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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再殺(部分刪)第十八章:再殺沈焱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寇刃,他們隔得很近,近到能清楚聽見對方沉重的呼吸聲,陷入沉痛的寇刃比平時更具有壓迫性,沈焱覺得對方每個毛孔都處于擴張狀態(tài),而那雙眼睛,更像是炙熱的炭火,仿佛火光隨時都會噴涌而出。寇刃能將這種凜然、不怒自威的氣勢完美演繹,即使沉默也讓人無法輕視。“你就不怕再死一次?”沈焱冷聲道。“憑你還不夠?!笨苋斜砬闆]變。沈焱咬牙,恨不能一槍直接崩了寇刃,渾身散發(fā)的抗拒不能更強烈,然而左腿受傷,力量懸殊,使他沒有半分勝算,即使如此,嘴上也絕不能認輸。“那你就試試,我可不是原來的屈夏既,論狠戾手段,半分也不輸給你?!彼f著又刻意壓低聲音,沉沉鄭重道:“來吧,我保證,你會后悔的?!?/br>沈焱神經繃成一條直線,他沒法維持淡定,寇刃越強悍,他心情就越沉重。“——去你媽的!”沈焱攥著拳頭就往寇刃臉上揍,他臉色陰霾,目光狠厲。寇刃瞅準時機,出手剎那將沈焱手腕擒住,左手抓住他手腕,右手摁住肩膀,然后用力一壓一帶,“咔擦!”手臂發(fā)出清脆的骨頭錯位聲,沈焱冷汗淋漓,強烈的疼痛使他控制不住發(fā)出痛呼聲,癱倒在床上,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臂已然脫臼無法移動半分。“不自量力。”寇刃冷哼,他是在用暴虐蠻橫的動作警告沈焱,別輕舉妄動,試圖做那晚那樣的蠢事。“寇刃,你他媽給我等著!你最好祈禱以后別落在我手里!”沈焱表情冷漠已然沒有半分暖意,他咬牙切齒,瞪著寇刃簡直想將其先jian后殺、再jian再殺。寇刃硬實的胸膛貼著沈焱背部,一手將試圖掙扎的沈焱控制在床上,聞言駑定回應,“不會有那天的?!?/br>現(xiàn)在,他已經再沒有任何弱點,除非……除非沈焱沒死。沈焱看不見寇刃的表情,可他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難看到極致。寇刃仍然坐在床邊,沈焱全神貫注的揉腿,完全沒看他一眼。而今晚,他所有壓抑的痛苦全部都釋放出來了,失控了!完全失控了!他甚至有部分時間毫無理智,只想著很難受!很難受!精神拼命想要找到發(fā)泄口,然后——沈焱沒有反應,他表情一片空白,甚至呼吸都輕的像聽不清,唯一的有反應的是左手,正毫無力度的按捏著大腿。寇刃目光復雜的看著沈焱,有那么片刻,他幾乎快要抓住那股熟悉感的來源,可等再尋,熟悉感又消失不見。將沈焱脫臼的手臂重新接上,寇刃俯身想要抱沈焱去浴室——今晚的暴行,他多少有些愧疚。沈焱乖的不像話,他見寇刃俯身,就主動伸出雙手,寇刃心中的愧疚更強烈,愣住一時竟忘記行動,沈焱微微偏頭看他,漆黑的瞳孔里沒有一絲雜質,純粹的不帶任何情緒,而未放下的雙手顯然是在討好,雖然那張臉上仍清楚顯示著他的恐懼。寇刃毫不猶豫的拉過沈焱,沈焱淡淡笑著闖入他的懷抱,親昵的抱著寇刃,然后用手臂愛戀的環(huán)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掛在寇刃身上。“別怕……”寇刃小心翼翼的抱著沈焱,用手緩慢的安撫著對方的情緒。沈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畏懼的靠近寇刃,緊緊貼在對方身上,然后將頭埋在寇刃頸窩——“——啊!”強烈的疼痛瞬間席卷神經,即使寇刃也忍不住悶哼一聲,他手指扣著沈焱肩膀,使盡全力想要將對方拉開。然而,無法拉開。沈焱拼命的咬住寇刃脖子,沒有半點留情,尖利的牙齒刺入肌膚,幾乎瞬間就有血液涌了出來,舌頭嘗到了血腥味,沈焱眼睛一亮,撕咬的更加賣力,他不斷的用牙齒攻擊著寇刃的脖子,想要撕開他的肌rou,咬斷他的動脈血管。寇刃赤紅著雙眼,他掐著沈焱的手指像是要將其捏碎,頸間的劇痛讓他無法顧及太多,沈焱的恐怖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寇刃沒想到,沈焱竟然在等待機會,那種情況下,他竟然還能維持足夠的理智,然后用鋒利的刀刃反擊。沈焱像瘋了一樣,無論寇刃怎么做都不松口,猩紅的血液順著寇刃脖子緩緩流下,刺鼻的血腥味迅速充斥著房間,寇刃有些亂了。他強忍著痛意握拳,猛擊向沈焱下顎,腕力極強,沈焱下顎受震脫臼,總算是被迫松了口,他齒尖混合著血絲,滿臉都是鮮紅的血液。寇刃一臉陰霾,他猛地用力將沈焱重重摔到地上,失血過多導致暫時眼花,他晃了晃穩(wěn)住身形,手指觸碰到頸項,不用看也能想象那里可怕的傷口。沈焱痛的面目扭曲,嘴角偏微微上揚,似笑非笑諷刺的盯著寇刃。——我說過,你會后悔的!☆、第十九章:診脈一場廝殺,寇刃沉著臉摔門離開,滿臉肅殺之氣仿佛誰掘了他家祖墳。沈焱赤/裸著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蜷曲著身體好半天才稍微恢復力氣。房間里仍然充斥著yin/靡的氣息,地面散著的衣服無比凌亂,沈焱臉上血跡斑斑,在晦暗的月色下顯得特別滲人,houxue更是糟糕,血液跟jingye混合著,沈焱心中既難堪又痛恨,這種強迫性質的xing對他簡直是極大的侮辱。咬牙詛咒后,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房間重新鎖住,看來寇刃沒打算讓自己洗澡。沈焱抓著衣服粗魯?shù)牟辽眢w,大腿內側沾滿了濁色的jingye,他抿唇目光冷漠,擦完將衣服用力扔到角落,仿佛再也不想多看一眼,稍微移動就清楚的感受到后面的異樣,隱隱還有液體流出,沈焱猶豫一會,咬著牙全身繃緊,抽過紙巾纏在手指上,別扭的往身后探去。他還不想死,也不能死。第二天沈焱發(fā)高燒,癱在床上昏迷不醒,寇刃昨晚離開別墅就有些悔意,傭人打來電話時他正在與m國高層會談,掛斷電話就直接往別墅趕。鑒于寇刃的叮囑,傭人僅是守在門口,寇刃進來時沈焱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他睡著的表情與昨晚大相庭徑,看起來乖巧而順從,寇刃脫下外衣裹在他身上,抱著先往浴室走。沈焱身上的東西得先清理掉。寇刃很少給‘屈夏既’洗澡,即使這個人已經不是屈夏既,事情聽起來很匪夷所思,寇刃以前沒多想,現(xiàn)在卻開始好奇,他究竟是誰?這個用著屈夏既身體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