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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麼,又一次問我?guī)滋柣貋?,語氣中盡是對我的依賴。想起那孩子乖巧的樣子,我不禁感到心情大好,心中更是有些想念他了。☆、等不到花開07回國的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去接林嘉。自從那天打過電話,我漸漸開始想念他。尤其在我整天無所事事的時候,特別懷念被這孩子依賴的感覺。也許是有陣子沒見,當(dāng)我看到林嘉的時候,竟然覺得他好像長大一點了。個子高了一點,人長胖了一點,精神也不錯,比原來干瘦的樣子好多了。我感到高興之余,也有那麼點不高興。林嘉在我家住了這麼久,半點都沒有長胖。過個年才七天,氣色卻好了這麼多,豈不是說明我不會照顧人嗎?然而,林嘉顯然沒有我這麼多心思,剛進(jìn)門就看到他坐在客廳,手邊是整理好的行李袋。我為林瑞的父母帶了不少保健品,他們看到我也很高興,問了不少我父母的近況。最後,林瑞的母親笑著看向林嘉,對我說:“這孩子今天一大早就醒了,昨晚就把東西整理好,就等你來接他?!?/br>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林嘉果然是臉紅了,他靦腆地走到祖母旁邊,不好意思地看向我。二老再三感謝我對林嘉的照顧,一路把我們送至門口。上車後,我不急著開車,反而盯著林嘉看半天,林嘉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傻乎乎地問我:“叔叔,美國好玩嗎?”我笑了,回答說:“好玩什麼,整天都是牛rou和土豆,就算做個家常菜都不是國內(nèi)的味道?!?/br>林嘉似乎很想和我多聊,卻苦於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一會兒問我美國有什麼可玩的,一會兒又說蔣永銘帶他參加了一次同學(xué)聚會。而我始終微笑以對,不插嘴,不打斷,靜靜地聽林嘉說。直到林嘉終於無話可說,我才湊上前捏了一把他的臉頰,這是我在飛機(jī)上就想做的事情。“我讓你找奶奶學(xué)包餃子,偷師得怎麼樣了?”林嘉一愣,乖乖點頭。我笑著揉亂他的頭發(fā),又說:“好,那現(xiàn)在就去驗收你的偷師成果。”不等林嘉答應(yīng),我已經(jīng)踩下油門,而他更沒有拒絕的道理。我和林嘉分工合作,由他準(zhǔn)備做餡料的食材,而我去買沒有難度的水餃皮。兩個人分頭行動,最後在收銀臺碰面,林嘉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已經(jīng)在等,推著車子快步跑向我,仿佛一刻都不愿意讓我等。等他站在我的面前時,白皙的臉孔漲得通紅,氣喘吁吁的樣子令我哭笑不得。“小笨蛋,急什麼呢?我又不會甩掉你一個人走?!?/br>明知道我在調(diào)侃他,林嘉卻沒有吭聲,他只是樂呵呵地看著我,把推車?yán)锏臇|西一樣樣拿給我看,老實的樣子連邀功都不會。男孩子發(fā)育周期較長,有的人初中畢業(yè)就長得很高,有的人快上大學(xué)還沒長個子,而林嘉就是後者。他不像蔣永銘發(fā)育得這麼快,高大的身材已有幾分成年人的樣子。他的肩膀不寬,四肢仍顯得瘦弱,再加上個子不高,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我?guī)椭旨我黄鹣床?、切菜,再把餃子皮和一碗清水?zhǔn)備好,後面包餃子的工作就不是我擅長的了。我不是喜歡吃白食的家夥,雖然把接下來的任務(wù)全權(quán)交給林嘉,卻沒有坐等吃飯而已。廚房的空間寬敞,我往冰箱旁邊一靠,耐心地看著林嘉包餃子。也許是有陣子沒見面了,此刻的我特別有興致,借著兩人之間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從上至下把他好好打量一番。我見過不少長得好看的男孩子,而像顧嵐這樣臉孔精致的也不算少,因而,林嘉的長相在我看來只是清秀而已。他的五官像極了他的母親,小鹿一樣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看就是個性格溫順的人。他的鼻梁不像林瑞這麼高挺,鼻翼窄,鼻頭小,看起來很秀氣。嘴唇不薄不厚,上唇微翹,色澤稍顯太淡,看起來血色不太好。而他的臉型雖然比不上女孩子,卻算得上男孩里的鵝蛋臉,下巴不像顧嵐這麼精巧,但尖尖的樣子并不顯得難看。林嘉的脖子很長,後頸的線條很好看,這一點也像他的母親,而他最像林瑞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一雙手。林瑞雖然長得陽剛高大,一雙手卻不顯得粗狂。十指修長,骨骼分明,線條十分好看。而林嘉比他骨架小了不少,皮膚也顯得白皙很多,手指自然看起來更修長一點。我的注意力不由得放在他的手中,小家夥確實偷師不少,包餃子的動作十分嫻熟,從善如流,半點停頓都沒有。沒多久,他手邊的托板就裝了一大半,每個餃子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擺放好,一排排看起來好像列隊一樣整齊,連餃子放得間隔距離都差不多。看著林嘉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而他聽見我的笑聲,下意識地抬頭看我一眼,見我正看著自己,他不禁臉上一怔,又低頭忙活兒起來。他有大半個月沒有剪頭發(fā),鬢角的碎發(fā)已經(jīng)遮住了不少耳朵,然而,透過發(fā)絲的空隙仍難看到他的耳根微紅,白皙中帶著一點粉嫩,就像小動物一樣乖巧可愛。比起在美國的冷情,與林嘉的相處讓我感到十分愜意,即便我們什麼都不說,仍有一種莫名的安寧。仿佛經(jīng)過了長途跋涉的疲勞,終於回到了一個可以放松的家。我不想回憶在美國的日子,卻好奇林嘉這陣子的生活,便問起他春節(jié)假期都是怎麼安排的。林嘉這孩子有點愣,也有點呆,我只是隨口一問,而他回答得十分認(rèn)真。巨細(xì)靡遺地把每天的安排告訴我,說到興起的時候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兒,要不然小腦袋瓜就不夠分著用了。林嘉說,整個春節(jié)除了我打了越洋電話給他以外,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蔣永銘叫他一起出來玩。那天蔣永銘約了幾個班上的男孩子出來打籃球,也把林嘉叫上了。這是林嘉第一次參加班上的活動,有點高興又有點忐忑,特別是分組打球的時候,其他幾個男孩嫌林嘉太瘦小,不太愿意叫他當(dāng)隊友,幸而蔣永銘對他“負(fù)責(zé)”到底,把他拉到了自己那組。林嘉剛包完餃子,我的手機(jī)就響了,一看到齊宇的名字,多少猜到了他打來的目的。齊宇和我一樣,平時工作太忙,節(jié)假日就喜歡睡懶覺,不睡到中午是不會醒的。而現(xiàn)在才十一點多,按理說這家夥還在夢鄉(xiāng),除非是被他爸媽又拖去相親了。“在干什麼呢?”電話里雜音很多,齊宇應(yīng)該是在外面。“剛把林嘉接回來,我們正在包餃子?!?/br>齊宇樂呵呵地笑了,興致高昂地說:“我剛從鴻門宴逃出來,這會兒可不能回家,要不然老太太鐵定嘮叨死我……”不等齊宇說完,我已經(jīng)不耐煩地打斷:“想蹭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