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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僵在那,旁邊的余桐飛看不下去了,他找來幾個枕頭,扶起紫蘇的上身,又讓小廝將枕頭放在他枕下,這樣他靠上去,身體就自然的浮了起來,這樣要喂藥也方便些。“余桐飛,你不怕他嗎?”小廝直愣愣地望著他,不敢相信他能這么平靜的碰紫蘇,像他們這些下人連他的臉都不敢看,要是紫蘇待屋里他們就到院子里,不過院子里自有了那兇殘的野獸在,他們就躲在別院外不敢靠近他。余桐飛神色淡淡,“他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你怕他干什么?”“我怕他?!毙P將藥塞他手里,“我看到少爺手都在抖,就怕他突然醒過來,將藥砸我臉上,余桐飛你來喂他,要怎么喂都行!”“好吧……”余桐飛接過小廝手里的碗,看著紫蘇緊閉的嘴,又瞟了眼黑沉沉的藥,慢慢地皺起了眉,這樣的藥南原瑾每天都喝,只是聞到藥的味道就讓人想吐,一口氣喝完要痛快些,不得已的他捏住紫蘇的鼻子。不能順暢呼吸。紫蘇不到會兒就張開了嘴……忙就將碗里的藥灌進他的嘴里,只是灌得太急,藥又太苦,紫蘇喝完,就被嗆得咳嗽起來,烏黑的藥液自他的口鼻流出,摸樣煞為狼狽,只是咳嗽了會兒,興許是乏了,他又再次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少爺少爺──”見紫蘇暈過去,小廝臉都白了,他喊了幾聲紫蘇都沒反應(yīng),顯然又再次暈了過去,不由得他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下來,“他暈過去就好,大夫說他昏睡很久,為防止身上有瘡要給他擦身……”“擦身的事,就由你來好了?!庇嗤╋w神色淡淡,用旁邊的毛巾,擦干凈手上的藥漬,瞟了眼暈倒在床上的紫蘇,就準備離開他的臥房。“余桐飛你等等──”小廝死抓著他的胳膊,“陳管事要你留在這幫忙,現(xiàn)在還有那么多事要做,你怎么能丟我一個人在這?!?/br>余桐飛看著他煞白的臉,內(nèi)心掙扎了下,半響還是妥協(xié)下來,面色平靜地跟他說,“那你去廚房燒水,我去準備干凈毛巾。”“好。”知道他不會走了,小廝高興地向門口跑去,要他獨自面對紫蘇,他會手腳僵硬什么都做不了,伺候紫蘇對他來說實在不是可怕能形容。空氣里彌漫著清淡的藥味……余桐飛用熱水濕過的毛巾擦著紫蘇的臉,心里卻想著南原瑾該醒來了,他不能在這留太久,等給紫蘇擦好了身,就趁早離開這……他不能因拒絕不了別人的請求。就一味地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擦身這樣的事身為紫蘇的小廝,應(yīng)該都會做尤其大半天過去,紫蘇都沒有醒來的意思,沒必要畏懼他。余桐飛心思雜亂。沒心情再給他擦身體,就要喚那名小廝,猛然想起他在廚房燒熱水,現(xiàn)在只有他獨自待在這,沉重地嘆了口氣,他起身就要去廚房找他。胳膊突然被抓住……余桐飛怔住。一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紫蘇正望著他,那雙沒有溫度的漂亮眸子,朦朧著層濕潤的霧氣,看起來他還沒有清醒,只是用這樣的雙眼執(zhí)拗地望著他。“你去哪?”“……”余桐飛一把甩開他,手腕又被他抓住,然后身體被他用力扯進懷里,仿佛故意捉弄他一樣,在他掙扎著要起身時,一把鋒利的匕首抵觸在他的喉嚨,并威脅性地施加了力道。“你最好別亂動,因為我隨時能割開你的喉嚨?!?/br>若為君色(美強情色)99“……那貼在脖子處的匕首,泛著森寒的冷光,余桐飛不敢在隨便亂動,他沒想到紫蘇警惕心那么重,床上都會放有殺人的匕首。“這就對了,只要別亂動,我不會傷你,反而會讓你很快樂……”確定懷里的人沒再掙扎,紫蘇摟緊了他的腰,開始在他身上亂摸亂捏,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確定他就在懷里……余桐飛臉色鐵青。整個身體被紫蘇攬在懷里,他的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他的臉挨著他的胸口,聞到了他身上的濃重藥味,他的四肢被他壓住,感受到他身體散發(fā)出來的熱度。余桐飛推開他。身體猛然被紫蘇壓在床上,“砰”一聲悶響脊背襲來的痛楚,瞬間讓腦子混沌起來,突然間的轉(zhuǎn)變令余桐飛脊背發(fā)麻,他的身體被紫蘇壓住。那雙灼熱的唇落在臉頰……沒有碰觸他。只是輕輕地貼著他,他們離得他很近,紫蘇卻像沒醒似的,只是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那雙手在他身上滑動,粗魯?shù)厝嘀男乜凇?/br>他呼出的氣息在他臉上徘徊……那抵觸住他喉嚨的匕首往下移動,順著他的脖子滑向胸口,慢慢的,用尖銳的刀刃碰觸他溫熱的肌膚,像在享受控制別人心跳的興奮……余桐飛汗毛直立。不敢亂動也不能開口,只是注視離得他很近的紫蘇,他微卷的發(fā)絲有些凌亂,那雙半瞇起的狹長眸子盈盈若水,不似往日里的冰冷無情,他的五官陰柔而細致,他的唇有些干裂,肌膚是病態(tài)的白。他直直地望著他。眼底沒有任何的焦點,看起來還沒有清醒,神色有些呆滯,濃密的睫毛煽動得也很慢,他的衣衫是半濕的,顯然昨晚他出了很多汗……他的身體在發(fā)抖。或許是突然起來受了涼,他脊背微彎地咳嗽起來,箍住他身體的力度松懈下來,余桐飛趁機推開他,隨后爬起來離開床,可腳剛落地,腰帶突然被扯住,然后用力將他往床上拖。“誰準你走!”“放開我!”余桐飛怒紅了臉。一拳砸向紫蘇,出拳的力道很重,紫蘇身體一軟就倒在床上,沒有放過機會,他沖上去就要攻擊紫蘇,只是該昏睡的人卻敏銳地抓住他的手。然后將他扯到床上。余桐飛頂起膝蓋攻向他的腹部。紫蘇心驚地避開,為了防止他的腿撞向自己,以自己的膝蓋壓住他的雙腿,只是身下的人腿被壓住了,那兇狠的拳頭又襲向他的臉。一觸即發(fā)。容不得絲毫松懈。他全身心的迎上他的攻擊,想要壓在床上征服的欲望愈發(fā)強烈,自那天跟南原瑾交手后他元氣大傷,他讓屬下運功為自己療傷,又接好脫臼的胳膊,就留在屋里養(yǎng)傷休息。但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受了內(nèi)傷,下人送飯也不許他們進屋,只讓他們在外通報,昨晚他睡得很不穩(wěn),半夢半醒間,窗外冷風(fēng)刺骨,越刮越大,凄厲地在屋里響,宛若深陷在冰冷的深井,身上的厚厚棉被似乎也透著寒氣,身體很冷,渾渾噩噩的醒不過來……直到有人進來。那人身上的氣息很干凈。撫摸著他臉的手暖暖的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