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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再次被咬住……“那么難回答……”紫蘇盯著他,緊緊捏住他的下巴,那火熱的眼神就像盯上獵物的豹子,優(yōu)雅又危險地巡視他,隨時可以將他活脫生剝吞到肚子里去。“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好的?!闭f完,火熱的來到他的下身,揉了揉他挺翹又圓韌的臂部,在他的驚喘里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不要啊……啊恩……”余桐飛急得開口,那又密又急的撞擊打斷了他的話,很想推開他,卻渾身發(fā)軟的使不上力,因為這樣每一次的深深挺入,都沒辦法抵抗。只是被迫吞著那猙獰的欲望……他幾乎是騎在紫蘇的腰上,承受那又深又沈的貫穿,那上下起伏的劇烈頻率,令他的呼吸變得凌亂,變得急促,心忽上忽下的沒有平緩過……他虛弱地想撫住他……手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那掐住他腰際的手心,深入體內(nèi)的粗重動作,都沒因他的痛苦慢下來,他睫毛顫顫地發(fā)抖,無力地垂下頭,意外的碰到紫蘇的,接著立即被牢牢握住。他的手指細長。因為出了多汗?jié)耩ゐさ?,有些滑,也有些膩,他想松開他卻被握得更緊,然后,掐住他腰際的手松了些,紫蘇一言不發(fā)的將他擁進了懷里。讓他靠在他的胸口……減少他上下顛簸的痛苦……若為君色(美強丑受)上部完余桐飛的胸口起伏著,微張的唇急促的喘息著,他的胸口很濕覆著層細密的汗,那細密的汗緩緩凝成晶瑩的珠子,隨著他的呼吸滾落而下,滑過他結(jié)實的腹部……慢慢地……隱沒在兩人緊密相連的下身……他微微抬起頭望著紫蘇,似乎是疲倦到極限了,也難堪到絕望了,又黑又長的睫毛虛掩著他的眼睛,那眼睛有些紅,有些濕,也有些脆弱。“唔……停下來啊啊……求你……嗚……”紫蘇緩慢地抬起睫毛,那雙如冰的眸子里映照著他的臉,眼波流轉(zhuǎn),他的視線停在他開合的唇,那唇濕潤得有些發(fā)亮,他湊過去吻住他,吸吮著他。那唇齒間的干凈氣息令他貪婪地舍不得離開,而那纏住他內(nèi)壁的后xue緊密得像一張溫潤的嘴,yin靡得吸附著他,壓迫著他進入更深的地方……他沒辦法停下來只是將粗硬的欲望一次次挺入他的身體,希望多享受下這歡愉的時刻,他摸著余桐飛的身體,沿著他汗?jié)竦男乜趤淼侥俏⑽l(fā)熱的下身,他的手停在那里,上下taonong起來……“啊啊……停下來啊……”余桐飛嘶啞的哀求,就著騎在他身上的姿勢,使勁掙扎,無耐全身力氣都像抽干了般,根本掙不開紫蘇的懷抱……無法忍受的是每當他胡亂扭動,深入身體的欲望就插得更深也更緊,那濕軟的內(nèi)壁不顧他的意識深含住他,擠壓著他,一瞬間他的呼吸困難起來。“真那么難受……”紫蘇舔著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咬住他的脖子,又啃又咬yin亂地舔了他一陣,再次挺起起腰部,將粗硬的昂揚插入那濕軟的內(nèi)壁里。“唔……住手……”余桐飛屈辱的眼眶發(fā)紅,他用力抽出手,紫蘇立即搖擺起腰,他陡然軟綿綿地癱在他的胸口,以他的身體為支撐力,不讓自己在顛簸里發(fā)狂。時間過去很久。沒有停歇的強烈攻擊與急促平率,令余桐飛的身體都痙攣起來,他的臉濕濕的,沒辦法用手擦去汗,他的意識模糊了,卻沒辦法睡過去,那沖撞著身體的火熱一再攻擊著他。不要了……別再繼續(xù)了……余桐飛臉色難堪地閉著眼,嘴里發(fā)出的呻吟虛弱又低沉,而紫蘇則不放過他的壓著他,像怎么要都不滿足似的,一直貫穿著他的身體……“好熱的身體,又濕又緊……”紫蘇yin靡地咬住他的肩膀,用足以捅穿他身體的力度,又沈又重地貫穿著他的身體。“嗚嗯……唔……”余桐飛張著嘴喘息,虛弱地扭動著身體,喉嚨里溢出細碎的呻吟,那聲音很沙啞,透露出幾分誘人的性感。“明明說不要,里面卻纏那么緊,含得那么深……”紫蘇唇角含笑,溫熱的呼吸灑在余桐飛的肩上,明顯感到他的身體一顫,而當他強力地頂著他的身體,那結(jié)實的身體就隨著時強時弱的攻勢上下起伏,當他猛烈地撞擊到某個敏感點,他的上身就會向后仰起,露出他略顯纖細的漂亮脖子。克制不住的……他湊過去用舌頭舔,那里很多汗,濕濕熱熱的,碰上去又熱又黏的吸住他,極為美味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勾人的氣息……天色泛白之際。紫蘇放開了余桐飛,昨晚他滿足又舒爽,余桐飛給他的快感是任何人都比不過的,他擦干凈身上的污垢,愜意地瞟了眼床上的人,也沒管余桐飛渾身黏液地躺在那,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天逐漸亮了,溫暖的陽光照進小屋,若有似無地落在床上,照亮了床上人的容顏,突然,緊閉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一摸紫色的身影走了進來。他定定地站在那。略顯纖細的身體包裹在華麗的袍子里,他很美,烏黑的發(fā)幾乎曳地,那眼如秋水流轉(zhuǎn),鼻翹唇紅,渾身有股女性的嬌柔媚態(tài),此時卻因怒氣而漲紅了臉。他靜靜地望著余桐飛。若為君色下若為君色(美強情色)51裘輕深深地吸了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地掀開余桐飛的被子,當那布滿情欲痕跡的結(jié)實身體暴露在眼底。還是忍受不住倒抽了口氣……忽然有股沖動想擦去他身上的這些痕跡,裘輕彎腰抱起余桐飛,將渾身赤裸的他平放在桌子上,這么大的動作,昏睡過去的人都沒醒過來。裘輕皺起了眉。昨晚紫蘇要自己陪他喝酒,席間又不斷對他上下其手,忍了又忍還是推開了他,他沒辦法平靜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對方侵犯他的身體……先前他親吻他撫摸他。他都沒有抵抗,甚至做出一副享受的姿態(tài),他曉得紫蘇不喜歡過分依順他的人,于是故意順從他,只要不突破最后階段,怎么樣都奉陪到底。無奈昨晚他喝醉了……發(fā)瘋般地抓住他羞辱,他要他脫光衣衫,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他上,他當然不肯也不想同他起正面沖突,于是陪他喝酒,然后趁他不備給了他一擊。他逃了出來。本想離開南原莊又鬼使神差地想跟余桐飛告別。他覺得這人性子好,為人又老實,不會說別人不是,自己說了什么他都不在意,這些天有他在,日子過的還算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