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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又時(shí)常幫助別人,要不就是因?yàn)樽约?,忙到深夜都沒辦法休息,想想他有些可憐了,他該對他好些少讓他吃點(diǎn)苦。“一會兒,我?guī)湍悴咙c(diǎn)藥?!?/br>余桐飛側(cè)過身體,避開他的手,低聲答道?!拔覜]什么大礙。”“……”看他那副隱忍的摸樣,南原瑾心里的愧疚加深了幾分,為了不再多耽擱時(shí)間,他匆匆洗好澡,然后走到臥室里,從抽屜里翻出藥酒。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余桐飛站在床邊……手里拿著扇子。準(zhǔn)備等他上床就為他扇風(fēng)驅(qū)熱,那樣盡職的摸樣讓他心口疼起來,說起來他們性格各異,比起自己的暴躁易怒,他始終沉穩(wěn)冷靜。有股與年紀(jì)不相符的成熟,而因?yàn)榕c自己不同,他們才能和諧的相處下去,想到這南原瑾笑了笑,鳳眸中波光流轉(zhuǎn),恰似一汪溫暖的湖泊,而他原本就生得翩翩,臉上帶了笑更顯美麗,幾乎讓人忘卻了他的性別。余桐飛心跳了一下。“你把衣服脫了,趴床上去?!蹦显?,也沒有什么客套,直言道。“……!”余桐飛怔住,腦中一片空白,連他走過來都沒察覺,直到腦門被南原瑾戳了幾下,才反應(yīng)過來地看著他,對上他認(rèn)真的目光。“你脖子處的淤青,我?guī)湍闵纤??!?/br>“不用了?!?/br>他哪敢讓少爺幫他上藥,又不是不想在這做事了,余桐飛立即搖頭拒絕,他一搖頭南原瑾就戳他腦門,到最后他不敢開口地站在那。南原瑾摸了摸他紅紅的額頭,好笑地抱住他的身體,又湊近他的耳邊,笑盈盈地說,“怎么有你這么笨的人,誰的話都不聽?!?/br>余桐飛驚得瞪大眼,掙扎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跟方才一樣推不開他,他抱得那么緊,皮膚上那種像花一樣清雅的味道清晰了點(diǎn),那么迷人而干凈,似乎動作太親密了些……這樣想。臉頰上的熱度微微燙了。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身體已被按倒在床上,緊接著后領(lǐng)被扯開,裸露出淤青的后頸跟肩膀,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讓余桐飛辯駁的時(shí)間都沒有。“你別亂動,我給你擦藥,實(shí)在痛就說聲?!蹦显嵝蚜寺暎偷沽怂幘圃谑稚?,小心地往他身上擦去。或許他是想幫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到是自己一直揮去他的好意,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當(dāng)濃郁的藥酒彌漫開,余桐飛緩慢地閉上了眼。任由他用藥酒揉捏著他肩上的淤青,慢慢地他睡了過去,因?yàn)樗獾那忠u,身體的疲乏,也是因?yàn)槟菧嘏闹讣猓拇?,讓他安心地放松下來?/br>清早。太陽從天邊升起。摸著不在酸脹的頸子,想起南原瑾為他擦的藥酒,余桐飛垂下眼簾,胸口微熱,他深深呼了口氣,揮去那怪異的溫度,步伐匆匆地走向廚房。眼底有絲忐忑。昨晚他沒做今天的早飯,今早起的比南原瑾還晚,要使讓陳管事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責(zé)罵他,責(zé)罵他事小,他擔(dān)心會把他趕出去。想不到還沒到廚房,就在半路遇到陳管事,他一驚,連忙恭敬地彎下腰,準(zhǔn)備為昨晚跟今早的事道歉,對方已打斷他的話,要他快點(diǎn)回廚房。其余的話。沒多提一個(gè)字,多少讓他有些驚奇,他以為會被他帶進(jìn)房教訓(xùn),要不就罰他去廚房劈柴,時(shí)常不把他放在眼,從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放過他。難道真是南原瑾跟他說了什么。必定對方是少爺,又是莊里的大當(dāng)家,說一句比得上下人一百句,這么說他站在自己這邊為他說話,以前也有過,就是上次賞銀的事……他是個(gè)好人。對自己好是可憐他,別的沒有去多想,他有自知之明,南原瑾常常把他當(dāng)下人使喚,又罵他土包子沒腦子,現(xiàn)在這樣對他,不過是試探或捉弄。他只要做好本分的事,不多說不亂想,不辜負(fù)南原瑾幫他,讓他能繼續(xù)留在這里做事。想到這……余桐飛急急地穿過小路,剛繞過人工造的假山,好不湊巧撞到迎面來的紫蘇,碰掉他手里的茶杯,瓷器落地的清脆聲響起。若為君色(美強(qiáng)丑受)28“砰!”綠色的茶水濺了一地。白色的熱氣呲呲地冒了出來,余桐飛嘴唇一下蒼白起來,他死死盯著碎了一地的茶具,連聲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前面有人……”紫蘇沒有開口。到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廝首當(dāng)其沖地呵斥他,“哎呀,你這個(gè)奴才眼睛長哪了,竟敢橫沖直撞地闖過來,看把少爺手里的茶具都撞掉了。”在看清來人時(shí),小廝更加惱火,“原來是大少爺房里的小廝,是不是仗著主子撐腰就不把我家少爺放眼底了?”余桐飛緊張地說,眼底有抹失措的慌張,“我不是故意的?!?/br>“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小廝嘴冷冷一哼,“這次不跟你主子說,順便教訓(xùn)你一頓,你不會有記性,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做事!”“……”余桐飛睫毛一顫,教訓(xùn)當(dāng)然不會是口頭上的訓(xùn)斥,恐怕要挨板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跟南原瑾說,這么魯莽的事不想讓他知道。“我什么大權(quán)力,教訓(xùn)人的事也要你出面,下去!”似笑非笑瞟了眼余桐飛,紫蘇森冷地看向小廝,那雙深幽的眸子美得驚心動魄,而黑色的瞳孔里卻沒有一絲人類該有的溫度。“少爺,是他有意冒犯,耽擱你去見大少爺?shù)臅r(shí)間──”小廝嚇得哆哆嗦嗦,想要解釋,又再紫蘇的注視下自動消了音,退縮到離他最遠(yuǎn)的地方,他向來不明白這位主子的心思,就好比茶具本應(yīng)他來端,誰曉得他要自己來。主子說什么。他一個(gè)下人哪敢多嘴,不過看他端著茶具行走間卻步伐穩(wěn)重,一次也沒讓里面的茶水濺出來,可見他很重視與南原瑾的見面……畢竟他們是兄弟。關(guān)系或許沒外人說的那么劍拔弩張……空氣很靜。樹葉沙沙作響。紫蘇的聲音很輕很輕,像蘸著蜜糖的毒針,“余桐飛,我本要用新的茶具與瑾少爺品茶,現(xiàn)在摔碎了,你要怎么賠我?”“我……”余桐飛心涼大半,微微的暈眩感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原來他是要見南原瑾,而他好不巧地撞到他,碰掉了他盤子里的茶具。紫蘇神情冰冷,視線落在他身上,“回答不上來,罰你到我屋子里清掃,至于瑾少爺那邊……我會安排其他人過去?!?/br>聽到他的話……不禁松了口氣,余桐飛望向他,一瞬間眼睛痛了起來,面前的紫蘇今個(gè)兒穿著鮮艷的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