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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日我忙著研制解毒丸,二爺則研讀了的佳兵,嘗試著自己做了把鳥銃,一開始我原以為二爺只是說說罷了,誰知竟真讓他研究出來了。“二爺你上哪去找來的鐵管火藥?”我疑惑萬分,這幾日未見他吩咐袁祈替他采買,況且這些東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到手。“樓里廂房多著呢?!倍?shù)皖^擺弄著鳥銃,隨意答道,我驚訝萬分,“二爺你將樓里逛遍了?”“是阿,我見你忙著制藥,便自己隨意走走?!倍斅勓蕴淄?,略顯抱歉的說著,我搖了搖頭,“無事,只是你要逛怎么不喊我一起?樓里我都還未逛遍呢?!?/br>“見你在忙,不好打擾?!倍敺畔率种续B銃說道,我在他身旁坐下,盯著他看了一會,抿唇輕笑,“二爺可是無趣了?”二爺似是有些尷尬,摸摸鼻頭未答,沒想到他也有別扭的時候,見我忙于研制解毒丸,未能搭理他,竟賭氣的自個兒將樓里給逛個遍。“咳咳……誰讓你忙著弄那些花花草草的?!倍斷饺轮亦圻暌宦?,“二爺也有這般孩子氣的樣子,真讓我長了見識?!?/br>“在你面前是最真的我?!倍斁従徴f道,頓了頓又問,“在我面前的你,是最真的嗎?”“現(xiàn)在是,以后也會是。”我頷首承諾道,以前我確實沒有用真性情對待他,但我既已決定改變想法,便是從坦率開始做起。“青衣,我真想和你一起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這里有山有水,還有糧食作物,根本是個世外桃源?!倍敻袊@道。“二爺會做飯?”我挑眉問道,二爺一愣,緩緩搖了搖頭,我繼續(xù)說道,“我也不會,所以我兩待在這里,不用多少時日便會餓死。”“……青衣,說到做飯,或許開個食堂也不錯。”二爺沉吟道,我想了想道,“玉佩給我們的信息當(dāng)中,有許多以后的菜色,或許也能用得上?”“嗯,細(xì)節(jié)方面還需想想,袁祈也還未找到適當(dāng)?shù)狞c,先把現(xiàn)有的想法記下來,日后好好琢磨琢磨?!倍旑h首說道,這時我將注意力放在鳥銃上。“二爺,這鳥銃好像跟書上的不大一樣?”我疑惑的將鳥銃拿起來,左右仔細(xì)的查看一番,二爺點頭,“嗯,我改了些地方,玉佩給我們的信息中,有一種武器和鳥銃很像。”“二爺好厲害,我都還未整理腦中信息,太雜太亂了?!毕雭矶攽?yīng)當(dāng)是好好理過一遍信息了,否則如何能從那一大堆信息中,發(fā)現(xiàn)與鳥銃相像的武器呢?“太久遠(yuǎn)的我沒有在意,我主要是看現(xiàn)在和不久的將來?!倍攲ⅧB銃接了過去,里面有火藥,還是當(dāng)心點好。“二爺,你會想要改變歷史嗎?”我問道,想起二爺曾告訴五爺?shù)?,他雖知曉革命黨的動作,卻并不會加入,也不會插手阻止。“命運的軌跡沒那么容易改變,許多事情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今日我改了一個小地方,所造成的影響,實是超乎我們所能想象?!倍斁従徴f道。這時我想起我們的重生,好像改變了很多細(xì)節(jié),二爺說的有理,我們以為的小地方,卻造成許多影響,不過我想起二爺曾說過,他要將北洋軍握在手里?“確實,我的想法到現(xiàn)在仍未改變,但我將北洋軍握在手里,并不是想藉此登上大總統(tǒng)之位,改變歷史?!倍斀忉尩?。“二爺是想避免民國初年,軍閥割據(jù)的局面?”“嗯,我只是想將勢力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算是軍閥各自為政,背后的人也是我?!倍?shù)f道,語氣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二爺是想與歷史下一盤棋?”我驚訝,沒想二爺要布的竟是這樣大的局?“是也,非也?!倍斈M兩可回答,我斜睨了二爺一眼,“什么時候了還賣關(guān)子?!?/br>“呵呵,我這般自不量力的挑戰(zhàn)命運,你倒是一點也不阻止?”二爺?shù)?,我略顯驕傲的告訴他,“我當(dāng)初醒來時,可就曾發(fā)誓了,此生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我是小瞧了你了?!倍斅犃T,撫掌哈哈大笑,似是很欣喜聽見我的鴻鵠大志,“好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青衣,我必許你一個全新的未來!”“二爺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蔽移财沧欤斝β暆u歇,緩緩開口,“我既是重生,未來如何發(fā)展早已知曉,我要做的,是將事情導(dǎo)向有利于我?!?/br>“我插手安排意外,讓以后會阻礙我的人消失;我也招攬人才,讓有益于我的為我所用,主要事件或是歷史的走向,我不會干涉,不過和我切身有關(guān)的,我可不能任由命運安排了。”二爺說罷望著我,我雙頰微紅,知曉他說的切身之事,便是與我的關(guān)系,我瞟了他一眼,輕咳幾聲,“咳咳……所以二爺你一重活,就開始找我了?”“嗯,不過我那時年歲尚小,只能先將袁祈培養(yǎng)起來,再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不過因為上一世,我未打探你幼時之事,因此前幾年,我確是找得很苦?!?/br>“二爺可曾到園子聽我唱戲?”我忽然想起,此生重活后的第一臺戲,下戲后小冬子說有人請我一盞茶,那人莫非就是二爺?“曾的,你傷后復(fù)出的第一臺戲,我終于又見到你唱杜麗娘?!倍敾貞浀?,我則訝異果真是他,又想起那個木盒,“二爺那時莫不是要將玉佩贈與我?”“是的,不過你退了我的禮?!倍?shù)χ覅葏乳_口,“二爺,那時我不知好歹退了你的禮,你都不生氣嗎?”“我也沒想你會收下,只是仍舊想賭賭看?!倍旊S意說道,我卻知曉當(dāng)初他肯定懷著希望,誰想?yún)s被我退了禮,當(dāng)眾駁了他的面子。“其實罷,你退了我的禮,我還有些慶幸?!倍斦f道,我不禁好奇,“為何慶幸?”“……我知曉你與梁仲伯如何識得?!倍敵聊粫砰_口,頓了頓又說道,“那時見你不收任何禮,我便暗自高興,以后梁仲伯的禮,你應(yīng)是也不會收的?!?/br>“二爺那時不覺我與上一世不同?”我疑惑問道,二爺一頓,似是有些尷尬的開口,“上次就說與你聽過,我第一次見你時,你已離開園子,跟了……自是不知你原先在戲班的規(guī)矩?!?/br>二爺似是非常不愿提起梁仲伯,將他名字含糊帶過,我又想起另一件事,“二爺上一世曾經(jīng)見我唱過杜麗娘?”“我第一次見你,便是陪同五爺赴宴,梁仲伯帶了你,讓你在宴后唱了杜麗娘。”二爺輕聲說道,我心口倏地一緊,沒想二爺竟也去了那次宴席?那次宴席我怎會不記得,那是梁仲伯第一次帶我同行,我心里高興得很,雖然疑惑他讓我唱曲的用意,不過那時的我,對他可算得上是言聽計從。