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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崔遠(yuǎn)他們從北平府歸來。第092章賺錢了看著整整二十輛馬車的東西,文景輝高興的合不攏嘴:“快!這些布匹棉花都做成棉被,糧食都給我放到倉庫里?!?/br>空間里能出大米了,文景輝也就不收到空間里去了,擺在外頭也好,讓別人知道知道,崗子村是有余糧滴!這次崔遠(yuǎn)帶了五船青菜,換回了五船好東西,更有兩千兩銀票,二十貫銅錢的富余。文景輝數(shù)著錢,大眼睛瞇瞇著,特別財迷的樣子。這可是洪武錢!以前就說過,朱元璋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瘋狂的發(fā)行紙鈔,還沒個防偽標(biāo)識,弄的大明寶鈔一個勁兒的貶值,而銅質(zhì)的洪武銅錢太少見了。物以稀為貴啊。“按照咱們約定好了的,這些錢分一下!”文景輝不耽誤大家時間,直接分了錢給各家。別人尚好,老黃一家拿到的錢都激動的不知所措了。他們頭一次,從老家被迫流離失所后,拿到這么多錢。“遠(yuǎn)哥??!”崔遠(yuǎn)比文景輝大,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文景輝就喊他“遠(yuǎn)哥”了。“文先生?!钡谴捱h(yuǎn)還是敬稱文景輝為“先生”。“這幾天不要去菜店了,就在家好好陪陪崔家嬸子,過三天再賣一趟菜,有事情先讓黃荊頂上!”“好?!贝捱h(yuǎn)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這次賣菜他看到了更廣闊的天地。在北平府的碼頭,不止是有他們賣菜的船只,還有一些是糧食,布匹,藥材,皮毛等等,更有南邊來的瓷器,海產(chǎn)等物品。這些東西,都讓他大開眼界。他要好好想想他們的未來了。這邊賺了錢,當(dāng)天晚上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文景輝就鉆進(jìn)了空間。武大這次竟然在里頭!“賺錢了!賺錢了!”文景輝被抱住,也反抱住了武大。“嗯?!蔽浯笾牢木拜x讓大家種菜賣錢的事情,看樣子,事情是成功了。“我跟你說,除去購買菜苗的錢……?!蔽木拜x將自家這次的收益和分紅,都告訴了武大。“我給你帶了些東西,但是不方便拿進(jìn)來,我們可能六月份才能回轉(zhuǎn)。”六七八,三個月份是最熱的時候,草原一望無際,連棵樹都沒有,無法遮陽,可是會曬死人的。所以三伏天以前,他們一定會撤出草原。“是什么?”“等帶回來你就知道了?!?/br>武大不說,文景輝就算是追問他也不說,氣的文景輝掀他的嘴巴:“跟個蚌殼一樣,這么緊干什么!”說到“緊”這個字眼兒,武大的眼神幽暗了許多。文景輝嚇了一跳:“我警告你,不許折騰我!上次黃嬸還說要我給自己配副治療痔瘡的藥呢!”武大黑了臉……。警告也沒用!要是文景輝沒說什么痔瘡藥,武大也不會有借口,翻來覆去啃了小大夫三遍才算是解饞。幸好有空間靈水的存在,文景輝的身上被武大種出來的小草莓都被洗刷掉了,不然脖子啃的跟心里美大蘿卜一樣青青紫紫的,他還怎么見人吶!別人可以不見,李永江卻不能斷了針灸?。?/br>這個時候的針灸,文景輝已經(jīng)將李永江左手臂內(nèi)側(cè)的太陰、少陰和厥陰三經(jīng)脈的xue道都行了銀針。最先扎的是手少陰肺經(jīng),后來便是厥陰心包經(jīng),從天泉曲澤一路往下,一直到中沖的位置。最后行針的則是手少陰心經(jīng)。等文景輝封住了少沖,截住了少府,李永江已經(jīng)痛的汗如雨下了。文景輝沒給他可以適應(yīng)的機(jī)會,直接反轉(zhuǎn)了手臂,外側(cè)的少陽,太陽和陽明,同時開始行針。畢竟是外側(cè)受傷較重,天井和曲池還有小海三xue更是在肘廖和曲池、五里等xue位在手肘附近,如今李永江連手臂才知道疼,更別提曲起手臂什么的了。但是文景輝將里外xue道全都行滿了銀針,好像有什么東西經(jīng)過經(jīng)絡(luò)一樣,整條手臂扎得跟刺猬似的,所有的銀針竟然都同時震顫,李永江要不是有大毅力,早就喊出聲了。“這、這……?!迸丝h令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李永江的左胳膊成了個刺猬樣兒,人也流汗不止,面相很是痛苦。“您來了?坐吧,給他行針呢。”文景輝也擦了擦汗,他現(xiàn)在也挺費神,這是治療的關(guān)健時刻,里外一起和針共振,打通經(jīng)絡(luò),熬過去了,李永江的胳膊才能好的起來。潘縣令也知道自己大驚小怪了,但是他頭一次看到文景輝這么治療病人的,而且他對這個治療也很看重,若是可以的話……,那可真是一件大喜事。“這也太痛苦了吧?”“他等于是筋骨被人打斷了再續(xù)上,能不痛苦嗎?”“良朋,我挺得??!”比起當(dāng)初被行了軍法,打斷了手臂,一輩子當(dāng)獨臂俠,現(xiàn)在這點痛苦算什么?“長河啊,你……哎,你忍住啊!”潘益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好友了。潘益民就是來看看李永江的,順便看看崔遠(yuǎn)他們收菜,賣菜的。畢竟崔遠(yuǎn)他們收菜賣菜,也是要交稅的,稅錢雖然不多,可也讓懷柔縣的稅收上去了不少。去年吏部的考評,他們懷柔縣得了個“佳”,已經(jīng)很有進(jìn)步了,以往都是一個“平”字。痛苦的治療過后,李永江全身都跟水淋透了一樣,李楊氏帶著女兒扶著他進(jìn)了文景輝家的浴室,給他洗漱了一番,換了干凈的衣服出來。“怎么樣?”潘益民看到好友出來了,臉色蒼白,但是精氣神看起來還不錯。“你看!”李永江稍微抬了抬胳膊,已經(jīng)能抬到一半的高度了,而且還能成九十度角彎曲了。潘益民當(dāng)時就站了起來,眼睛里充滿了驚喜的神色。“還不行,起碼要能舉手臂到臉頰,耳朵那里是不能了?!边@已經(jīng)是文景輝盡力為之的結(jié)果了,除非動用空間靈水給他做藥浴,否則不會恢復(fù)如初,只能是跟正常人差那么一點點,要是不計較的話,其實也沒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也已經(jīng)很不錯了!”潘益民高興的直搓手:“那個,小大夫啊!我有一位長輩,當(dāng)年乃是一員猛將,可惜,在戰(zhàn)陣上被人傷了胳膊,比起長河的要輕許多,可以抬起胳膊,但是都已經(jīng)五六年了,每到大風(fēng)天他就疼的厲害,你能不能給看看?”“行??!要是信得過我,過來看看也可以?!迸丝h令都這么說了,文景輝也不能說不行啊!“哎,我這就去信給他!”潘益民是高興壞了,說完能跟倆人告了辭,連夜趕回了縣城。文景輝看他這么著急,想必那個人對潘縣令來說很重要。“我知道他想治療的人是誰了。”李永江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