲呢。“還有紀(jì)二叔。”小招財在一邊補(bǔ)充。紀(jì)綱是個孩子頭兒,他之下的兩個meimei一個弟弟,都是他帶大的,他也喜歡小招財對和小進(jìn)寶。在家的時候,沒少跟倆孩子玩兒。晚上,老范和小丁非要跟倆孩子一起睡,文景輝干脆讓他們倆直接去了老范的房間。小丁跟小范的房間也沒動,但是為了跟孩子親近親近,小丁選擇跟老范住,但是老范堅持讓小丁住外間,倆孩子跟他住里間。晚上文景輝沒了倆孩子在身邊,關(guān)了門吹了蠟燭后,直接就進(jìn)了空間。武大沒在,他找到了小虎獅獸。或許空間對搬進(jìn)來的東西都特別眷顧,小虎獅獸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土狗大小,文景輝這才帶它進(jìn)來不到三天呢。一身白毛,肋間三道斜杠,長大了肯定威風(fēng)凜凜?。?/br>不過文景輝沒將它關(guān)起來,而是放養(yǎng)在山坡丘陵那里,種植著樹木的地方,有一盆新鮮的豬rou,和一盆新鮮的不知名野獸骨架,這是武大放的。另外,文景輝還準(zhǔn)備了一盆空間靈水給它喝。“嗚嗚……?!毙|西見到文景輝就樂呵了,蹦跶著要過來,無奈文景輝當(dāng)時給它劃分的地盤,就是山丘那里,別的地方就仿佛是有一股透明的看不見的墻擋著,它就是過不去。文景輝也是為了空間里頭的藥田著想啊。要是可著它來淘氣,禍害了藥田誰負(fù)責(zé)?“你個小東西,不許撒嬌,也不許隨便蹭樹,那可是蜀椒的樹,當(dāng)心辣著你!”文景輝跟小東西玩了一會兒,就去收了許多草藥,他現(xiàn)在每天沒事的時候就收草藥,什么都收。反正無限制嘛。第二天,老范帶著崔家母子倆去了縣衙,更改了戶籍,崔遠(yuǎn)獨立一個戶籍,崔寡婦,則是成了范崔氏。舍去了本來的姓氏,用了前夫和兒子的姓氏,作為今后的姓氏。第三天,他們直接從縣城起行,去了千戶所,等他們到達(dá)的時候,正好快報傳來,北征,大捷。千戶所的人都說,范崔氏是有福氣的女人,一到千戶所,就喜訊頻頻。第097章徐忠徐仲達(dá)五月十四日。大捷的消息傳遍了北平府,隨著消息的到來,還有三位客人,此時正坐在文景輝家品茶。一個很熟悉,一個見過一面,另一個很陌生。熟悉的是潘縣令,見過一面的是徐策,陌生的是一位中年人。文景輝打眼一瞅,就知道病人是這位中年人。這人身高八尺,濃眉大眼,說話帶著河南口音,一身便服卻難掩殺伐之氣。一看就是個武將!“小大夫啊,這位是徐策徐大人,想必你不陌生?!迸丝h令笑嘻嘻的開口:“他身邊這位啊,是徐大人的族叔,早年戰(zhàn)場上受了傷,想請你給瞧瞧?!?/br>“不瞞小大夫,我叔叔看了許多大夫,甚至連宮里頭的御醫(yī)都請來了看了,就是恢復(fù)不了,也別總是這么遭罪,一到陰天下雨下雪的時候,叔叔疼的直咬牙。”徐策在一邊希翼的看著文景輝:“知道您醫(yī)術(shù)好,咱們也算是打過交道了,現(xiàn)在我就是個病患家屬,您也別當(dāng)我們是什么大人,就是上門求醫(yī)問藥來了?!?/br>這話說的好聽,姿態(tài)擺的也端正,文景輝還真沒反感,看了看中年人:“不知道這位,怎么稱呼?”“某家徐忠,字仲達(dá)。”中年人一開口,聲如洪鐘,身板挺得如同松柏一樣直直的。徐忠?徐仲達(dá)?文景輝想了想,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是他!徐忠,字仲達(dá)。其父徐用,原為元朝宣城守將,歸降太祖后授管軍百戶,官至武略將軍、河南衛(wèi)副千戶。徐忠早年襲父職,為河南衛(wèi)副千戶,屢隨明軍北伐,俘獲頗多,積功升任濟(jì)陽衛(wèi)指揮僉事,洪武二十九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