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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前腿瞪著直立起來,扒在蔣清腿上一邊蹭頭一邊伸舌頭嗚嗚撒嬌。蔣清蹲下/身,伸手撫摸茶茶軟軟的毛,茶茶享受的瞇著眼睛,甚至主動往蔣清手上蹭毛,短尾巴搖啊搖的裝可憐。“茶茶不喜歡你。”蔣清從抽屜里取出狗糧喂茶茶,一邊開口。假裝昏迷失敗,沈焱也沒氣餒,反正都到家了,再怎么也得住一晚,他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洗澡和休息,那些惹人厭惡的東西必須盡快清理干凈。“……我不是故意的?!鄙蜢偷皖^道歉。蔣清一抬頭就看見他無辜的表情,微微低頭無暇的肌膚更透著可憐。——這只是假象……只是假象,蔣清心中默念,語氣倒是緩了幾分,“我可以送你回家。”“我走投無路了?!鄙蜢蛿偸趾苁菬o奈,并繼續(xù)描繪自己面臨的境地,“如果你非要趕我走,明天見到的一定是我的尸體。”蔣清自顧自的給茶茶順毛,“你的百萬呢?”“沒了,唉……你看我像有錢嗎?”沈焱裹了裹睡袍,朝房內(nèi)走了幾步,語氣中的無奈倒是沒做假。蔣清遲疑了一會,“那你先在這一晚,明天一定得離開?!?/br>沈焱不置可否,見蔣清沒反對就大喇喇的躺到床上——單間面積小,除了衛(wèi)生間就剩下床,然后枕著手臂半點(diǎn)沒客氣,“好渴,有水喝嗎?”“床尾那有礦泉水,自己拿?!?/br>沈焱挪過去抓一瓶礦泉水,直接猛灌了幾口,等水潤著干燥的喉嚨,頓時舒爽的呼一口氣,身后的疼痛在平靜中更加劇烈,異樣感也變得清晰,滯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讓他渾身難受。“我想洗澡……能借套衣服給我嗎?”“——你難道不是剛洗完澡?”“潔癖?!鄙蜢蜎]法跟他解釋全過程,“雖然是病,但暫時沒打算治。”“……嘖?!笔Y清起身給他找衣服,本來想隨便挑件,結(jié)果想到沈焱有潔癖,稍微猶豫扔過去一套新買的襯衫和牛仔褲。沈焱拿著衣服迅速鉆進(jìn)衛(wèi)生間,開熱水器任熱水沖洗著身體,一邊提高聲音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呢?”蔣清將皮球踢過去。“屈……沈焱,沈焱?!眤國重名的應(yīng)該很多吧。“蔣清?!?/br>-------------------當(dāng)晚兩人分頭而睡,躺床上時又閑聊了幾句,沈焱能編就編,不能編的就唬弄過去,蔣清也沒硬要他回答,見他不想說就不多問,一來二去,倒是沈焱把蔣清的情況摸透了。普通家庭,父親早逝,為替母親分擔(dān)早早就來三江市做工,家里還有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成績優(yōu)異、乖巧懂事,聽的出來蔣清很以他為傲。第二天,沈焱起床時已經(jīng)是中午,蔣清買了菜正在廚房清洗,床邊木桌上放著電磁爐,里面燒著火鍋底料和雞rou、蘿卜等,旁邊還放著白菜、豆腐、金針菇等等,香味撲鼻而來,誘惑著沈焱挑剔的味覺,他盯著盯著,就聽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笔Y清好笑的開口。沈焱不上當(dāng),看著蔣清不加掩飾的稱贊,“做的很不錯,哪個姑娘能嫁給你就享福了?!?/br>蔣清洗菜的動作僵了一下,笑了笑沒搭話。沈焱心知肚明,故又加一句,“男人也是?!闭f完笑的意味深長。蔣清掩飾的咳一聲,“快洗臉,馬上就能吃了。”吃完火鍋,沈焱向蔣清借了錢到營業(yè)廳補(bǔ)卡,結(jié)果被告知需要身份證,他耐心解釋幾分鐘無果,嫌麻煩干脆找了家網(wǎng)吧,沈焱很慶幸自己以前沒不學(xué)無術(shù),黑客這方面盜個通話記錄倒是很輕松。屈夏既手機(jī)里的通話記錄很少,自己鳩占鵲巢的那幾天更是寥寥無幾,除了幾個來往的狐朋狗友,就是俱樂部、酒吧問怎么最近沒光顧,沈焱主要集中昨天跟今天,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陌生號碼。——上午11點(diǎn)打來的,歸屬地t市。沈焱記下電話,順便又用關(guān)鍵字‘凌晨’‘三江市’‘受傷’等分別搜索,沒有!完全沒有!昨晚的事就像石頭扔進(jìn)海里,連漣漪也沒起幾個,寇刃封鎖了消息,沈焱不由安心,至少情況沒太糟,另一方面,他也覺得遺憾。寇刃沒有死,自己的槍法百發(fā)百中,可寇刃中了兩槍,仍然沒死!他摩挲著指腹,心情一時復(fù)雜起來,這莫非……是注定的?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昨晚要不是真逼急了,沈焱也做不出那種事,事實(shí)上,他做完就后悔了,先不說自己初來乍到這個身體,就是寇刃的身份,那也容不得自己動手,寇刃死了還好,要是活著自己非得遭大殃。沈焱本以為今天會滿市風(fēng)雨,甚至都做好了避幾天風(fēng)頭的準(zhǔn)備,可現(xiàn)在風(fēng)平浪靜,他心中五味雜陳反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寇刃跟屈夏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不對勁!很不對勁!肖蜀未呆在刑光身邊,沈焱沒冒失的打電話過去,而是用蔣清的手機(jī)發(fā)了條短信,內(nèi)容只有簡單的一個字母:q——屈的拼音首寫,他相信肖蜀未能看得懂,至于對方為什么會改變主意……沈焱覺得多少跟寇刃有點(diǎn)關(guān)系。短信發(fā)出十幾分鐘,肖蜀未回電話過來,蔣清躺在床上睡午覺,沈焱拿著手機(jī)到陽臺接電話。“你認(rèn)識寇刃?”果然,肖蜀未開門見山,直接就提寇刃的名字。沈焱靜觀其變,“是?!?/br>肖蜀未沉默了一會,才繼續(xù)道:“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們這算是合作開始嗎?”“你不缺錢不缺勢,為什么想要摻和焱堂的事?”這才是肖蜀未最奇怪的地方,沈焱能認(rèn)識寇刃,就等同于抱住了一塊金磚,在寇刃眼里,焱堂算個屁。“我想做什么對你沒有任何影響?!鄙蜢捅苤鼐洼p,認(rèn)真說,“我們還是談?wù)勀愕哪康陌??!?/br>肖蜀未并未在意沈焱的避而不談,可提到自己,他滿腹怒意頓時又騰地升起,鄭重再鄭重地說:“我想要一個人?!辈皇亲屪约禾与x虎口,而是要一個人。……………………沈焱站在采光度極佳的陽臺上,朝下俯視就看見流淌的河流,中間修筑著拱橋通行,橋兩邊被攤販完全占據(jù),賣菜的、燒烤的、賣皮包的……數(shù)不勝數(shù)。陽臺鑲嵌的瓷磚上殘留著水漬,沈焱用手指散漫的將水漬圈開,污黑的瓷磚劃出一條條白色痕跡,他努力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可渾身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