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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腦袋,順手抱起小進寶:“以后離這個不著調(diào)的小叔叔遠點兒??!”“不著調(diào)!”小進寶鸚鵡學舌,可惜,她爸爸說的這句話太長了,她吐字清晰的也就這三個字兒,結(jié)果噴了文景輝一臉口水。小胖子笑的在炕上打滾兒。文景輝無奈的擦了擦臉。“聽說了嗎?文德貴他們家流放的那天,文家一個人都沒去!”小胖子就跟個八卦愛好者一樣,跟文景輝嘚嘚瑟瑟的交流信息。“不能吧?文四十也沒去?”文景輝驚訝了,雖然說文德貴一家早就該上路了,但是誰讓他們一家人受了刑,傷沒痊愈,走不了路。在大牢里,武大花了些錢財打點,他們被找了許多麻煩,又沒有人給治療,只能硬挺著自愈。結(jié)果就拖了挺長時間,拖到不能再拖了,只能冒著酷暑帶傷上路,包括文老太太也如此。“沒有!你就聽那老東西瞎說吧,他要是真照顧文老太太,能讓文老太太帶傷上路嗎?不過,也真是有意思,武貴友聽說被文老太太指使的跟牲口似的,敢反抗就抽一鞭子,那老太太下手可狠了!”“你怎么知道的?”“押解他們的官差回來了,我聽他們說的!”小胖子才不會說,他是特意去打聽的呢。“當初他們不仁不義,我何必客氣!”只要他們過得不好,文景輝就舒心了。工匠們?nèi)硕啵木拜x又舍得花錢供吃供喝,等老范跟小丁打出谷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了房子框架,等谷子入了糧倉之后,房子都上了門窗框子了,而等老范想要參與出一份力的時候,就剩下上梁了。“這次的這些人,已經(jīng)都是我家的了,你不用擔心別的,工錢也全都免了,就教會他們怎么弄這個沖水茅廁和吊炕就行。”小胖子臨走前,跟文景輝交了底。老范抱著黃歷,翻了半天,找到了個黃道吉日,文景輝主持的上梁,然后就封頂,鋪瓦。下水道走的跟文景輝家的一樣,這次的工匠們可是認真了許多,跟老范學衡量下水道的坡度,跟文景輝學看圖紙分析。等到天氣漸漸的涼了,一早一晚都要批件外衣了,房子也蓋好了,老范弄了不少樹枝子去暖房。文景輝也配了不少野艾蒿香薰了一番新房子,小丁更是給窗戶上都按照他們家的一樣,上了兩層窗戶,一層糊著窗紙,一層蒙著透明的輕紗。房子蓋好了,文景輝就讓人砌圍墻,不管什么時候,文景輝總是想著家里的安全最重要,圍墻跟他們家的圍墻一樣的高度,而且還不挨著,省的攀上一家,就能順勢進入另一家。不過等他們?nèi)俗吡?,老范和小丁就拿著鐵鍬,在兩家人之間挖了個地道,不是很深很大,但是里頭用剩余的青磚給兩邊和地上都鋪墊好,上面更是用木頭和青石板給支撐住。“先生,你看這樣可以嗎?”小丁跟老范弄完后,讓文景輝下去看了看。“很好很好!”文景輝鉆了出來,覺得不錯,跟電影里演的地道戰(zhàn)沒法兒比,但是逃個難還是可以滴。未來他不敢保證,靖難之役的戰(zhàn)火會不會燒到他們崗子村,所以先防范于未然吧。“武大他們走了多久了?”文景輝蓋完了房子后,就開始算計武大他們回來的時間。“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按照路程來算也快回來了?!崩戏秾⑿《竦枚菇歉汕炎痈珊吞}卜干等都收了回來,這是今天最后一茬曬好了的干菜,收好放到了西廂一樓的的儲存室里。家里新打出來的谷子,新收回來的高粱米,一粒都沒賣,直接收到了二樓的倉子里,留著自家吃。文景輝百般無聊的看著外面的風景,原來的滿目蒼翠,如今已經(jīng)開始泛黃,遠處的山巒更是紅黃深綠交替,夜間偶爾都能聽到山里野狼的嚎叫了。“小丁,今天干點兒什么呀?”每日待著也挺無聊,他又不能鉆進空間里去侍弄藥材。“今天?腌白菜。”小丁是個農(nóng)家好手,這一點上,連武大都自嘆不如,起碼武大不會腌白菜。“好啊好??!”文景輝樂呵了:“咱們腌點兒酸菜,再弄點兒辣白菜吧!”“辣白菜?”小丁皺了皺小臉兒,“先生,小丁不會腌辣白菜,只會腌白菜?!?/br>“辣白菜,我來!”辣白菜??!文景輝一想到就會流口水,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個義工是鮮族人,腌制的辣白菜桔梗什么的,特別好吃,還有小黃瓜!把孩子丟給老范看著,文景輝就興致勃勃的帶著小丁開始了他們的腌菜之旅。他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人,只要想做什么事情,他就要做到,于是等武大帶著人趕著車子回到家里,就發(fā)現(xiàn)他們家原本空著的好幾個大缸,和十幾個小壇子,全都裝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小丁腌制了兩大缸的白菜,一大缸的咸蘿卜。陪著文景輝腌制了一大缸的辣白菜,一小壇子的小黃瓜,還有什么桔梗,文景輝更是挖出了老香菜根兒腌了一壇子。除此之外,有什么蒜茄子,醬豆角,糖醋蒜,辣椒醬等等,幾乎將菜園子里的東西一網(wǎng)打盡了。這些東西都弄完了,把文景輝累了個半死。不過很有成就感。這天已經(jīng)快要立冬了,武大他們終于歸來。紀家的人,都坐在武大和小范的牛車上,而他們自家的牛車,已經(jīng)堆滿了東西,其實也沒什么,就幾套行李,和幾件冬天穿的厚衣服。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是滿滿一車子,而小范的牛車車廂后面,更是還塞著一個大箱子。他們到達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尚未到黃昏。“義父!范叔叔!”頭一個往外跑的就是小招財,可能是許久未見,雖然知道他們倆是出門去了,可孩子還是想得很,一看到他們回來了,小家伙高興壞了。“你慢點兒跑!”文景輝抱著小進寶跟在后面追。武大是頭一個蹦下車的,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倆小一大人,心里頭暖呵呵的,驅(qū)走了一路的疲憊。“義父!”小招財朝武大撲了過去。“嗯!”武大伸手抱起小家伙兒掂了掂,感覺又沉了許多。“范叔!”小進寶也學會了喊人,雖然一開口還是到處流口水,不過已經(jīng)能喊得很清楚了。文景輝嫌棄的將小進寶遞給小范:“快給你抱著吧,她一喊你,就噴我滿臉的口水!”“嘿嘿!”小范傻笑了一下,就接過了小進寶,姿勢熟練無比的抱進了懷里。“回來啦?”文景輝笑著跟武大打招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樣子,特別的有居家氣氛。“嗯!”武大狠狠的點了點頭,這次一走兩個月,一路上風餐露宿,緊趕慢趕,盡量縮短路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