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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桃源的存在。”二爺抱著我說道,又過了一會,我低聲問道:“怎么處置小安子?”“我將他交給五爺了?!倍斒站o抱著我的手臂,我悶悶得開口,“若是沒有桃源,我真不敢想象,家嘏和家彰要受多少苦?!?/br>“不管他有何苦衷,我都不可能放過他了?!倍斃淅湔f道,我也不再替小安子求情,這次小安子踩到我的底線,他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兩個兒子下手。若是沒有小安子的配合,溥倫的手下怎么可能帶走我的兒子,我心里暗恨,果然我還是沒有看人的眼光,小安子竟然辜負(fù)我對他的信任。不想背叛五爺,又不能違逆溥倫,所以就從我這里下手嗎?我埋在二爺胸前,心情實在糟糕透了,二爺輕拍著我的背,給我無聲的安慰。至于五爺怎么處置小安子,我沒有過問,總之之后沒有在府里見到小安子,二爺也不在我面前提起他。只是偶爾,我會想起小安子曾經(jīng)的細(xì)心照顧。萬公子怎么都沒想到,兩個小孩會憑空消失,因此他認(rèn)定了手下有叛徒,二話不說全處置了,然后又換了一批新的手下,二爺?shù)娜顺脵C(jī)混了進(jìn)去。又過了幾日,本應(yīng)該和二爺在外談生意的五爺,卻拿著一封信箋來到我的院子,我疑惑得接了過來,信上說園主在他們手上,讓五爺拿錢去贖。“不用理會?!蔽液眯Φ膶⒓垙埛畔拢匆娢鍫斈樕匀浑y看,我暗笑果然扯上園主的事,五爺便有些胡涂了,“五爺,若萬公子真的找到園主,怎么可能告訴你?”“肯定是第一時間藏起來,他對園主的執(zhí)著,可是你想象不到的。”我端起茶盞,啜了口茶后,又開口說道:“我可不認(rèn)為,錢財在他眼里會比園主來得重要?!?/br>“你是說,這封信箋是假的?”五爺也聽出我的意思了,我點點頭,“當(dāng)然,我能夠保證,除了我,無人可以找到園主。”“看來他也是無計可施了,才會用這法子?!蔽逸p笑,就不知道萬公子是否真的將南京翻遍了,南京城可不小呢,就不知道他投入多少人力了?五爺放下心來,便打算離開,不過我有些好奇,便攔住五爺,“五爺,這封信箋從何而來?”五爺回道:“有人直接送到鋪子給我的?!?/br>“哪間鋪子?”我蹙起眉頭,五爺名下的產(chǎn)業(yè)不多,但也不是那么好查的,現(xiàn)在對方竟可以掌握五爺行蹤,直接將信送到五爺手上。“茶葉鋪?!蔽鍫斠埠臀蚁氲揭粔K了,他臉色拉了下來,平常他上鋪子的時候不多,大部分時間都交給手下打理。而他每次上鋪子,也沒有泄漏身分,許多時候,都是以客人的身分上門,暗中巡視罷了,而五爺巡視的時間有規(guī)律,今天剛好輪到茶葉鋪子。看來萬公子的手下盯得緊,不然就是萬公子知道了茶葉鋪子是五爺?shù)?,否則怎么會五爺一上茶葉鋪子,萬公子手下便找上門來?五爺鐵青著臉離開,他剛才被信上內(nèi)容引得分神,現(xiàn)下一想,便知道了自己被人盯哨,怎么不讓他惱火,萬公子惹怒五爺,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又或許那些人,是溥倫的手下也不一定,不過我望著手中信箋,是萬公子的機(jī)率比較大,畢竟溥倫想要的是五爺?shù)拿?,可不是五爺?shù)腻X。二爺回來之后,小冬子便輕松不少,而且二爺有意讓他回到我身邊,畢竟小安子已經(jīng)不在了,小丘也跟著園主回到五爺?shù)脑郝洹?/br>府中其他奴仆二爺信不過,因此只好讓小冬子跟著我,小冬子對此倒沒有異議,前些時候二爺和袁祈不在,他一個人忙得天昏暗地的,現(xiàn)在就權(quán)當(dāng)是休息了。之后二爺在生意場上,和萬公子交過幾次手,每次都將他打壓得不行,讓萬公子對袁府更是恨得牙癢癢的,新仇舊恨加起來,恐怕晚上都睡不好了。另一邊溥倫卻是越發(fā)低調(diào),他和萬公子除去一些虹口地區(qū)說得上話的商賈之后,獨攬虹口地區(qū)的權(quán)力,虹口地區(qū)全部的商家,幾乎都聽命于他們。而溥倫私底下和日本人的連系也沒有斷掉,但都只以書信往來,上次綁架我兒子未遂后,袁府的釘子都被二爺處置了,他也沒再安插人進(jìn)來。二爺和五爺都有些摸不著頭緒,不懂他怎么突然安靜下來,只好更加小心提防著;就在這樣的局勢下,天津傳來消息,徐樹錚暗殺了陸建章,時間比上一世早了兩年。86、最新更新...原本直皖之間便有矛盾,徐樹錚在這時,卻又和西北軍結(jié)下梁子,當(dāng)二爺收到密報時,臉色難看無比,這個徐樹錚,比段祺瑞還難掌控。陸建章是馮玉祥的恩師兼老長官,馮玉祥又是西北軍閥的首領(lǐng)。直系的一聽說這件事,立刻就派人和西北軍搭線,打算合作一起對付皖系。若是真讓直系和西北軍連手,皖系肯定討不了好,雖然馮國璋主張和平,但是曹錕和吳佩孚等人,可是一直計劃著倒皖,矛頭更是直指徐樹錚。二爺對于徐樹錚的自作主張很不滿,又在這時,北京傳來消息,二爺安插在北洋軍中的人手,竟被暗殺得差不多。二爺大怒,立刻找來袁祈問個仔細(xì),果然是徐樹錚有二心,不想再受二爺控制,竟然將良弼嚴(yán)刑拷打,從他口中挖出不少機(jī)密情報。徐樹錚這一次叛變,讓二爺損失了許多好手,二爺陰沉著臉,袁祈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我趕緊替二爺斟茶,讓他喝口茶消消氣。“不知天高地厚!”二爺“碰!”地一聲放下茶盞,“我能讓他當(dāng)上皖系首領(lǐng),就能把他拉下來!袁祈!”一旁袁祈趕忙上前聽命。“哼,他這么想找死,我就幫他一把。”二爺讓袁祈動身到北京,暗中安排好,讓馮玉祥的手下能夠接近徐樹錚,并且和直系的幾個將領(lǐng)連系。由于徐樹錚的叛變,二爺想要徹底將皖系拔除了,他原本想讓各系軍閥像上一世一樣,可以互相制衡,不過徐樹錚打亂了他的計劃。因此他也不在意收拾他,雖說徐樹錚拔除了許多二爺?shù)娜耸?,不過良弼手中掌握的,怎么可能是全部,二爺做事從來不會只留一手。因此徐樹錚這一次,倒是把自己都暴露了,二爺順?biāo)浦?,讓他誤以為眼線都鏟除了,不過一時松懈大意的結(jié)果,便是讓馮玉祥的手下逮著了機(jī)會。袁祈到達(dá)北京沒幾天,便傳來徐樹錚被暗殺的消息,馮玉祥的手下替陸建章報了仇,直系的將領(lǐng)趁機(jī)出手,將皖系收歸所有。至此,北洋軍閥中的皖系不復(fù)存在。我有些疑惑,二爺一開始明明就想保皖,為何又讓皖系消失了?二爺知曉我的疑問后,淡淡解釋著,“奉系的勢力日益壯大,這時候直皖相爭沒有好處,倒不如壯大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