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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看一個好一個,沒有不痊愈的,當然,必死的病他不是不能治,但是他不治。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只不過他以為他不會遭人暗算,誰知道后來還是……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故事??!第二天小胖子就走了,第三天,小胖子又來了,隨行的還有三輛馬車,第一輛馬車很豪華的樣子,第二輛和第三輛,一看就是給仆人乘坐的那種。“到地方了!”小胖子蹦跶著下了車就朝里頭喊:“來人??!我來啦!快來開門吶!”文景輝家的第一道柵欄門,就是一個天然防御的拒馬,三個小胖子都推不開啊!“來了!”小范吭哧吭哧的跑出來,一看是小胖子,直接拉開了柵欄門,放人進來了。小胖子的馬車先走進來的,隨后那輛豪華的馬車路過,掀開的車簾子,里頭的人看了看小范,猶豫了一下,直接丟給了小范一個荷包:“我家老爺賞你的?!?/br>小范下意識的接著荷包,有些呆愣:“……!”就他呆愣的這時候,馬車已經(jīng)走過了他的身邊,跟著小胖子往文景輝家趕去了。第005章大丫鬟翠娥文景輝站在二樓窗戶前,透過輕紗,眼尖兒的看到了小范的遭遇,當時就生氣了!馬車里的人,當范德彪是什么人?下人仆役嗎?等著!一轉(zhuǎn)身,氣呼呼的下了樓。武大正好要出門迎接小胖子,就被文景輝捉住了:“你過來!”扯著武大到了角落里,踮起腳尖拉下武大的耳朵一陣嘀嘀咕咕,最后氣呼呼的一拍武大的胸口,“聽清楚了沒?”武大直愣愣地看著文景輝,沒點頭也沒嗯?文景輝頭一次離他這么近,趴在耳邊說話!某大心猿意馬了!沒聽清楚人說話,反倒是自己先呆住了哇!“聽到了嗎?你倒是說話呀!”文景輝看武大不吭聲就越是往前湊。“嗯,你再說一遍?”武大模模糊糊記得文景輝說的話,但是不太明白細節(jié)。文景輝:“……!”要不是武力懸殊太過,他真想狠狠收拾武大一頓!關(guān)鍵時刻就掉鏈子!小胖子不知道小范的事情,要是知道了他也早炸了,一直以來他跟文景輝家的人相處的都不錯,壓根就沒當他們是下人。而且小范也不是下人,他只是個色目人,沒道理是個色目人就叫人看不起。“星宇,高老板和高家老太太來看病……了……?!毙∨肿舆M來踅摸半天,才找到文景輝。原來文景輝沒在正房接待他們,而是在藥房門口出現(xiàn),今日的文景輝穿著一身秀才的文士裝扮,武大沒出現(xiàn),可文景輝以前都不穿這一身的??!乍一看,讓小胖子極其不適應(yīng)。“這便是文先生了?”高老板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細棉布的短打扮,看著精神又利索。“是,這位便是高老板?果然年輕有為?!蔽木拜x皮笑rou不笑,掃了一眼高老板……身后從車里下來的大丫鬟。那大丫鬟眉間已經(jīng)散開,帶著一股子媚態(tài),已經(jīng)不是在室女了,而且看高老板的眼神頻頻帶著春意。他沒看錯的話,這女的剛才是從高老板的車里下來的,扶著高老太太,那么丟荷包的就是她了。隨后的馬車里,出來兩個婆子,一看就是仆婦的那種,兩個人只跟著高老太太,別的都不做。“老太太您慢點下來?!贝笱诀叻鲋粋€四十歲左右的老婦人下了馬車。“請高老板跟老太太進來吧?!蔽木拜x一甩袖子,特別孤高自賞,目下無塵的模樣兒。小胖子以為文景輝裝腔作勢好宰大戶,也沒見外,自己跟著進去了。“他什么態(tài)度?。 贝笱诀卟桓吲d的小聲嚷嚷。“文人自然清高,你知道什么?”高老板冷喝。大丫鬟乖乖閉嘴,但是心里卻不服氣的很,她可是高家的大丫鬟呢,高家可是北平府最大的布商,小姐更是燕王的人。“你記住,這是來求人看病,不是你可以放肆的!”高老板無比后悔,自己沾染了這個丫鬟。高老板雖然有錢,可是卻沒底氣,要不然,當年他meimei也不會看到燕王之后,一見鐘情,他就支持meimei入駐燕王府,雖然是做一個小小的妾室。不過也因此,他的布莊才會給燕王提供布匹,順便坐上了北平府第一布商的位子,如今北平府全境的布匹,都是他高家布莊在南方販賣過來的,也有本地收購的土布。這大丫鬟原來是伺候過meimei的,meimei去燕王府做妾室,是不能帶丫鬟的,就留下給了他,讓他好生照顧,結(jié)果照顧來照顧去,照顧到了床上。主仆五人走進了藥房,一股熱氣立刻迎面撲來。文景輝沒帶人去正房,直接來了藥房。如今文景輝端坐首位,小胖子坐其下首。“在下高達,這位是家母,因家母經(jīng)年勞碌,患了風濕腿疾,聽聞文先生妙手回春,可否請先生為家母一驅(qū)病痛?”高老板很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說話見禮。只是文景輝對他那位大丫鬟的印象就不好,再一聽他自稱是“高達”,想起真正的“高達”,再看看高老板的形象,就沒忍住笑。小胖子的胖是那種可愛的珠圓玉潤。而這位高老板的樣子則是英俊有余,能力嘛,就有待商榷了。“高老板不必客氣,請坐吧?!蔽木拜x拿出小脈枕,放到了桌子上:“請高老太太稍歇片刻,隨后晚生再為您號脈?!?/br>大丫鬟等了半天,也不見個人端茶倒水,臉色便不太好了:“請問,您家的下人,怎么也不沏壺茶來?”“我家下人?”文景輝驚訝的反問了回去:“我在此地居住東廂,除主人家之外,根本沒仆從下人的,姑娘此話何意?”文景輝這話說得就太有意思了,這意思是說,他也是在此地客居?還是寄人籬下?大丫鬟翠娥,被問得一臉窘迫。“那可否有燒開水的地方?奴婢這就去給老爺和老太太燒壺熱水沏壺茶來暖暖身子。”到底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丫鬟,再怎么不利的時候,也能穩(wěn)得住心神。“文先生,聽說你來了病人?”一個婦人掀開門簾子進了來,手里頭還端著一個茶盤,里頭四個茶碗一只茶壺,都是細瓷燒制。來人是紀家舅媽。只是此時此刻,紀家舅媽一改藍花土布的常年打扮,一身綢緞駝色襦裙,鴉青色的緞面褙子,頭上梳了個農(nóng)家婦人經(jīng)常的發(fā)式墜馬髻,銀簪斜斜傾軋。看起來利落又別致。絲毫不比高老太太差啊!“紀家舅媽,您來了?真是不好意思,還讓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