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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真的好么?最后,看著那盆被攪拌得幾乎沒了魂魄的稀糊糊似乎立刻就要被端到桌子上去蘇恪忍不住提醒道:“你還沒有加熱?!?/br>……還有這回事嗎?是了,今天還有昨天吃到的營養(yǎng)泥好像都是溫熱的。邢亦尷尬地端著那盆營養(yǎng)泥不知道該拿回去加熱好還是就這樣端到桌子上去。“所以,這就是你的會做?”蘇恪搖了搖頭,堅定地奪過邢亦手里的家伙,又往盆里加了一點粉,然后細心且輕柔的攪拌起來,他一邊攪拌一邊說:“當然你也不用覺得可恥。我知道,這樣簡單的事情你并不是不會,只是不耐煩用心……每個人都有他自己所鐘愛的領(lǐng)域,同樣也有他不屑的。”蘇恪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貝特老師,做實驗的時候,對于試驗品的使用量他可以精確到毫克,可是煮濃湯的時候他卻永遠搞不清該放多少水。不等邢亦開口他又接著說:“正如我永遠也不可能把能源線布設(shè)地那么漂亮——那簡直就是門藝術(shù)——大約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出一頓像樣的飯了,所以,廚房從此還是交給我吧。”被一個僅僅十二歲的少年一根大棒一個甜棗的給教訓了,邢亦心中的感覺一時詭異到了極致,他眼神奇特地看著蘇恪,自言自語一般喃喃道:“我這一輩字都不可能做出一頓像樣的飯這是一定了,不過你將來未必就布設(shè)不出這么漂亮的能源線來,年輕意味著無限可能!”說得似乎他有多老了一樣,蘇恪搖搖頭,將盆子了放進加熱器中。邢亦嘿嘿一笑,接著又說:“尤其是現(xiàn)在有我在這里了,我會好好cao練你的!”蘇恪的臉頓時灰暗了下來。事實證明,邢亦之前并非虛言,下午蘇恪果然被邢亦好好的“cao練”了一番,除去之前說的兩百個深蹲跳,三百個兩頭起邢亦還加設(shè)了一個訓練雙手的項目——用手指撥動一盆的球狀物使他們在一定的速度范圍內(nèi)滾動卻不能跳出這個盆子。蘇恪不知道這樣的訓練意義何在,卻只能毫無異議地完成。雖然在吃飯前后邢亦對于他的態(tài)度有極大的回暖,但一涉及到與“cao練”有關(guān)的項目他又立刻變得冷酷起來,他實在不想也無力在這個領(lǐng)域試探他的底線。一天訓練下來,當晚上床的時候蘇恪倦得幾乎想倒頭就睡,攤著身體躺了良久,他卻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盤腿開始冥想。別說風刃的出現(xiàn)讓他對于魔法產(chǎn)生了極大地期望,已經(jīng)堅持了整整十二年了,就算習慣使然他也會繼續(xù)。也許實在是想早早的完成任務(wù)之后倒頭睡覺,蘇恪今天進入冥想的速度特別快,不一時他的思緒就沉浸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是今天的黑暗又與平時有些不同,微微地透著些極黯淡簡直可以說是錯覺的光點,像是集中精神力時感受到的稀薄元素,更像是他曾經(jīng)看過的模糊的星圖。這是意味著他終于看到了希望之光,還是說,這就是屬于他自己的小宇宙?蘇恪心中微有明悟,瞬間就從冥想中退了出來,看了下鬧鐘,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陷入冥想中之后,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但是像今天這樣快還是第一次,幾乎只能算是一剎他就醒過來了。蘇恪細細回顧了一下之前的感受,不得其解,只能判斷出精神力又有增長。或者極其疲乏的身體倒有助于精神的集中?蘇恪不及多想,又開始試著聚集風元素。因為那天發(fā)出的是風刃,所以這兩天蘇恪一直從風元素方面著手,可是試了幾次都還是跟昨天一樣,毫無進展,對于元素的感知是比昨天之前清晰了不少沒錯,可在凝結(jié)元素方面卻始終沒有進展。是自己太過心急了,還是什么別的原因?蘇恪垂頭思索。那天風刃的瞬發(fā)因其偶然性至少在短期內(nèi)不可復(fù)制,但至少會給他一些提示。蘇恪仔細地將當時的狀況回憶了一下,歸結(jié)于技能手法方面并沒有什么偏差,缺的只是當時那種不假思索,不顧一切的氣勢。莫非這種氣勢對于風元素有所影響?偏偏氣勢這種虛無的存在最是難以模擬,以蘇恪固有的謹慎和冷靜實在難以在腦海里再造當時的那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景,不過這也給了他一個提示。蘇恪暗忖了一下風的凌厲、火的暴躁、土的沉郁和水的寧靜和金的銳利,又顧及到此刻身處礦山身處,方圓百里之內(nèi)皆是石頭而沒有什么土壤,最終他決定將努力的方向放到水元素上。伸出一個手指,蘇恪集中精神,默默感受。身邊漸漸顯示出一個又一個淡藍朦朧的光斑,細小、黯淡,分散,卻遍布了整個房間,其實比起無處不在的風元素它們更為稀少,且相對弱小,可是看著他們?nèi)绱似胶桶矊幍臉幼犹K恪卻預(yù)感自己一定會成功。蘇恪像獻祭一樣放開了自己的身體,散發(fā)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和力,那些水元素如同得了召喚一般緩緩地向著那一根手指集中,須臾,蘇恪的指尖出現(xiàn)了一顆晶瑩的水珠。僅僅一滴,但這代表著一種開始!蘇恪微笑著把那根指頭抿進了嘴里,愉快地想,這樣下去,也許有一天他會不再需要凈水合成器。作者有話要說:☆、第7章蘇恪原想再試驗一下土元素、火元素和金元素,但是他實在太疲倦了,白天的身體摧殘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承受,而剛剛雖只凝聚了一滴水卻也花費了他大半的精神力,這種精神力使用所帶來的疲倦甚至比身體的疲倦更難以讓人忍受,勒逼著他趕緊去休息,因此蘇恪順從的放松了一切。這是一次質(zhì)量相當好的睡眠,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蘇恪再生以來最黑甜的一次,早晨六點,他卻還是準時的醒了過來。也許受超長精神力的影響,在沒有刻意控制的情況下,他的生物鐘仍然準得簡直令人發(fā)指。不知道邢亦醒了沒有,蘇恪一邊起床一邊猶豫,不確定自己現(xiàn)在該去做早飯還是繼續(xù)昨晚睡前的事。少年人的恢復(fù)力難以想象的好,休息了一夜之后他又覺得自己精神十足。“哐啷”!一塊玻璃毫無預(yù)警又肆無忌憚地碎裂開來,蘇恪的思緒豁然被打斷,渾身的寒毛全部應(yīng)聲豎起!是風,是石頭,還是又來了一個人?又或者是邢亦在找死?一時間蘇恪心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腳比念頭更快,匆匆地踩著一份隱怒沖下了樓去。這次是104室,基于位置原因,倒霉的總是一樓,蘇恪暗暗琢磨著基于安全方面的因素他們是不是應(yīng)該將一樓的陽臺全部放棄。玻璃容易打碎,石門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