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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家伙,我只是……想在他們那兒保留一點“高郁”這個人還存在于世的假象。就這樣吧,我也不在乎了,既然感情早已腐朽消磨成一堆垃圾,那么我和他不過是赤裸裸的一對野獸,怎么干也好,那種事我又不是沒干過,還能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性欲,省得自己累壞左手。次日中午,他“很守信用”按時到來,一進門就熱情得很,衣服都沒脫便直接把我摁在沙發(fā)上扯開我的褲襠。他的嘴上功夫真不怎么樣,我好半天都沒硬起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是我來吧”,就讓他坐在沙發(fā)上,跪在他的兩腿間為他做同樣的服務(wù)。我這方面的經(jīng)驗跟他當(dāng)然不能比,他很快就撐不住了,一個沒控制好全射在我嘴里,同時忍不住異常劇烈的喘息。我起身到浴室漱口,他跟著進來了,在我身后小聲說“對不起”。我沒回頭,感覺到他的手在我臀上爬行,便配合的拉下了褲子。他在我身體各處撫摸了一會兒,我也漸漸有了反應(yīng),浴室鏡子里我的臉看起來十分色情,他的臉疊在我脖子上,嘴唇象要咬破它一般用力吸吮;我的另一個部位則接受著他粗糙的手指,他急切的戳刺使我不得不盡量放松。隨后是冰涼的觸感,可能是潤滑劑什么的,我告訴他不用涂太多,戴套子就可以了。他似乎很驚訝:“我很少用那個,感覺不好,太假了……”“你等著,我去拿……”我記得哪個包里好像還有幾個,推開他準備去拿來。“不用了……我不喜歡……”他一把拉住我,表情有點生氣。“還是用那個比較好,這是基本常識……”“我說了不用!你這兒有那個東西,是為誰準備的?”他氣勢洶洶的把我壓在洗臉架上,我的手也被反扣在背后,整個姿勢就是一副正被人從后面猛干的樣子。我對著鏡子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你干嘛?不會是吃醋吧?我原來常用的?!?/br>“……你變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出這三個字,我則接著笑:“你才知道?”“……媽的,你出去的那一年到底干什么了?”他揪住我的頭發(fā)往后使勁拉,剛才的感慨瞬間消失。“我不必對你匯報吧?你不做就放開我,我等會兒還要上班呢!”“…………”他沒再開口,而是直接用身體來表達他的憤怒,就那么硬梆梆的站著進入了我,我的腰被他用力向后拖,每一下都撞擊在他的腹部和大腿,尖銳的痛楚從體內(nèi)一波波蔓延到全身,時間長了卻也變得麻木。當(dāng)我實在站不住了以后,他把我推倒在地上換成正面的體位繼續(xù)抽插,那種rou體碰撞的聲音和分外屈辱的感覺居然帶來了很強的刺激,我平生第一次在接受的狀況下勃起了,緊閉的雙唇開始微微開啟,其中泄漏出低聲的呻吟。這種反應(yīng)無疑增添了他的快感,他立刻騰出一只手撫慰我的下面,嘴里也斷續(xù)的呻吟起來:“……唔……你這個……sao貨……啊……高郁……高郁……”他叫了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重復(fù)著,我給他的回應(yīng)只是胡亂的扭動與無意義的低喃,最后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我甚至來不及讓他從我里面出去。我們共同喘息了很久才平靜下來,我不無嘲諷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原來我的暴力傾向不僅是TOP別人時才有,被別人干的時候也是一樣;而驅(qū)除了所謂的自尊之后,我可以比任何人都yin蕩,這充分說明我天生就是個賤貨,正如他所認為的。短短的兩個小時里,我們總共做了三次,他問我想不想在上面,我隨口說了聲“沒興趣”,因為這句話他氣得咬牙切齒,對我更加不留情面,他好像特別喜歡后背位,原來是怕我不高興而很少那樣,這天他享受到滿貫,站著、趴著、跪著都通通做遍,我當(dāng)時的感覺是我們就象兩只狗,真的。想到這個的當(dāng)口我失聲而笑,他兇惡的問我笑什么,告訴他以后他先是惱羞成怒給了我一拳,隨后卻跟著笑了起來。我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視線看向高高的天花板:“……說不定,做狗比做人快樂?!?/br>“……跟我在一起,你就這么難受?”“呵呵,也不是……可能我天生就是個怪胎,跟誰都沒關(guān)系。”“……你恨我……你一定恨我?!?/br>“……我不恨你,我誰也沒恨過……”而隱藏在心里那句沒說出的話是:“……除了自己?!?/br>從此以后,我的生活很簡單: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班;偶爾去老爸那邊吃吃飯、哄弟弟玩;再偶爾跟一些朋友一起聚一聚;剩下的時間全給李唯森。我越來越不愿找小川,更不愿去李唯森家里,我害怕看見小川陽光般的笑容和嫂子幸福無知的面孔,何況李唯森“傳喚”我的時間實在太多。除了做、還是做,我和他也沒有別的事兒可干,若有開口,重復(fù)次數(shù)最多的是這么幾句:“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