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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我?這家伙是故意的?“他……你和他怎么認(rèn)識的?”“哦,這個說起來可就巧了?!?/br>成小新繪聲繪色地把上回在酒吧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任朗聽完,毫不留情地評論道:“雖然杜云麗當(dāng)初甩班長有不對,但這樣聽起來,錢哲瀚好像更渣?!?/br>“是啊,他再怎么樣也不該對一個女孩子這么粗魯。”成小新嘆了口氣,又對梁信爾道:“抱歉啊,不是故意要說你朋友壞話,只是對他的舉動不是很理解?!?/br>梁信爾“嘁”了一聲,“他啊,人渣一個,說他干嘛?!?/br>“菜來咯!”不和諧的話題成功被打斷,成小新如釋重負(fù),拿著公筷給他倆一人夾了一筷子牛rou,“快吃吧?!?/br>梁信爾看著碗里的牛rou,臉上流露出些許驚異,“論壇上說得沒錯,你真的有點像我媽?!?/br>成小新:這孩子,怎么說話的……他正怨念,忽然看見梁信爾抽了另一雙筷子出來,迅速地把那盤芹菜炒牛rou上面的芹菜挑到空盤子里。“哎,不用這么麻煩,我看著挑……”“你快吃啊?!绷盒艩柼ы冻鲆粋€大大的笑,那一秒,成小新感覺心臟受到了強烈的沖擊。美、美色誤國??!第6章杜云麗看上錢哲瀚不是沒有道理,當(dāng)成小新隨梁信爾來到他家的京郊別墅時,那種撲面而來的高大上氣息令他感覺仿佛誤入了某個霸道總裁劇的拍攝現(xiàn)場。原來總裁家真的有花園,真的有三層二十多個房間,還有管家有木有!成小新目瞪口呆眼花繚亂地參觀了一圈,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梁信爾站在一邊定定地盯著他看。“哎,我這樣是不是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讓你看笑話了?!彼竽X勺,被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看得渾身不自在。“沒什么啊。”梁信爾聳聳肩,“下次你請我去你家里,當(dāng)回報吧。”“我家很遠(yuǎn),在南方呢?!?/br>“那就寒假去。”越是深入相處,成小新越發(fā)覺得梁信爾就是個大男孩,想到什么就馬上要去干,玩游戲是,交朋友也是。一說寒假要去自己家玩,他立刻張羅著訂機票,完全不顧還有好幾個月才放假。梁家有一間鋪著柔軟地毯的影音娛樂室,沙發(fā)和地上都扔著好幾個抱枕。梁信爾把成小新拉進去席地躺下,拿手機去應(yīng)用商店下各種訂票軟件。“你寒假回家是坐飛機還是坐火車?學(xué)校有火車票優(yōu)惠,我聽說大家一般都坐火車回家?!?/br>梁信爾仰躺在地上,眼里躍動著興奮的光輝。成小新心中一動,問他:“說到坐火車,你好像很高興?”“沒!”梁信爾側(cè)過身去,用后腦勺對著他,“誰高興了,我只是問問。”成小新雙手往后撐在地毯上,從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見梁信爾聳起的背肌曲線,窄窄的腰身和飽滿的臀部。他忍不住吞咽一下,傾身過去看校草大大的臉。人生,真是無時無刻不充滿著考驗啊。成小新完全沒料想到,有一天他會忽然覺得一個同性既可愛又迷人,無論是暴躁還是賭氣,都讓他蠢蠢欲動。他兀自沉浸在糾結(jié)的自省中,沒意識到梁信爾已經(jīng)把臉悄悄偏回來,偷偷看他的表情。“少爺!”管家在門外有節(jié)奏地敲了三下,道:“您叫人定做的東西到了,現(xiàn)在給您送進來驗收嗎?”“別別別!”方才還靜若處子的梁信爾瞬間動若脫兔,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沖到門口緊張兮兮地道:“別送進來!先、先拿到衣帽間,我有時間再看?!?/br>成小新好奇地走過去,“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嗎?沒關(guān)系,你先去看,我可以在這兒等你?!?/br>梁信爾見他過來,居然著急地把門一關(guān),背過身去擋住,喊:“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你該不會……在做什么壞事吧?”某校草的演技實在過于拙劣,居然當(dāng)場眼神飄忽地吹起口哨來,光潔的額頭上直冒虛汗。成小新看得樂不可支,越發(fā)想逗他,伸手去握門把手,“不會是什么成人用品吧,看你心虛的?!?/br>梁信爾一臉被說中的呆蠢表情,雙手緊握住成小新的手,包成拳頭抓在一起。“不是成人用品?!?/br>成小新的雙手被包得熱乎乎的,兩人像制杖一樣默默地執(zhí)手對望一會兒。忽然,梁信爾伸出手指摳了一下,他們頓時像觸電似的雙雙放開。下一秒,梁信爾跳起來打開門飛奔而出,轉(zhuǎn)眼間就沒了人影。成小新迷茫地走到走廊上,看見一群年輕女孩正拿著一套套華麗的衣裙進出某個房間。那些層層疊疊的裙子看上去,很是眼熟的樣子……他走上去和管家搭話:“管家先生,冒昧問一句,這是誰的禮服嗎?”管家笑著搖頭,“不,這是少爺讓人定做的,具體誰穿,我們也不得而知?!?/br>成小新越看越覺得熟悉,低頭想在手機上用關(guān)鍵詞搜搜,一下看到了瀏覽器旁邊的圖標(biāo)。電光火石間,成小新把這些服裝對上了號。這不都是里面的超稀有套裝么!那件薄紗裙擺的白色抹胸長裙,是“鉆石人魚”;黑色金邊抹胸加飄逸半身裙,是“黑暗精靈”;還有繁復(fù)的哥特蘿莉蕾絲蓬蓬裙,開叉開到大腿根的紅色旗袍……成小新看得眼花繚亂,好不容易等送衣服的人把這些金貴的裙子都安置完畢,又有一溜捧著首飾的姑娘們次第上樓,項鏈?zhǔn)宙滍椚Χh(huán)發(fā)箍之類的就不說了,居然連波斯風(fēng)的腳環(huán)都有。成小新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有錢人,真是城會玩。不知怎的,他忽然有點羨慕梁信爾未來的女朋友,簡直是紙醉金迷窮奢極欲醉生夢死……“好看嗎?”恢復(fù)冷靜的梁信爾背著手在到他身邊,貌似淡定地詢問。成小新點點頭,“這些得多貴啊?!?/br>梁信爾擺擺手,“也不是很貴,好看就行。”“話是這么說,可有好些套裝裙擺太長,裝飾太多,穿上應(yīng)該會很累,也不能走到街上去?!背尚⌒旅掳退妓?,很快就把羨慕轉(zhuǎn)換為同情,暗暗想象起校草未來女朋友穿衣服穿得滿頭大汗的可憐模樣。梁信爾也在一邊眼神放空,陷入了另一個次元的無盡想象中。成小新參觀完一圈那大得可怕的衣帽間,再次出來時,正好看到聞名論壇的校草正囧囧地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間流出來,急得管家健步如飛地沖了過去。手忙腳亂的應(yīng)急醫(yī)療過后,成小新拆了保姆拿來的阿膠紅棗小包裝,給梁信爾遞了一顆過去。后者似是陷入了當(dāng)眾流鼻血的巨大打擊中,連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