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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對方在后面無助地嚷嚷:“聽著,我個人對你沒什么意見,我很抱歉在媒體上說的那些話,都是形象策劃讓我說的。”夏天心想,他在外界形象上是個沖動的高武力值戰(zhàn)士,為了洛晴天不顧一切,但現(xiàn)實完全是個反義詞。后面莫安繼續(xù)說道:“呃,趁有機會,我先跟你說一聲,我很感謝。真的,我從場上下來知道小洛死的時候,以為是我太渴望出現(xiàn)了幻聽了呢?!?/br>夏天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不是一對兒嗎?”“別提了,我們上屆碰上的,然后災(zāi)難就開始了!”莫安說,“他是戰(zhàn)術(shù)規(guī)劃,我當然要聽他的,我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我崇拜他……我只想表現(xiàn)得友好!”夏天打開一扇房門,正看到幾具赤裸的肢體纏成一團,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多看幾眼,現(xiàn)在他一臉厭煩地摔上門。“然后這他媽的忠犬標簽就再也沒法從我身上撕下來了!”對方繼續(xù)說道,“我的形象策劃說如果我做不到不惜代價地保護他,就等著上黑名單吧,我能怎么辦?!“知道嗎,我的戰(zhàn)術(shù)規(guī)劃課程門門都是高分,就因為碰到了他,就非得演只有肌rou、滿腦子討好他的蠢貨,用尊嚴襯托他的聰明才智!拜托,我根本不好他那口,他送上床我都硬不起來!”他停了一下,“呃,今天的話請幫我保密,好嗎?”夏天終于找到了間沒人的屋子,把他一把扯了進去。第34章情色窟莫安轉(zhuǎn)過頭,嚴肅地說道:“聽著,我完全是直的……”“你身上味道在哪沾的?”夏天說。“什么?”“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對方看了他一眼,又低頭聞了聞袖子上的氣味。“我不確定……”莫安說,試探地看了他一眼,夏天冷冷看著他,他右側(cè)的金屬鈕扣像液體一般流下,落在他手中,變成一把細長的刀刃。——宴會上不能帶武器,不過誰都有辦法偷渡。槍是不太好弄,但順個刀子不要太容易。畢竟電視臺巴不得他們這些人鬧出些事來。“好吧,你說的可能是‘情色窟’的味道?!弊罱K莫安說。夏天惡狠狠地等他繼續(xù)交待。“情色窟是個色情違法組織?!卑拙窗苍谙奶斓亩鷻C里說,聲音平穩(wěn)而冰冷。“他們進行無授權(quán)明星形象的性服務(wù),有時也提供明星個人這方面的服務(wù),私密性很高,只做熟人生意?!彼又f。——他半個小時前就從宴會溜掉了,現(xiàn)在估計在停車場那輛豪車里,他寧愿窩在車里也絕不出現(xiàn)在宴會場上。夏天羨慕他能在這么多人的目光下不動聲色消失的本事,他就完全做不到,跟自帶聚光燈似的。莫安又聞了聞衣服上的味道,做出厭惡的表情。“這味道是專門調(diào)配的招牌香味,沾在身上很難消失?!彼f,“我剛下賽場時,一個朋友說找個地方放松一下,還說反正小洛都死了……我就是去看了一下?!?/br>耳機的對面,白敬安哼了一聲。夏天不知道他干了啥,但反正動作很快,效率一流。三秒鐘后,莫安手機的全息屏突然跳了出來,上面赫然列著“情色窟”的程序。做得還挺有美感,城市燈光、大廈的浮華景色變成了薄紗一般,引導(dǎo)人進入一片布置奢糜的區(qū)域,入口處寫著高度保密的字樣,里面四處是些赤裸的肢體,擺明了一副yin窟的樣子。“沒注冊會員,他進不去的?!卑拙窗舱f。莫安挑起眉毛,面不改色地看著程序打開,周圍彌漫起一片yin聲浪語。夏天死死盯著白敬安打開的程序,他的戰(zhàn)術(shù)規(guī)劃——也許現(xiàn)在該叫網(wǎng)絡(luò)后勤了——直接打開了管理員欄目,列了三個人,他一眼看到其中一個的標志是一片魚鱗般的布料,ID是“食人鯊”。現(xiàn)在,夏天知道那是一種叫“鯊魚皮”的特殊布料,有一定防護、偽裝和記憶的功能,大部分是用作床上的束縛用品。他轉(zhuǎn)頭看莫安,這人一直一副毫無心機的誠懇模樣,這時候也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的滿不在乎。“我不知道我干嘛騙你,”他一臉正常地朝他笑,但表情中有什么變了,“可能是被我自己癡情的設(shè)定洗腦了。是的,我去逛窯子了,你還能把我拉去死刑嗎?好吧,小洛可能會,謝天謝地他死了?!?/br>夏天惡狠狠地盯著那片yin亂的全息程序,說道:“在哪?”“沒有具體地點。有香味的地方,就是情色窟營業(yè)的地方?!蹦舱f,“這玩意兒不太合法,大都是侵權(quán)的事,可能還有些迷jian小明星之類的,我不關(guān)心。上城都這樣。”他靠在墻上,完全不像電視里那副毫無心機、什么都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模樣。這一刻,他像大部分能活過一屆的殺戮秀選手一樣,警惕,冷淡,腦子里快速打著自己的主意。“我要知道,它‘今天晚上’在哪里營業(yè)?!毕奶煺f。莫安瞇起眼睛看他。“我不信這味道你是幾天前沾上的?!毕奶炖淅涞卣f,“一個要求高度私密的妓院,給自己弄個能保留一星期的標志性香味干嘛?又不是記號筆?!?/br>對方又看了他兩秒,突然站直身體,說道:“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你的任何問題?!?/br>他轉(zhuǎn)身就走,夏天從后頭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那人猛地甩開,夏天朝他小腹就是一腳。莫安后退一步,但還是被蹭了下,他打了個趔趄,立刻反手攻擊。夏天就勢擰住他的右臂,那人單膝跪在地上,但左手停也沒停地就勢反擊。與此同時,他手上的腕鐲像蛇一般流進手心,變成刀柄,刀鋒迅速生長出來——那瞬間,鋒刃離夏天的脖頸極近,不過沒有遞出去。夏天站在那里,俯視他,手里一把細長尖銳的刀子壓在他的脖頸上。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勝負只在電光石火之間。夏天面無表情看著莫安,刀鋒向下壓,血從脖頸滲出來,那人狼狽地再次跪下。他瞪著地板,刀子像碎散的積木一樣,不情愿地收了回去。五秒鐘的沉默后,莫安突然開口說話。“我去情色窟,是因為那里私密?!彼f,“我沒別的地方可去。這么長時間,因為他我沒法跟任何人上床,多說兩句話都不行。我需要有什么人……我不關(guān)心他們是不是他媽的合法,是不是有人不情愿!”“他們今晚在哪營業(yè)?”夏天說。“洛晴天瘋了?!蹦舱f,“我就跟那個女孩調(diào)了幾句情,他看見了,那天晚上他把她帶到我房子里,然后……他就這么把她……他弄了一個小時,她最后都……”他停了一會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